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刺眼...我头脑昏沉,费力地睁开双眼后看到的是一片刺目的白光,鼻尖弥漫着浓烈的花香和草木汁液的青涩味。
“别动,睡得还好么?”裕树特有的温柔声线在我的下方响起。怎么回事...我欲起身看他,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手脚均被纯白色的软皮镣铐给绑了起来。
“裕树!你这是在做什...啊...疼。”手臂好像被一个尖锐的东西给擦碰了一下,我惊吓地低呼了一声。因着疼痛和被绑起来的震惊,大脑终于清醒了过来,我这才发现自己所处在一间温室内,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新鲜的花草。我不该是在家里的么,现在怎么会在裕树平时料理花的花室内醒来
“都说了不要动了。”裕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带着白色手套的手轻抚着我刚刚被刺痛的手臂。“你身边可是插满了我精心摆设的剑山。请小心一点,伤到就不好了。”
我僵硬着身体,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头顶神色温柔的裕树。剑山可是由无数铜针固定在铅块上所组成的坚硬到不行的插花用具啊,他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我身体边上?!
正当我要开口询问自己醒来后所有的疑惑时,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理,带着手套的手抚摸上了我欲张开的嘴,手势旖旎却冰冷。“把你带下来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啊,不过哪怕是这么晚也还有人来找你呢,猜猜我在下楼的时候遇到谁了?”
裕树说完拿起了平时用来给花上药的喷壶,我看着动作轻柔的他,虽然身处温室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飒飒”喷壶里冰凉的水雾喷射在我赤裸的肌肤上,酒精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呜...”还要再消毒么...我有些悲伤地闭紧了双眼。
“啊...”沁凉的液体喷洒到了乳头上方,我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乳珠又一次不受控地竖立了起来,果不其然,同样也发现这点的裕树低声笑了起来,然后拿着洁白的棉花球轻轻擦拭着我遍布吻痕的乳房。
他的头悬在胸前,表情温柔又认真,挺拔秀气的鼻梁几乎就要与挺立的乳头相触,蓬软的棉絮时不时轻轻骚动过乳珠最敏感的缝隙。我身体绷直,蜷缩起脚趾,感受着体内涌动出的一波又一波难耐的痒意。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表情可以如此平静,独让我一人坠入这欲望的苦海。
消毒好后,冰凉又有力的大手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胸前,转而缓缓托起了我赤裸的脊背。之后颈侧、背部、大腿,都被裕树极富耐心地仔细消毒擦拭了一遍,甚至嘴里也被他灌入了漱口水。期间他那点到即止的触碰,勾得我无数次欲求不满地呻吟出声,可他除了温柔地笑笑以外,并没有回应我难耐的欲望。
“居然流了这么多水...不过,这里就不能用酒精了啊。”消毒工作进行到小穴的时候,裕树终于停了下来。我紧张地盯着他看,只见他转动了一下关节优美的手腕,就换了另一瓶喷水壶。“你这里真是一片淫荡而又杂乱的花丛呢。”裕树温热的鼻息伴着喷壶里的液体一同刺激着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听着他柔和又饱含讽刺的话语,我有些难堪地转移了视线。
“别担心,”裕树轻笑了声,“我会好好帮你修剪一番的。”
裕树轻轻拨弄着下体沾着水露的杂乱毛发,手套上粗糙纹路拂过之处所带来的阵阵瘙痒,令我不禁咽了下口水,睫毛止不住地振颤起来。突然下体一凉,我垂眼望去,只见平时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刀正贴着我的耻丘,“裕树...”我紧张地皱紧了眉头。
伴随着轻微的声响,黑色卷曲的毛发被一点点地削落,冰凉的刀刃与肌肤贴地越来越近,下面被修剪成了漂亮的形状。裕树掰开我的双腿,仔细打量着自己刚刚的作品。就在我被这探究的视线折磨到下体一抽,流出更多爱液的时候,他终于低叹了一声,“果然还是更洁净点好吧。”
说完他长手一伸,拿起了一个瓶子,挤出了大片白色的乳液,然后专注地在阴部上慢慢涂抹了开来。“啊..嗯...”我长腿大张着感受着他手指缓慢的移动,因为第一次被他人如此对待,我羞耻地想要拿手遮住自己的目光,可惜手被绑着,身边又环绕着摆设诡谲的剑山,无奈只好僵硬到轻轻颤抖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徒刑。
刀刃上闪过一丝刺眼的亮光,只见刚刚修剪好的“园林”被一点点的剃落。“你这里是喷泉么?”擦拭掉剩余的乳液后,裕树修长的手指缓缓划过光滑洁白的耻丘,直指着中央濡湿不堪的细缝,有些好笑地问道。
“看来要堵一下啊。刚好,为了防止你受伤,我可是有准备创可贴呢。”说完就将轻薄的创可贴贴在了光滑的耻丘中央。
“啊!”我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充血臌胀起来的小核被胶带被迫压下,私处被贴上异物的异样感觉让我不禁收缩起了下体,“裕树,你这是做什么啊
“还记得永生花是怎么做的么?我教过你的。”裕树像是没听到我的疑问一样,一边拿起桌上沾着新鲜露水的郁金香,一边柔声与我交谈起来。
“嗯,当然记得!裕树教给我的怎么会忘呢。”我有些着急地表态着。“哦?是么,那郁金香的传说你还记得么。”裕树拿起刚刚修剪我私处的剪刀,上面还沾染着几根细短的毛发,然后就将赤裸的我晾在一旁,修剪起了手中娇艳的花。
“是欧洲一个美丽的公主,同时被三位优秀的骑士追求的故事吧?”看到裕树点了一下头后,我继续说道,“然后美丽的少女不知如何抉择,去求问花神,花神就把她变成了郁金香,三位骑士分别送给她的皇冠、宝剑、黄金变成了花朵的花蕾、枝叶和球根。然后郁金香也成为了爱的化身。”因为自己还记得如此清晰,我不由得有些高兴,正抬眼寻求着裕树眼中的认可时,只见他表情不知何时再次阴沉了下来。
“记得可真清楚,是否因为你也感同身受呢?”看到我面色凝滞起来后,裕树苦笑道:“那位少女同时接受了三位骑士的爱呢。不知选哪个,所以每个都想要啊。”他低声叫了一下我的名字,“你也觉得自己是爱的化身了么?”
“没有!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我记得只是因为你曾经在花艺课上讲过...我最喜欢的只有你,选择也永远只有你一人啊,裕树
他眼神闪了闪,没有再说话,转而重新踱步到了我的面前。察觉到下体又一次被他认真地审视着,私处忍不住嚅动了一下,一股蜜液顺着细缝缓缓流出。
“唉,”裕树叹气着半蹲了下来,然后揭掉了黏在下体的创可贴。与黏胶分离的刺激感让我无意识地弓起了腰身,下一秒被爱液浸透,带着浓浓情欲味道的创可贴就吊在我眼前,“你这样真是让我苦恼啊。”
我看着眼前的证据,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然而下一秒我就因下体被塞入异物的突兀感,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裕树
只见他神色坚定地将自己刚刚修剪好的郁金香插进了脆弱的小穴中,“其实不同颜色的郁金香也有不同的含义,我个人更喜欢这朵野生郁金香的传说呢。”说完就将花根又往里推了推。
“啊...唔..顶到了...停,停下!”空虚终于被填斥的满足感和花朵在体内的荒唐,刺激到我面色潮红,大量蜜液自深处溢出,紧紧吸附着纤细的花枝。我伸手想要推拒和反抗这份不该有的浪潮,却又因手脚被绑而动弹不得。
“别咬得那么紧,”腿部被掰开地更大,又一株花枝被艰难地塞了进去。“在古罗马神话中,野生郁金香的花语是贞操,希望你有好好地感受到...呢。”第三根野生郁金香也成功挤了进来。
“我知道,知道错了...拿出来,快点拿出来,不行,怎么可以这样,我受不了了...”穴内敏感地感受到三根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花枝搔刮着脆弱的内壁,在陌生的刺激下,我大脑昏涨,忍不住有些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别动。”
头立马被裕树小心翼翼地护住,“深呼吸,放松点。还可以的,比这粗的多的肉棒不都吃进去过么?”仿佛被裕树温柔的耳语所蛊惑,我盯着他润泽幽深的双眸,呆呆地点了下头,“嗯
随着裕树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动作,越来越多的郁金香插进了我被撑到敏感到极点的肉穴内。随着新的花朵被插进,小穴又一次痉挛起来,高潮迎来,大脑一片空白,蜜液从花枝间狭小的缝隙中艰难地溢出,流入我大张的股间,“裕树...够了...不要了,不要花了,呜呜..你进来好么,我想要你的
“别急,还差最后一朵,”裕树抬手轻抚上我被花枝塞到微微凸起的肚子,摩挲着小腹处因枝干交缠而产生的凹凸不平的痕迹。“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美,真想把这样的你做成一朵永生花,放进我的玻璃罩里呢。”
最后裕树柔声轻唤起我的名字,然后残忍果决地掰开脆弱不堪的穴瓣,塞进了最后一根郁金香。
“啊...!”被撑到极致的穴肉所带来的痛感与花径摩擦产生的酥痒直传大脑,搅和成了难以抗拒的致命快感,随着浑身又一次止不住的颤抖,我仿佛听到裕树在轻声低语,
十一株野生郁金香,最爱,只忠于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