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俱寂的深夜裡。
天上畫過一道閃電,然後嘩嘩下起大雨。
孤弱的女子,伴著窗簷滴落的水珠,無聲啜泣。夜那樣黑,黑的有如她淚水沾濕的睫毛。
淒寒絕望的斗室中,纖瘦的女子無力垂頭,像是折彎了的花苗。
一隻長長的手臂,環在她光裸的胸前。好像是毒蛇緩行,冷得她背脊發涼。
〝你……究竟想怎樣?〞
〝我?〞緊緊將女子攫在懷裡的男人,桀桀地笑著:〝該是我問妳,想本少爷對妳如何處置?〞
一邊說,一邊用濕漉漉的舌尖,舔著女子的耳垂。淫靡之氣,瀰漫一室。
〝你……若想弄死芩娘,就快快動手。否則
〝否則,如何?〞
抵在女子腿心的手腕略為施力,冰冷的木柄往前推進,她的蜜穴裡便有了異物擠入,肉壁被撐開的觸感。粗糙的木頭表面刺激著她柔韌的壁面,自生的保護機制很快流淌黏滑的液體。男子勾著惡趣的唇角,指尖刮起一絲稠液,遞到她的眼前。
〝嗯……〞逼得她偏頭閃躲,閉眼憤罵:〝下流
〝下流?〞男子勾唇,手指轉動,粗圓的鞭柄靈蛇一般往深處推進。
〝啊……你……你……芩娘若是死了,一定變作厲鬼來找你索命……〞身下被這樣硬生生蹂躪,咒罵亦無法掩蓋酸痛帶來的羞恥感。
〝好啊!做了鬼也還念著本公子,真是榮幸之至啊!不過……在妳變作鬼之前,爺要敲斷妳的手腳筋,賞給外院的僕役們當色奴。讓妳日夜都張開腿讓人操幹,一直到死。嗯……照妳這身子骨,應該可以撐個十天半個月,才會斷氣吧。〞
〝你……你……啊……救命啊
就在芩娘淒慘尖叫的同時,門外傳來碰碰的敲門聲,夾著一句急過一句的叫喚。
〝開門……李恪……快把門打開
神色十分懊惱,李恪走到門邊,抽開門鎖。
大雨倾盆的門外,衝進來大哥李曠,後面緊跟著三弟李烈,還有孿生的李思和李憶。
一見娘子被脫光衣服吊掛於房樑,雙腿張開,腿心處還垂著一條長鞭。身上紅的紫的傷痕交錯,慘不忍睹之狀,觸目驚心。
〝二弟,芩娘她……一時失誤,稍作訓戒就是。何必……下此狠手。〞
〝狠?〞大哥言下之意,是指責他?李恪長眉挑動:〝我李府上下那麼多的家丁丫鬟,可有誰簽下賣身契後,膽敢擅自潛逃?這賤婢有本事逃,我就有本事讓她生不能,死不得。〞
此時,李思和李憶,一左一右試著解開芩娘腳踝上的繩子。李烈伸手扯著皮鞭,將插在她身下的長柄拉出。
〝啊……〞引來女子一陣呻吟,全身止不住地顫慄。
一屋子的男人,全都看見了她的狼狽不堪,完全失去了做人的尊嚴。想著……芩娘傷心欲絕地痛哭起來:〝嗚嗚……讓我死了算了
倒叫趕來救她的男人們,手忙腳亂。
〝唉……沒那麼嚴重。來,給二爺認個錯,說妳以後會老實安份,不會再給替府裡添亂。快說……〞李曠好言勸著,脫下絲藍的外袍,給小女人披上。同時,鬆開綁縛著她雙腕的繩結。
芩娘被懸掛得發麻的手臂才剛放下,雙膝一軟,倒在李曠胸前。
淚水混著汗濕的頭髪,黏在男人的頸窩裡。
〝嗚嗚……〞埋著頭拼命哭。因為太傷心……而且,有句話說,女人的淚水是最好的武器?此情此景,姑且一試!
〝二哥,芩娘是初犯,饒她一回吧……〞脾氣暴躁的三爺烈,對待下人嚴厲狠辣,同李恪不相上下。但是,看到芩娘被整治得不成人樣,竟然覺得不捨,為她說情。
〝哼……這樣簡單就饒了她?那往後,李府的家規,全成了笑話!〞李恪冷冷回應。
〝大爺……〞芩娘好像被水淋了的貓隻,抖著縮進李曠的懷裡,〝救我
〝好……好,妳答應以後要乖乖聽話,爺保妳沒事。〞
〝會的……一定聽爺的話!〞芩娘抓住那一線生機,〝奴家做牛做馬,侍奉爺,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聽來像是夫妻間親暱的話語,一字不漏傳進一旁的兄弟們耳裡。
李恪臉色尤其難看。
一咬牙,揚聲說道:〝大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人是我抓回來的,該由我來全權處置……對嗎?〞
李恪揚聲說道:〝大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人是我抓回來的,就該由我來全權處置。〞
〝是、是,二弟說的沒錯,不過
〝不過如何?〞
〝咱還有用著她的地方,要以貴妃娘娘的大計為重。〞李曠想不出更好的說辭,逼不得已搬出貴妃的名號。
一旁的李烈也幫襯著勸說:〝是呀,芩娘認個錯,稍加懲戒便是,犯不著取她性命,不是?〞
李恪面露不耐,揮袖制止兄弟們的言語:〝別再說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都回去吧,該如何處置,我自有分寸。〞
李曠心知二弟的性子,他現下尚在氣頭上,不讓他發洩個夠,這事就沒完。他料想,兄弟們都出面來說情,李恪無論如何也要給個面子。芩娘頂多受些皮肉之苦,性命該是無慮。
於是放下可憐兮兮的芩娘,示意眾兄弟們離開。兩位孿生美少年放不下心,一步一觀望,被李烈推著跨出門檻。屋外風雨仍烈,狂風吹得門板轟隆作響,李曠臨出門又回望一眼癱趴在地上那孱弱的身影,不禁嘆了口氣,〝唉……二弟,凡事要適可而止,知否?〞
回答的只是碰地一聲,薄木板門無情地闔上。
芩娘眼見屋裡又回到片刻之前一般,只剩下她和那可怕的李恪獨處。想到自己接下來所要面對的折磨,心裡沒了指望,腦門一陣暈沉,巴不得乾脆昏死過去,什麼都感覺不到。
這樣的願望都是一種奢求,李恪蹲在她身旁,拾起地上的鞭子抵著她的下巴:〝大哥和弟弟們都說妳已經知錯,可我怎麼覺得,妳根本就不明白自己錯在那裡。〞
錯在哪裡?錯在不該投錯胎,重生在這瘋人院般的府宅。這話她當然沒說,很識相地服了軟:〝芩娘知錯了,往後公子說一,芩娘絕對不敢說二。〞
李恪冷酷目光打量她,眼底恨意瀰漫。〝想當初妳流落街頭,自願賣身,可沒有人逼妳。入府之後,大哥待妳不薄,唯一的要求希望妳儘快為李家懷上子嗣,妳也是一口一個答應。結果,竟然是口是心非,拐騙幼弟帶妳離府。此等惡行,可有任何冤枉?〞
芩娘不想同他分辯。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是多餘。她身無寸縷,光溜溜躺在泥地上,有如一隻扒光了皮毛待宰的羔羊。形勢比人強,弱肉強食,爭論誰是誰非有什麼意義?抬眸直視眼前男人,艱難維諾:〝是,是芩娘錯了。公子放過芩娘一回,從今往後,芩娘做牛做馬,報答李府。〞
彷彿是聽進去芩娘的哀求,男人點點頭,面容上一層詭異的笑容。
袖袋中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迅速塞進芩娘口中。五指用力,讓她吐不出來,順著唾沫滑下喉嚨。
〝你……你給我吃的什麼?〞芩娘驚懼問。
腦海裡浮現歷史劇裡常有的戲碼,帝王若要賜死妃子,便讓太監端去一杯毒酒。難不成李恪也如法炮製,打算毒死她?
一連串的驚濤駭浪之後,似乎對於死,也無感了。
靜靜地,等待命運的宣判。
李恪不說話,只將指節分明的手撫上芩娘的背脊。
溫熱的指尖熨燙她的肌膚,芩娘身軀裡竄起難耐的癢意,下腹彷彿有火在燒,乾澀的嘴唇想問卻虛弱發不出聲。
她望向那眼眸裡暈染邪色的男人,懷疑他究竟餵給她什麼奇怪的東西,何故感覺如此不對?驀然,腦海裡跳進一個念頭,莫非……
而他的回答證實了她的猜想。
〝芩娘,我可是不惜工本,一顆價值不菲的極樂丹就這樣便宜了妳這小妖精
什麼極樂丹?顧名思義,就是俗稱的春藥、催情劑。
藥效發散開來,即便她努力想抵抗,仍是止不住發自體內的渴求,癡癡朝著他喊:〝你……何不……給芩娘一個痛快。〞
痛快?李恪微哂。
這女人的臺詞總是與眾不同,倒像是綠林好漢上斷頭臺的口吻。
或許就是那股奇怪的興味,讓他對她上了心。這幾日來為了這女人,沒少操心。擔心她口風不緊洩露了他們的秘密,更怕她孤單流落在外,可會遇上宵小被人欺負。好容易終於逮了回來,不好好教訓一頓,豈不是太便宜了她。
眼見芩娘在藥物的催化下漸漸失去反抗的意志,他的嘴角一點一點彎起邪笑。
掀開衫袍,解開褲帶,放出發燙的男物,毫不留情地侵佔了她緊窄而溫暖的花穴甬道。
〝啊……〞女人軀體癱軟著倒向地面,頸脖仰起露出細緻的下巴,身體顫抖得厲害。在藥物的作用下,她春水氾濫,花道入口強力收縮,銷魂得害他險些精關失守。
對自己的不濟感到惱怒,李恪將怒氣發到芩娘身上。狠狠將她的雙腿彎折到胸前,雙腿撐開成一直線,更容易容納他壯碩的男物。
〝啊……不要……〞她哭著求他停手,手指掐進他的肩胛抓出血痕。
他吃痛,反手將她雙手舉到頭頂,隨手拾起地上的繩索捆縛牢固,臉貼在她的眼前喘氣:〝不要?吸得那樣緊,只差沒夾斷爺的肉棒。像是吃得不夠啊!〞
邊說著,手指掐著她的雪乳用力揉搓,濕潤的舌尖在硬挺的紅蕊上打轉,軟嫩的玉兔在他反覆的愛撫下,漲大有如蒸發的白胖饅頭。
〝嗯啊……你……〞是壞痞子!咒罵的話未及出口,他又一發猛烈的進擊。她的腿腹被撐得太開,酸疼得就要抽筋。方才被吊在樑柱上一頓鞭打,她本就氣虛體弱,加上催情藥的激發,神智已然不清。於是只能由著他恣意肆虐,隨著他起伏的節奏載沉載浮,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吟聲。
風聲雨聲,掩蓋不去簡陋的柴房內,啪啪震耳的水聲以及他粗重的呼吸聲。
窗邊劃過一道青藍的雷光,照亮昏黑的暗室,全身赤裸的女人腿心大開,水潤的花瓣一開一合,玉露晶瑩牽出點點銀絲。
男人不顧身下女子淚眼婆娑,兀自挺著滾燙的肉刃,狂攻猛進,粗啞逼問:〝以後還敢不聽話嗎?還敢同爺頂嘴嗎?〞
〝會聽話……不頂嘴了……〞她只盼苦難快些結束,嗯嗯哎哎應著。像是奶貓般柔弱無依,激起男人更想撕裂她的慾望。
〝那好,給爺盡情放浪地叫出聲。爺聽得爽了,就饒妳一回。〞李恪殺紅了眼,背上的肌肉拱成一束一束,腿腹收緊,有如發了狂的猛獸,操幹已經被蹂躪得紅腫的花唇。
〝啊,太深了……啊啊啊……好酸、好麻……〞芩娘心裡不想,身子卻由不得她。除了放縱情慾,別無選擇。隨著他的律動,一聲接著一聲,不停地淫叫。
終於,李恪覺得解氣,手掌扶著她的腰肢,快馬加鞭急速抽插。
〝爺啊……要到了……啊啊啊
天雷勾動地火,男人把持不住射出了囊袋裡滿滿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