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楓的內褲熨糊了,他倒完全不介意,難得她為自己做些私密的事情嘛……但他不讓盼盼再熨下去了,事實上盼盼也不敢再‘禍害’剩餘的衣褲了,兩人收拾收拾,準備睡覺。
盼盼看看那單人床,再看看沙發,陷入深深地矛盾中。天知道她多麼渴望能與程楓同床共枕,多麼渴望他更為年輕健壯的身體去燃燒她,愛撫她,把她送到天堂。
但她忍住了。“要不,我睡沙發吧。”她說。
程楓笑了:“我們誰也不睡沙發。”
蝦米?盼盼僵著身子,目瞪口呆地由著程楓把她抱上床,將唯一的被子推過去蓋著她,他直接壓躺在被面上,閉上眼。
雖然和他只是同床沒有共枕,盼盼立刻又有了別的擔心,“楓,”忍不住輕輕開口,雖然開了26度空調,但他這樣幾乎赤身裸體睡在被子外面,會受寒的。
他低沈的回答她的不安,“睡覺,我不冷。”
好一會兒,她才又小聲的開了口,“門鎖好沒?”
“鎖好了。”他的聲音是那麼性感。
她安心不少,合上了眼,可就是睡不著,背後有他的存在,“楓……”我想看看你身上的傷口,心疼。
“睡覺!”他下了命令。盼盼,你知不知道近在咫尺而不能碰的感覺是多難受?我要顧忌你的身子,你就不要再撩撥我了……
暗自吐了吐舌,她悄悄向後挪一下,再一下,直到隔著被褥貼上了他,舒適的暖讓她安心,微笑閉上了眼,“嗯。”
他沈穩的呼吸和輕微的鼾聲讓她皺了皺眉,這男人的入睡之快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再挪動挨近他,她好小聲好小聲地再呼喚:“楓?”
預料中的沒有回答。
盼盼抬起身子,扭過頭去看安穩平躺的他,貌似睡熟了。她索性大膽起來,俯下腦袋,趁著窗外溜進來微弱的光線,仔細看他似乎還在冒汗的身軀,果然在胸膛處發現一條長長的刀痕,肩膀處還有一個小圓疤痕,也許是槍傷。
鼻子一酸,為何你的前世和今世都要受到那麼多磨難!盼盼難過地撫摸著傷痕,輕輕地、輕輕地吻了那兩個地方。
啊!折磨啊!比兩年前被對手關在黑屋子裏受刑還折磨啊……他感到一隻細膩的小手在他身上輕輕地遊走,細細的呼吸噴灑在他身上,讓每一個毛孔都不由自主地亢奮著……這是什麼?是兩片濕潤的嘴唇,溫溫柔柔地印在他早已癒合的傷痕上, 撫慰著渴望愛的心靈。他的呼吸急促,咬緊了牙關,若不是有著堅強的意志,說不定早就彈起來把她壓在身下,沖進她的幽谷裏任由欲望狠狠地馳騁!
摸完了,吻完了,豆腐也吃個夠了。她蹭了蹭枕頭,找到了個舒服的位置,打了個呵欠,困困地揉了揉眼,往後又靠近他一些,好久好久了,才困意十足道:“楓,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我愛你。也是三生三世。”就算不能得到你,仍然不能阻止我愛你。
直到她真正沈沈入眠,黑暗中的程楓才放鬆全身,緩緩的綻出了個滿意的笑容,側轉身,動作珍愛又輕柔的將她連被攬入懷裏,下巴擱上她的頭頂,聆聽著她細小如小貓般的呼吸,醇厚的聲音動聽低沈:“我也喜歡你,盼盼。”
一夜好眠。
暖,好暖和,身與心都是那麼暖洋洋。穿越回來的她似乎從未這麽在睡眠中有著如此舒適的暖過,就像躺在一片向日葵花田裏,太陽就在她身上一寸不到的照得同全身暖洋洋的,沒有噩夢,沒有內疚,沒有憂傷,幾近熾熱的讓她不願從深沈的睡眠中醒來。
張開小口舒服地歎息,她懶懶帶著睡得心滿意足的笑容睜開眼。
眼前是男性寬厚胸膛,令她全身暖烘烘的溫度正是從這具男性身軀上傳給她的。
遲鈍的盯著熱源好久,惺忪的眼眸才猛然大張,原先擱在對方腰間上的手反射性地縮回來,他們居然在床上無縫對接,相擁而眠!
仰高頭,那張堅毅俊臉的放鬆讓她悄悄松了口氣,他沒醒。
晨光悄悄從窗簾縫隙探出頭,窺伺房裏的秘密。有賊心沒賊膽的盼盼幾次三番想伸手去摸眼前的大帥哥,又怕把人家摸醒了……第101個自我心理建設後,她終於又一次伸出了女版鹹豬手,撫摸程楓年輕剛毅的臉龐。
這是下巴——暘哥哥滿是絡腮胡的地方,如今只是細細的胡渣;這是唇,以前吻過無數次,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來一個親密接觸;這是鼻子,同樣高挺,同樣能夠擊沉鐵達尼號;這是眼睛……
他動了動,嚇得她連忙收回小手,好一回兒才覺察到他的呼吸依舊平穩長綿,她才再次小心的用手指畫上他剛毅的輪廓,飛揚的劍眉,深邃的眼窩,直挺的鼻樑和薄薄的唇瓣,非常的軟。
笑了,程楓全身上下她也摸了個八九成,(當然,要害部位不敢動)。心滿意足了。
窗外已經大亮,她打了個小小的呵欠,挪動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鎖在他的世界中。他結實的雙臂攬著她,粗壯的長腿將她的雙腿夾在其間,強大的暖裹著她從頭頂到腳尖。
難怪昨晚睡得那麼好。再打個呵欠,她含笑閉上眼,最後一個念頭是:真想天天一睜眼就看到他。
直到她的呼吸轉為規律平和,程楓才悄然掀開眼,勾起一抹微笑,低頭看著她沈睡中妍媚的面孔,雖然沒有碰她,沒有完完全全得到她,但他已經很是滿足了,有了她的一句話,她這輩子都將是他的了。
抬眼看向窗外越來越猛的光線,他輕移大手,用手掌遮擋住她眼上的光亮,好讓她完全窩在自己的世界裏,睡得更加安穩。然後,他持續著一夜的舉動
注视著她,深深的注视著她,到眼里,到心底
程枫的内裤熨糊了,他倒完全不介意,难得她为自己做些私密的事情嘛……但他不让盼盼再熨下去了,事实上盼盼也不敢再‘祸害’剩余的衣裤了,两人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盼盼看看那单人床,再看看沙发,陷入深深地矛盾中。天知道她多么渴望能与程枫同床共枕,多么渴望他更为年轻健壮的身体去燃烧她,爱抚她,把她送到天堂。
但她忍住了。“要不,我睡沙发吧。”她说。
程枫笑了:“我们谁也不睡沙发。”
虾米?盼盼僵着身子,目瞪口呆地由着程枫把她抱上床,将唯一的被子推过去盖著她,他直接压躺在被面上,闭上眼。
虽然和他只是同床没有共枕,盼盼立刻又有了别的担心,“枫,”忍不住轻轻开口,虽然开了26度空调,但他这样几乎赤身裸体睡在被子外面,会受寒的。
他低沈的回答她的不安,“睡觉,我不冷。”
好一会儿,她才又小声的开了口,“门锁好没?”
“锁好了。”他的声音是那么性感。
她安心不少,合上了眼,可就是睡不著,背後有他的存在,“枫……”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心疼。
“睡觉!”他下了命令。盼盼,你知不知道近在咫尺而不能碰的感觉是多难受?我要顾忌你的身子,你就不要再撩拨我了……
暗自吐了吐舌,她悄悄向後挪一下,再一下,直到隔著被褥贴上了他,舒适的暖让她安心,微笑闭上了眼,“嗯。”
他沈稳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让她皱了皱眉,这男人的入睡之快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再挪动挨近他,她好小声好小声地再呼唤:“枫?”
预料中的没有回答。
盼盼抬起身子,扭过头去看安稳平躺的他,貌似睡熟了。她索性大胆起来,俯下脑袋,趁着窗外溜进来微弱的光线,仔细看他似乎还在冒汗的身躯,果然在胸膛处发现一条长长的刀痕,肩膀处还有一个小圆疤痕,也许是枪伤。
鼻子一酸,为何你的前世和今世都要受到那么多磨难!盼盼难过地抚摸着伤痕,轻轻地、轻轻地吻了那两个地方。
啊!折磨啊!比两年前被对手关在黑屋子里受刑还折磨啊……他感到一只细腻的小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游走,细细的呼吸喷洒在他身上,让每一个毛孔都不由自主地亢奋着……这是什么?是两片湿润的嘴唇,温温柔柔地印在他早已愈合的伤痕上, 抚慰着渴望爱的心灵。他的呼吸急促,咬紧了牙关,若不是有着坚强的意志,说不定早就弹起来把她压在身下,冲进她的幽谷里任由欲望狠狠地驰骋!
摸完了,吻完了,豆腐也吃个够了。她蹭了蹭枕头,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呵欠,困困地揉了揉眼,往後又靠近他一些,好久好久了,才困意十足道:“枫,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爱你。也是三生三世。”就算不能得到你,仍然不能阻止我爱你。
直到她真正沈沈入眠,黑暗中的程枫才放松全身,缓缓的绽出了个满意的笑容,侧转身,动作珍爱又轻柔的将她连被揽入怀里,下巴搁上她的头顶,聆听著她细小如小猫般的呼吸,醇厚的声音动听低沈:“我也喜欢你,盼盼。”
一夜好眠。
暖,好暖和,身与心都是那么暖洋洋。穿越回来的她似乎从未这麽在睡眠中有著如此舒适的暖过,就像躺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太阳就在她身上一寸不到的照得同全身暖洋洋的,没有噩梦,没有内疚,没有忧伤,几近炽热的让她不愿从深沈的睡眠中醒来。
张开小口舒服地叹息,她懒懒带著睡得心满意足的笑容睁开眼。
眼前是男性宽厚胸膛,令她全身暖烘烘的温度正是从这具男性身躯上传给她的。
迟钝的盯著热源好久,惺忪的眼眸才猛然大张,原先搁在对方腰间上的手反射性地缩回来,他们居然在床上无缝对接,相拥而眠!
仰高头,那张坚毅俊脸的放松让她悄悄松了口气,他没醒。
晨光悄悄从窗帘缝隙探出头,窥伺房里的秘密。有贼心没贼胆的盼盼几次三番想伸手去摸眼前的大帅哥,又怕把人家摸醒了……第101个自我心理建设后,她终于又一次伸出了女版咸猪手,抚摸程枫年轻刚毅的脸庞。
这是下巴——旸哥哥满是络腮胡的地方,如今只是细细的胡渣;这是唇,以前吻过无数次,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一个亲密接触;这是鼻子,同样高挺,同样能够击沉铁达尼号;这是眼睛……
他动了动,吓得她连忙收回小手,好一回儿才觉察到他的呼吸依旧平稳长绵,她才再次小心的用手指画上他刚毅的轮廓,飞扬的剑眉,深邃的眼窝,直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瓣,非常的软。
笑了,程枫全身上下她也摸了个八九成,(当然,要害部位不敢动)。心满意足了。
窗外已经大亮,她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挪动了一下,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被锁在他的世界中。他结实的双臂揽著她,粗壮的长腿将她的双腿夹在其间,强大的暖裹著她从头顶到脚尖。
难怪昨晚睡得那么好。再打个呵欠,她含笑闭上眼,最後一个念头是:真想天天一睁眼就看到他。
直到她的呼吸转为规律平和,程枫才悄然掀开眼,勾起一抹微笑,低头看著她沈睡中妍媚的面孔,虽然没有碰她,没有完完全全得到她,但他已经很是满足了,有了她的一句话,她这辈子都将是他的了。
抬眼看向窗外越来越猛的光线,他轻移大手,用手掌遮挡住她眼上的光亮,好让她完全窝在自己的世界里,睡得更加安稳。然後,他持续著一夜的举动:
注视著她,深深的注视著她,到眼里,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