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娘一雙動人瑩亮圓眸,楚楚可憐。那被稱做是四少爺的李憶一眼便醉了。
回頭問向走在身後,同樣秀氣俊美的少年:〝李思,咱們帶芩娘上街去活動活動如何?天黑之前帶她回來,大哥不會怪罪。〞看似天真無邪的眼瞳不停眨,意味不明的狡黠,芩娘頓覺不安。
天光之中,青衫少年走近到床邊,芩娘這才看清,敢情是一對孿生兄弟!那樣青春鮮嫩,大概才將將十五吧!如此年少的弟弟們,也和她有一腿嗎?以她前世的輕熟女年紀而言,簡直就是殘害國家幼苗,天理不容啊!芩娘忍不住默默哀嘆。
但她很快就發現,絕對,絕對不要以貌取人。魔鬼,向來是隱藏在天使的臉孔之後。
這對小少年的邪惡程度,並不亞於他們的兄長……
〝芩娘,分別這許多天,妳可有想本少爺?〞馬車才剛走上出李府大門,李思迫不急待就蹭到她的身邊,手腳很不安份往她身上游移。
〝啊?我……病了,腦子一直是昏昏沉沉……〞今日是她頭一回見到這兩位少爺,那來什麼想不想的?只好隨口敷衍,打個馬虎眼蒙混過去。
同時間,她透過車簾細縫,偷偷瞧往窗外。
响午時分,街上人潮川流不息,賣貨郎、路人,叫賣吆喝之聲,熱鬧非常。若能誆兄弟兩停馬下車,肯定能找到機會,混在人羣之中逃走!
心中默默盤算,下顎卻傳來一陣疼痛。
李思手掌鉗著她的兩頰,扳過她的臉,對上他晶亮微帶褐色的眼瞳。帶著笑,卻是冷涼沒有溫度。〝喊妳怎麼不應呢?心不在焉,在打什麼主意?〞整齊的長眉,斜斜挑起,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
〝沒……沒有,芩娘很久不曾上街……很……好奇……〞話說得結結巴巴,額頭上滴出緊張的汗水,滑到眼裡,火辣辣,刺得她直眨眼睛。
〝是嗎?〞李思仍是陰沉沉笑著,手掌從臉頰滑到頸脖間,五爪用力。她瞬間喘不過氣,折了脖子的小雞似地,喉頭發出咕嚕聲響。
〝李思,別嚇著芩娘。溫柔些不行嗎?〞前座上駕車的李憶替她打抱不平。
〝嗯。她如果乖乖的,少爺我當然會當她是心肝寶貝。〞李思俯身,嘴唇貼到她的耳邊,伸出舌尖舔弄著她的耳廓。呵出的氣息,弄得她一陣麻癢,身子往車廂閃躲,縮得不能再縮,蜷到角落裡。少年寬闊的胸膛,壓制著她動彈不得。
這會兒,不是正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嗎?
芩娘做夢也想不到,離開李府,她還是逃脫不了被姦淫的命運。
車輪巔簸,馬車搖搖晃晃地行進間,李思的長指勾開她腰間的束帶。衣衫門戶大開,胸前美景顯現在他飽含情欲的美目眼底。根本不容她說不,水潤的唇瓣狂肆吻上她的嘴唇,勾勒掃盪,濕濡水沫橫飛。
〝嗯……放開我……〞 她不要!早知如此,寧願留在府裡。這樣被帶到大街上宣淫,她羞憤交加。
〝芩娘,幾日不見,妳就生份了?〞李思的手指滑鑚進底衣,沿著她的臀部曲線摩挲,一下一下,刮著她的花穴入口邊緣。滑潤的汁液沾在他的指縫之間。〝可妳的身子,沒忘記爺啊!這樣濕……這樣敏感
說著那邪肆的話時,李思的眼睛一直是凝視著她。
濃厚、熱烈、灼灼閃耀如宇宙銀河壯瀾的璨星。芩娘被深深吸引,忘記了抵抗。直到胸乳上傳來刺痛,才發現他的另一隻手掌,撫到她的尖挺上展開侵虐。
兩指夾著尖蕊用力揉搓,復又捏緊拉扯,彈弄得小小的紅珠僵直發硬,便放開換邊,折騰另外一顆珠蕊。
〝嗯啊……〞她發出呻吟。
〝噓吁……〞忽然一聲長鳴,馬車停下。
〝四少爺!您今兒好興緻,出府趕集來啦?〞車外傳來男子同李憶寒喧說話之聲,芩娘嚇得全身繃緊,不敢亂動。驚恐的眼神望著壓在她身上的少年。少年輕撩她的髪絲,悠然微笑,一派輕鬆。
〝王三爺您中午好!好久不見……〞客套的問候交談仍在繼續。
〝嗯……〞腿心裡,猛然被兩隻長指撐開。芩娘雖然緊緊閉著唇瓣,擋不住透骨的難耐。她眼眶含霧,無助搖頭,求李思放她一馬。
〝咦?〞車外人似是聽見異聲,狐疑張望,〝車上還有別人?〞
芩娘幾乎是要哭了。真希望那好管閑事的王什麼爺,快快消失。
幸好李憶急中生智,說道:〝那裡是出遊!乃是因為舍弟感染風寒,我正要往城西去接王老醫生給五弟看診呢!事不疑遲,改日再同三爺話敘!〞
聽見車輪磨擦地面,發出嘎聲。芩娘終於鬆了口氣。
緊接而來的,是燙熱的指尖上更加兇猛的抽動。她的軟嫩蜜谷,正在被無情攻占。少年強而有力的長指,和她敏感的花壁進行著親密的磨合。微勾的指節刮著她每一寸的軟肉,激起貪婪的吸吮收縮,潺潺花蜜湍流。
〝啊啊……〞她仰起動情的弧度,紅顏綺旎,媚態百生。
〝芩娘,乖……自己打開腿來。〞李思手扶著她癱軟的嬌軀,眼底是惡念得逞,壞壞的笑意。
那種狎肆玩弄她的惡意,芩娘看得全身發冷,卻不敢不從。前夜裡李恪夥同三爺給她下藥,整得她死去活來,她見識到這李氏一門,全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以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只得將自己柔嫩的私處大開,任李思侵門踏戶。
〝寶貝,妳真美,惹得小爺心火難耐。〞少年沉醉在美色,沉吟嘆謂。將身下的兇器一寸寸往她的身體裡擠入。
〝啊呀……慢一些啊啊……〞芩娘像是被火鉗熨燙,欲仙欲死,意識漸失,腦門一片空白。全身痙孿抽搐著,角趾往內蜷縮。身下的蜜液好似破洞的水閘,止不住外噴灑。沾得李思兇猛進出的長物透亮晶瑩。
轆轆的車輪聲,混著女子斷續的呻吟,還有陣陣男子的低吼。
滿車的淫靡,在烈日艷陽的行道上,洋洋走過大街,穿過長橋,開往西郊。
李思在極度的抽動掠奪後,得到釋放的快感。汗濕的身軀,仍然貼著芩娘光裸的胴體。他意猶未盡,嘴唇仍是舔舐著她粉嫩的細頸。一點一點吻琢,印下梅花般的齒痕。他露出滿足笑容,覺得這女子,每嚐一口,就多愛一分。簡直是成了癮,放不開手。
沉醉流連之際,聽見車座傳來催促之聲:〝李思,你若是完事,就該來替手。好讓我也暢快舒爽一番
〝催個什麼勁?這才剛到城西,繞回東城要一個時辰,還不夠你銷魂嗎?〞李思一邊嘟囔,一邊彎身和李憶錯位,換兄長進到車廂內來。
可憐那小臉垂披著散髪的芩娘,神智尚未清明,再度羊入虎口。
她眨著迷茫的眼,瑩瑩含淚。望著李憶那張同他孿生弟弟一模一樣的清俊臉龐,喃喃喊道:〝放過我吧……不能再做了
李憶倒不急進。他輕輕撥開芩娘額前的髪絲,憐香惜玉般撫著她的眼眉,滿眼柔情似水。俯下身,在她的耳畔說道:〝怎麼能不做呢?那不是要四爺焰焚火身嗎?〞說著,他撩起長衫,褪下褲頭,堅挺的慾龍抵到她的腿心。
芩娘心知是逃不過了。咬著下唇承受著又一次的殺伐。
別看李憶說話和緩,面上總帶著笑,似是脾性溫和。
真槍實戰方知,不叫的那隻才是猛獸。
比起李思的橫衝直撞,李憶採用的是一種慢火燉青蛙的凌遲。
粗壯的長杵一分一分地挺進。磨擦她的蜜穴。他很懂得如何催發她的情動,可不痛快讓她達到燃點。漲大而熱燙的火龍,燒得她淫水流泄,蜜唇被撐大的極限,翻出粉紅的內壁。
〝啊……啊啊……〞她除了哼氣,再說不出別的。從頭到腳,全身都像有火苗竄動,輕飄飄煙霧一般。承受得艱難,慾求不滿更是辛苦。她寧願李憶給她一個痛快,速戰速決。
可那存了心要調教她的少爺,不作如是想。
〝芩娘,想要嗎?妳得開口求爺給妳……〞他下腹前頂,繃緊的肌肉緊貼她的腿心摩娑,絲絲的酥麻快意刺激她弓起腰身,媚蕩地扭動臀部,如春花引蝶。
〝四爺……爺……〞芩娘禁不住浪叫出聲。
〝叫爺做啥?〞李憶噙著笑,雙掌盈握起她的臀肉,用力搓揉。
〝啊哈……四爺,給芩娘,芩娘要啊……〞忍到最高點,芩娘尖聲哭叫。
總算是玩弄得盡興的少年,大笑開懷。大手扶在女人腰上,粗莖狠力前衝,深根盡入。
〝啊啊啊……〞芩娘在強烈的震撼中,全身顫抖。抽著氣的紅唇,被李憶瞬間封住。他聳動著下身,嘴唇瘋狂掃蕩,手指同時揉捏她敏感的胸峰紅萸。
〝唔唔……不……要……〞含混哀號,芩娘其實只是無意識嬌吟。她的身體早已經順從本能,配合著男人的律動,上下起伏。緊窄的甬道裡充實塞滿著勃發的長龍,撞入軟嫩深地的剎那,她如入仙境,忘卻紅塵。
耳邊縈繞著靡靡話音:〝喜歡嗎?四爺弄得妳舒服吧!〞
〝嗯……〞她答不出,也不想回答。
〝不說?不乖的女人沒糖吃。〞李憶倏地地停下動作。
〝啊……喜歡,喜歡四爺。〞難以言喻的空虛,她拋開羞恥之心,〝求爺,別再折磨芩娘了呀。〞一雙淚眼,哭得可憐兮兮。
〝求爺什麼?〞
〝求爺……動,動啊
〝動?〞芩娘說的和他想聽到的,有些距離。她刻意避開那直白下流的字眼,反倒用肢體來表示。白皙的雙腿夾緊他的翹臀往腿心靠攏。黏滑的稠液擠壓在腿腹間發出噗滋聲響。
被那樣的媚行挑逗,李憶終於怒濤決堤,舉槍入洞,狠厲衝刺起來。千軍萬馬,狂風暴雨。
整座車廂劇烈抖動。行進中的馬匹,不安地發出嘶聲,頻頻停步原地踏蹄。
〝哥……你動作放緩些,嚇著馬兒了……〞李思掀開布簾探頭進來。
正好瞧見李憶緊束的肌肉狂插猛抽,背樑上繃出剛直的一道脊線,凌空低吼,爆出融漿
作家的話:
很久沒來 不是存心要坑
實在是沒時間 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