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镣拖地的细碎声音,伴随着陆希法妮的脚步,不停地在警察局楼道响起。
陆希法妮不是不想逃跑,而是害怕万一自己逃跑了,这帮反复无常不讲理的孙子,会为难陈老板他们。
在警察局里,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陆希法妮的侧脸看,直到陆希法妮整个人,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乌良城的警察局外观宏伟,但是内部阴沉沉的,即使是大晴天也如此。警察们毫不客气地,将陆希法妮推进特殊看守室,然后开始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做。
“没想到这小妞长得真是漂亮……”有一个警察不住地吞咽口水,他裤裆里的那杆“枪”,似乎在跃跃欲试。
“她得罪的是‘灰狼’的人,在‘灰狼’那边没发话之前,谁都不要轻举妄动。”有个看上去资历很老的警察,示意所有警察平静下来,“想必大家都还记得,那个人是怎么被她毁容的吧?”
陆希法妮天姿国色,又有着纤尘不染的气质,这帮乌良警察当然想染指了。可是陆希法妮的厉害,他们也知道。
“还愣着干嘛?我们走。”警察们相继走出去,然后门被重重关上,又传来上锁的声音。
虽然没听懂他们说得乌良语言,但是那帮孙子没把自己怎么样,陆希法妮心中不由得松一口气。
和警察局里的其他警察不同,阿日斯兰是在今天第一次上岗,整个人还处在半迷糊状态。
以阿日斯兰的家庭背景,他随便去乌良城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到工作,只要他的父亲提前打声招呼。
谁知道,阿日斯兰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经商接连亏损,从政权谋不够,艺术细胞负值,特长只有泡妞。他爹看在眼里气在心头,把他送到德麦卡读书,谁知书没读明白,泡妞技术反倒更上一层楼。
终于他爹一顿找人,把他扔到警察局,并且语重心长地说:小子,你要是再坑爹,别怪爹大义灭亲。
什么?我坑爹?在枪支泛滥的乌良城,我没拿枪崩爹,就很不错了好吗!阿日斯兰满腹牢骚,但也只能安于现状。
“天色不早,我们走,清理市容去!”头儿一声令下,警察们迅速像打了鸡血般,个个摩拳擦掌。
他们所谓的“清理市容”,就是趁夜晚来临后在大街小巷乱窜,发现妓女立刻逮捕,然后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再放人。妓女们虽然痛恨这群野蛮的“免费嫖客”,但是他们的手里有枪杆子,不服也得服。
“新来的那位就不必了,人家以前在德麦卡留学,拿他家老子的钱嫖过的鸡,比我们见过的都多!”突然有个警察说。
“对啊,正好留着他看大门!”“人家嫖的鸡都是金发的,乌良城的鸡根本没法比,他还是看大门最合适
果然无风不起浪,阿日斯兰迅速成为被言语攻击的对象。阿日斯兰很想与他们对骂,却气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
等他们言语攻击完毕,全部走了之后,阿日斯兰突然想起白天的时候,他们抓回来的那个女孩。
那女孩真得是美极了,只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走过去,裤裆里的那杆“枪”,就开始有冲动。
陆希法妮坐在没有钟表的看守室里,只想赶紧逃跑。她刚准备把手铐弄开,却看到看守室的门被打开,一个与自己差不多高、身穿警服的男人走进来。
按照她以往的作风,她肯定会在男人想要关门的瞬间,跳起猛扑,并逃之夭夭。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当她看到男人的脸的时候,她只以为,深深藏在心中多年的那个人,没有死。
“你回来了……”陆希法妮失神地喃喃自语,不知不觉间,发现他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阿日斯兰听不懂九重语,不过他可以确定,面前的美女是九重人。进入过政界的他,虽然不算喜欢九重国,但是也不讨厌,中立罢了。
“你比我的想象,要美丽无数倍。”阿日斯兰居高临下地,端详僵坐在原地的陆希法妮。
当陆希法妮发觉他胯下异样的时候,脸上显现出尴尬的表情。不合时宜地,一股欲望之火,竟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