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時分,車子迎著清晨的涼風和露水徐徐前進。路仍是難走,但再怎麼晃,怎麼顛簸,都搖不醒車裏相擁而眠的兩人。
他們實在是累壞了。
不知歷經了幾日,這隊人馬終於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山村裏秘密住下了。
已是農民大叔裝扮的耿暘提起一隻腳輕輕的踢開圍欄的竹門,雙手抱著大捆小捆東西走進院子,放在院子中央的一張石桌上。這裏偏僻,物品供給不如府裏的豐富,伙食稍稍差了點,今兒他打算弄多多柴火,給盼盼燉雞湯
門,“吱”的一聲被打開,盼盼蹦著跑出來,微笑道:“暘哥哥你回來了!”
耿暘笑著點點頭趕緊走過去扶他,“昨天你還說沒有歇過來,現在怎麼跑出來了?”
盼盼見大叔又要把他自己往屋裏帶,便指了指外面說:“我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耿暘抬頭,見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和和暖暖的,很是舒服,便應了。搬來一張籐椅安置她坐在一棵大樹下後,後見他穿得單薄,身上只有一層翡翠撒花棉紗襖裙,立即跑進屋子裏拿出一張羊皮毯子,披在她身上保暖,又取來一張矮木凳給他放著腳
“暘哥哥你也坐嘛!我要你抱著我”盼盼笑著拉著耿暘坐下,自己一躬身就窩在堅實的懷抱裏,右手還不老實地摸著耿暘臉上冒出胡渣的堅毅臉龐。
耿暘自然也不會讓她白白吃豆腐,大手毫不客氣地鑽進毯子底下,鑽進她的衣襟裏,找到兩座柔柔弱弱的玉峰,曖昧又色情地撫摸著,又抓住一個小紅纓,惡意地彈了一下。
“啊!”大叔手指就像帶著電,引得盼盼渾身顫抖,她抬起頭看著他,含羞嗔了一眼,故意做出嬌媚的表情,玉舌悄悄伸出來,沿著雙唇慢慢地舔了一圈。
耿暘呼吸頓時停了。倒不是那銷魂的表情吸引了他,而是懷裏的妖精的手鑽進他的褲襠裏,不懷好意地抓住他的命根子,還一下一下地上下撫摸,最後落在那兩個圓滾的囊旁,不痛不癢地捏了一下。
要人命了!
耿暘俯下頭,一把含著她的嘴唇,先是安靜的吮吸了好一會兒,才放縱自己的欲望用舌尖頂開她的齒。繞著白色的牙細膩的舔了一遍,最後將自己的長舌疊在她的香舌上一起左右搖擺著。還用舌頭前端追逐著她的互相繞著圈,將兩人口中的唾液越滾越多,拉出淫靡的絲線之餘來不及吞咽的口津溢出嘴角,一條一條滑落著。
發覺大叔滔天的欲火即將燒到自己的時候,盼盼忽地站立起來,嬌笑著,問:“你今天又做了什麼了?這麼多東西?”
耿暘要氣死了!惹起大火了不僅不救火還一走了之!可是現在明顯不是辦事的時候,只得恨恨地起來,強壓著身上的欲望,心裏說:“看我今晚不把你這個小妖精壓得三天起不來
他走到石桌前,提起一個雞籠開始介紹說:“這是今早在山上挖的松茸,聽說炒菜燉湯都很鮮美,你今兒嘗嘗。”然後他打開地上雞籠,“這是一隻
話沒說完,雞籠的門一打開,裏面的大公雞立即雄赳赳的走出來,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後左右擺了一下腦袋,然後忽然大翅膀一扇,朝著她揚起灰塵無數。而後,腦袋又是一抬,無任何一點危機意識的繼續在院子裏仰首闊步。
盼盼被嗆得咳嗽了兩聲,揮了揮眼前這陣忽然揚起的灰塵後,看了一眼地上那只神氣巴拉的傢伙,道:“這是叫我們起床的雞嗎?”
“不是!”大叔好笑地說:“這是給你燉湯用的,配上人參鹿茸紅棗什麼的
大公雞愣了一下,好像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哦哦哦”的尖叫了幾聲後,頭也不回的抖著翅膀離她遠遠地飛快跑開
盼盼笑著說:“還愣著?咱們一起抓雞!誰抓著了吃雞腿,抓不到吃雞屁股!”
耿暘啞然失笑。拜託,每次他雖然吃不到雞腿,但雞屁股的命運是和雞毛一樣,都是第一時間被捨棄的好不好?
半個月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就是這種生活,耿暘心裏非常滿足。粗茶淡飯,生活簡單似乎都無礙他心裏的那份越來越濃烈的幸福和快樂。
但是……好景不長
拂晓时分,车子迎着清晨的凉风和露水徐徐前进。路仍是难走,但再怎么晃,怎么颠簸,都摇不醒车里相拥而眠的两人。
他们实在是累坏了。
不知历经了几日,这队人马终于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山村里秘密住下了。
已是农民大叔装扮的耿旸提起一只脚轻轻的踢开围栏的竹门,双手抱着大捆小捆东西走进院子,放在院子中央的一张石桌上。这里偏僻,物品供给不如府里的丰富,伙食稍稍差了点,今儿他打算弄多多柴火,给盼盼炖鸡汤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盼盼蹦着跑出来,微笑道:“旸哥哥你回来了!”
耿旸笑着点点头赶紧走过去扶他,“昨天你还说没有歇过来,现在怎么跑出来了?”
盼盼见大叔又要把他自己往屋里带,便指了指外面说:“我想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耿旸抬头,见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和和暖暖的,很是舒服,便应了。搬来一张藤椅安置她坐在一棵大树下后,后见他穿得单薄,身上只有一层翡翠撒花棉纱袄裙,立即跑进屋子里拿出一张羊皮毯子,披在她身上保暖,又取来一张矮木凳给他放着脚
“旸哥哥你也坐嘛!我要你抱着我”盼盼笑着拉着耿旸坐下,自己一躬身就窝在坚实的怀抱里,右手还不老实地摸着耿旸脸上冒出胡渣的坚毅脸庞。
耿旸自然也不会让她白白吃豆腐,大手毫不客气地钻进毯子底下,钻进她的衣襟里,找到两座柔柔弱弱的玉峰,暧昧又色情地抚摸着,又抓住一个小红缨,恶意地弹了一下。
“啊!”大叔手指就像带着电,引得盼盼浑身颤抖,她抬起头看着他,含羞嗔了一眼,故意做出娇媚的表情,玉舌悄悄伸出来,沿着双唇慢慢地舔了一圈。
耿旸呼吸顿时停了。倒不是那销魂的表情吸引了他,而是怀里的妖精的手钻进他的裤裆里,不怀好意地抓住他的命根子,还一下一下地上下抚摸,最后落在那两个圆滚的囊旁,不痛不痒地捏了一下。
要人命了!
耿旸俯下头,一把含著她的嘴唇,先是安静的吮吸了好一会儿,才放纵自己的欲望用舌尖顶开她的齿。绕著白色的牙细腻的舔了一遍,最後将自己的长舌叠在她的香舌上一起左右摇摆著。还用舌头前端追逐著她的互相绕著圈,将两人口中的唾液越滚越多,拉出淫靡的丝线之余来不及吞咽的口津溢出嘴角,一条一条滑落著。
发觉大叔滔天的欲火即将烧到自己的时候,盼盼忽地站立起来,娇笑着,问:“你今天又做了什么了?这么多东西?”
耿旸要气死了!惹起大火了不仅不救火还一走了之!可是现在明显不是办事的时候,只得恨恨地起来,强压着身上的欲望,心里说:“看我今晚不把你这个小妖精压得三天起不来
他走到石桌前,提起一个鸡笼开始介绍说:“这是今早在山上挖的松茸,听说炒菜炖汤都很鲜美,你今儿尝尝。”然后他打开地上鸡笼,“这是一只
话没说完,鸡笼的门一打开,里面的大公鸡立即雄赳赳的走出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后左右摆了一下脑袋,然后忽然大翅膀一扇,朝着她扬起灰尘无数。而后,脑袋又是一抬,无任何一点危机意识的继续在院子里仰首阔步。
盼盼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挥了挥眼前这阵忽然扬起的灰尘后,看了一眼地上那只神气巴拉的家伙,道:“这是叫我们起床的鸡吗?”
“不是!”大叔好笑地说:“这是给你炖汤用的,配上人参鹿茸红枣什么的
大公鸡愣了一下,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哦哦哦”的尖叫了几声后,头也不回的抖着翅膀离她远远地飞快跑开
盼盼笑着说:“还愣着?咱们一起抓鸡!谁抓着了吃鸡腿,抓不到吃鸡屁股!”
耿旸哑然失笑。拜托,每次他虽然吃不到鸡腿,但鸡屁股的命运是和鸡毛一样,都是第一时间被舍弃的好不好?
半个月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就是这种生活,耿旸心里非常满足。粗茶淡饭,生活简单似乎都无碍他心里的那份越来越浓烈的幸福和快乐。
但是……好景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