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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瓷欲哭无泪,自己保持了25年的处女之身居然就要破在两个道貌岸然的强奸犯身上了。
然而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卷毛少年要插入她的前一刻,前后两人瞬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小了,一直缩小成一只狗与一只猫。
天哪!天哪!!
顾瓷当场呆住,这不就是她家那两只不省心的家伙吗?!
唯物主义者顾瓷的世界观崩塌了。
动物居然成精了!
当然她并没有忘记方才被欺负的事实,眼疾手快地一手拎起一只扔进大笼子里关好,愤愤穿戴好自己的衣物。
虽然顾瓷之前很疼爱小棕和小黑,但成精的猫狗太可怕了,她可招架不住。还差点就发生荒诞的人兽play了。
因此她决定要把它们扫地出门,但是考虑到交给政府研究可能会被解剖,太残忍了。顾瓷思前想后,拿起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春天花花宠物店吗>
“你是说泰迪发情太厉害,黑猫不吉祥,不想要>
“好吧谢谢了打扰。”
又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是用差不多的理由拒绝了她。
“啊啊啊怎么办呢!!”顾瓷无奈地揉了揉头发,转身发现小棕小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一个哆嗦,立即抱起大笼子,带上纸和笔走出单身公寓。
行走到附近的公园,趁四下无人,将笼子丢在灌木丛边,然后拿出笔纸写上“望好心人收养”。想了想,又把“好心人”改成“好心男性”,又添了一句“女主千万别收养哦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顾瓷松了口气,鬼鬼祟祟地离去。
回想起来全过程小棕和小黑都安静得可怕,只是用圆圆的眼睛瞪着她。顾瓷不禁打了个寒战,又用力甩甩头,告诫自己别多想。
到了晚上顾瓷仔细地锁好门,才钻进了被窝。
不料不详的预感真的应验了。
夜半时分,她被痛醒了,真的是被硬生生痛醒。
“啊啊啊啊!!!!”
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早上那个黑发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他躺在顾瓷左侧抱着她,性器插在她柔软的穴里,像一柄长剑,劈开她的下体。
有湿热的液体滑出,似乎是流血了。
他黑漆漆的眼睛阴鸷地盯着她:“看你敢把我们像垃圾一样丢掉?嗯?!”
顾瓷是侧睡的,感觉到不仅前方,背后也有一双炙热的手,抚着她的菊穴直打圈圈:“姐姐居然抛弃我们,真残忍。”
顾瓷此刻又痛又惧,嘴唇发白直打颤,直觉告诉她,她完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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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瓷欲哭無淚,自己保持了25年的處女之身居然就要破在兩個道貌岸然的強奸犯身上了。
然而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就在卷毛少年要插入她的前壹刻,前後兩人瞬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變小了,壹直縮小成壹只狗與壹只貓。
天哪!天哪!!
顧瓷當場呆住,這不就是她家那兩只不省心的家夥嗎?!
唯物主義者顧瓷的世界觀崩塌了。
動物居然成精了!
當然她並沒有忘記方才被欺負的事實,眼疾手快地壹手拎起壹只扔進大籠子裏關好,憤憤穿戴好自己的衣物。
雖然顧瓷之前很疼愛小棕和小黑,但成精的貓狗太可怕了,她可招架不住。還差點就發生荒誕的人獸play了。
因此她決定要把它們掃地出門,但是考慮到交給政府研究可能會被解剖,太殘忍了。顧瓷思前想後,拿起了電話。
“妳好,請問是春天花花寵物店嗎>
“妳是說泰迪發情太厲害,黑貓不吉祥,不想要>
“好吧謝謝了打擾。”
又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是用差不多的理由拒絕了她。
“啊啊啊怎麽辦呢!!”顧瓷無奈地揉了揉頭發,轉身發現小棕小黑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壹個哆嗦,立即抱起大籠子,帶上紙和筆走出單身公寓。
行走到附近的公園,趁四下無人,將籠子丟在灌木叢邊,然後拿出筆紙寫上“望好心人收養”。想了想,又把“好心人”改成“好心男性”,又添了壹句“女主千萬別收養哦
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顧瓷松了口氣,鬼鬼祟祟地離去。
回想起來全過程小棕和小黑都安靜得可怕,只是用圓圓的眼睛瞪著她。顧瓷不禁打了個寒戰,又用力甩甩頭,告誡自己別多想。
到了晚上顧瓷仔細地鎖好門,才鉆進了被窩。
不料不詳的預感真的應驗了。
夜半時分,她被痛醒了,真的是被硬生生痛醒。
“啊啊啊啊!!!!”
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睛,早上那個黑發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他躺在顧瓷左側抱著她,性器插在她柔軟的穴裏,像壹柄長劍,劈開她的下體。
有濕熱的液體滑出,似乎是流血了。
他黑漆漆的眼睛陰鷙地盯著她:“看妳敢把我們像垃圾壹樣丟掉?嗯?!”
顧瓷是側睡的,感覺到不僅前方,背後也有壹雙炙熱的手,撫著她的菊穴直打圈圈:“姐姐居然拋棄我們,真殘忍。”
顧瓷此刻又痛又懼,嘴唇發白直打顫,直覺告訴她,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