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命令芩娘像一隻母狗般跪趴在床上,從背後抬起她的粉臀,手指在她的菊縫來回撫摸。
〝不、不要……〞芩娘全身顫抖,求李恪放過她的後穴。
〝剛才哭天喊地求爺給妳,現在又不要了?〞
〝要、芩娘要!〞她伸手撇開臀瓣,水潤欲滴的花壺誘惑著他:〝求爺進來這裡。〞
〝妖精!如妳所願。〞
她突然感覺到火燙的巨物直入花徑,巨大的衝擊刺激她有如被熱水燙了的青蛙,脚趾頭全縮成一團。内心裡恨不得他死,身子卻是酥麻入了骨,像是蜜蜂沾了花蜜,死命吞吐男人滾燙的肉棒。
連喘息都聲媚如絲。
冷艷的男人俊美的臉上滿佈晶瑩細密的汗滴,聼得她嬌媚的呻吟,下腹的火苗熊熊燒起,手掌拍打芩娘雪白的臀肉:〝小妖精,給爺動起來。別偷懶,爺要看妳能浪到什麽程度。〞
李恪男物並不比大爺粗壯,他勝在後勁十足。澆了油的火把似地愈燒愈旺,沒有燃盡的時候。眼下芩娘是布娃娃般任他擺佈,淚水佈滿小臉,哭聲和吟聲混成一氣,小巧而堅挺奶子前後晃動,頂尖一點紅莓被他揉捏得堅硬如豆。
〝嗚嗚,爺、爺、你慢些啊……〞芩娘被撞得受不住,感覺腰桿子就要折成兩半。
〝慢了,妳能爽嗎?〞李恪嘴上調笑,雙手同時鉗著她的細腰向後用力一抵,恰好撞上他挺腰衝刺的長杵,鐵杵入城門,如入無人之地,蠻橫地戳殺壓擠塞,汗水淋漓的女子幽谷被反復碾壓,嫩肉收緊又放鬆,喊啞了嗓子,蜜水流成河。
不知泄身了多少次,芩娘已是半昏迷的狀態,大氣哼不出一聲。她被他抱著坐在他的腰上,長髮垂在胸前,半掩揉得紅腫的雪乳。李恪手指撥弄她的下身,長指一抹便是整手粘膩,拉出長長的銀絲。
他玉指前伸,戳進她的小嘴,唇壁上來回頂弄,哼笑:〝嘗嘗妳自己的騷味,甜的還是鹹的?〞
芩娘說不出話,她含著他的手指,舌頭纏繞他的指節,一進一出,滋滋的水聲不絕,綺麗魅惑絲毫不遜身下交合之處。
如此的刺激,李恪頓時腹中有如一團熔岩將要爆發,上身前傾,將芩娘壓在身下,挺起叫囂的肉棒深根盡沒入,插到最深處,頂開她的花房,凶狠地衝入,抽入,再衝入,反復數十次,一次比一次狠厲,加深,芩娘失去了反應的能力,張著小嘴呼氣,手指抓著床褥,脚趾蜷縮勾著床沿,意識飄忽在雲端。
〝妖精,爺給妳澆灌,接好了!〞急促的話語頭頂上傳來。李恪手托著她的腿腹,利刃奮力撞擊紅嫩的蕊心。喘聲愈發湍急,撞聲愈發勇猛,終於一聲悶吼濃濃的白精全數噴灑,打入她的花壁。
心滿意足,他吻著她迷離的眼。
撥開她覆在臉上幾縷髮絲,他輕說:〝芩娘,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了?妳是女人,爺的女人。乖乖的,爺自不會虧待妳。〞
〝嗯。〞她累得沒力氣回答。
門外,傳來脚步聲。李恪尚未坐起身,已經聽見李烈在呯砰敲門,大喊:〝二哥,宮裡貴妃娘娘傳來口訊,有急事,請你和大哥速速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