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在车里,两人都十分尽兴。结束之后,阮庭用抽纸草草擦了擦两人的身体,把车开进了自家车库。
后来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沈熙和阮庭坐在浴缸里。原本她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清洗,哪知阮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av棒。他把震动调到最大,棒的顶端接触到水面,溅起细小的水花。阮庭把它按到她的阴蒂。沈熙的喘息渐渐急促,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请求他的进入。
阮庭按着她的肩头,使她靠在浴缸的边缘。她的乳尖挺立起来,随着水面的波动时隐时现。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时而用手指拨弄一番顶端的樱桃。“舒服吗?”他问她。
“嗯。”她咬唇点了点头。
“真诚实。”他吻她,把她的呻吟娇喘都吃进自己嘴里。
他们良久才分开,唇间撤出细长的银丝。她的额头湿漉漉的,不知是水汽,还是汗。
阮庭把手中的棒交到了她手里。“自己来。”
沈熙将棒放到了自己的敏感处。
“呃……”从那里传来的快感如此强烈,绵绵不绝。
阮庭跪起来,露出了挺立的欲望。
“帮我。”他说。
沈熙喘着粗气,用另一只手握住它。正要张口含住,就被阮庭制止了。“不要用嘴。”
“嗯。”
沈熙用手不停地套弄,“啊~~嗯~~”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身体紧绷,闭眼颤栗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气,继续帮他上上下下地滑动摩擦着。手心炙热的欲望越来越粗硬,沈熙加快了速度。突然,阮庭握住了她拿着av棒的那只手。
“不要偷懒。”阮庭握着她的手,把棒的顶端更用力地压到她的阴蒂上。
“啊
沈熙刚才在高潮后,偷偷把av棒移开了一些,没想到被阮庭识破了。
欲望的潮水再一次淹没了她。她全身瘫软下去,阮庭抓住她的头发,把分身送进了她的嘴里。
他没有进入很深,沈熙尽量取悦他,用柔软的舌头挑逗着他的顶端,含住吮吸着。
“唔……”她的呻吟被他堵在嘴里,他知道她又快到了。她的吮吸很要命,简直像要把他的精子吸出来似的。
阮庭咬牙,在她的嘴里深深浅浅地戳刺。中间她呜咽着又到了一次,浑浑噩噩地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任阮庭最后在她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阮庭把她抱到床上时,她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但阮庭今晚不知怎么的兴致特别好,忍不住想要折腾她。
他从黑色袋子里拿出一套小夹子。他把夹子夹在自己手指上试了试,不是很疼,于是他把其中的两个分别夹到她的乳尖上,剩下的一个夹住了她的阴蒂。
打开开关,三个地方一同响起了嗡嗡声。
“嗯……啊……”睡梦中的沈熙无措地扭动着身躯,酥麻中带着刺痛的感觉从敏感的地方传来,她幽幽地睁眼,“嗯……今天先不要了……我……啊……我好累。”
阮庭双腿分开,跪坐在她的身上,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表情,“可是我停不下来。”
他捧起她胸前两团雪白的肉,挤出一条乳沟,“扶好”他说。沈熙顺从地把自己的乳房从两边往中间挤。
阮庭把自己的分身置于她的乳肉中间,就这样又来了一发。白浊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嘴角。阮庭拿来一根黑色的粗大的按摩棒,把她嘴角的白色粘稠液体撇到她微微张开的小嘴中。
他把黑色按摩棒的顶端在她的嘴里过了一圈,然后把沾着他的精液和她的唾液的按摩棒塞进了她的下体。
“啊~~~”功率强大的棒子在她敏感的身体里搅动。阮庭握着按摩棒的一端,狠狠地抽插,他竟然开始嫉妒这根按摩棒。因为她的身体可以接受它,却接受不了他。
他快速地刺进拔出,带出丰沛的汁水,他那样用力,不知是想把棒子弄坏,还是想把她弄坏。
她的身体弓起又落下,一次次的颤栗和带着哭腔的求饶没能引起他的半点怜惜。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最终她如愿晕了过去,而他在她失去知觉后许久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没有把按摩棒抽出来,只是卸下了那三只仍在震动的小夹子。
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灵魂是黑暗而残暴的。其实该看心理医生的不是她,而是他才对
天亮了,怀里的人依旧沉沉睡着。她昨天累坏了,以致于他把按摩棒从抽出来时,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看着熟睡的她,心里萌生出一个想法,这个时候他进入她,会发生什么呢?
她睡得那么熟,应该什么都感觉不到吧。
而他,想到她温暖紧致的内里,那里已经胀到发痛了。他好想念……在里面的感觉。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顶端抵着入口,他伏在她的身上,就这样,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慢慢进入……
“啊!”她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可是她痛苦的表情深深映入他的眼。
这样的表情,就像是在熟睡中突然被人捅了一刀。
他急忙退出来,沈熙则捂着肚子在床上缩成了一团。
“还是很痛?”他问她。
“嗯……”她点头,不过看到他难看的表情,又虚弱地扯着嘴角,装作没什么的样子,“就一点。”
“不行……今天还要再去看一次医生。”阮庭起身去洗漱,“你先睡一会儿,我做好早饭叫你。”
“可是……你今天不是有事吗?”她记得他说过今天下午有一场重要的谈判。
阮庭思考了一下,“我问问大哥有没有空,他没空的话还是得我去
车辆疾驰在田间小路上。阮庄问副驾驶座上的沈熙:“现在还痛吗?”
沈熙摇头笑,“现在不痛了,但今天早晨差点没把我疼死。”她本来是想开个玩笑,不过她发现她说了这句话后阮庄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于是又补充:“也没那么疼啦,就是好像看了心理医生也没有大的改善。”
阮庄沉吟了一会儿,说:“史蒂夫大夫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心里疾病的治疗本来就不是能立竿见影的,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相信他,谨遵医嘱。”
沈熙狗腿地说:“嗯,大哥介绍的医生,一定都是很棒的。”
阮庄没有再说话。他记得昨天傍晚偶然遇见的车震,也记得史蒂夫大夫和他说过她的病情,像她这样的情况,暂时是不适合和阮庭做爱的。
他相信史蒂夫的专业水准,虽说心理疾病的改善是个缓慢的过程,但沈熙的病情在看过心理医生后,不仅没有丝毫改善,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这在他看来,就是阮庭不顾医嘱,强行与她做爱导致的了。
他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这种痛苦,但阮庭曾抱着痛到晕过去的她来求救,再加上她刚才那句“差点没把我疼死”,他已经可以想象她是如何忍受着这种痛苦折磨去满足阮庭的欲望。
阮庄觉得胸口发闷,隐隐作痛,精瘦的手臂上青筋凸起,阮庭,为什么你这样不懂得珍惜
沈熙向史蒂夫大夫说了自己的情况。
“也就是说,沉睡中的你意识到了那是阮庭先生,所以才会产生痛意。”
“是的。”
“可是你那时闭着眼睛,你是通过什么方式确定那就是阮庭先生呢?我是说,你怎么知道那不是一根按摩棒或是其他东西呢?”
“是人还是塑料,其中的区别我想我还是能够分清的。”
“即使是在睡梦中,闭着眼睛,仅靠触觉?”
“是
史蒂夫叫来了阮庄。
阮庄在史蒂夫对面坐下,“沈熙呢?”他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她。
“她在房间睡着呢,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史蒂夫把沈熙的病情和治疗方法告诉了阮庄,阮庄听后,皱着眉深思了很久,说:“我没想到你会用这样的治疗方法。”
“你知道薛定谔和猫吗?这是一个物理学的理论,但我觉得在医学上也同样适用。我的诊室就是一个封闭的小盒子,病人带病进来,健康地出去,这样的结果才是重要的。至于在盒子里发生了什么,对盒子外面的世界完全没有影响,没有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相对于结果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阮庄对于他的理论没有表示同意或者反对,“所以,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想让我做什么呢?”
“沈小姐比我想象的要敏感很多,她能分清真实的阴茎和按摩棒,所以我怀疑我从前的催眠对她而言都是不起作用的,现在我想知道,她能否分辨不同的人,这对于她接下来的治疗很重要。”
“所以你想拿我来做实验?”
史蒂夫大夫笑着看他,目光里透着了然的自信:“我认为你会接受这样的实验,毕竟我不可能亲自上场,不同人种的尺寸有很大差别,而且……我对沈小姐也并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