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黑貓,也敢吃本殿下的食物
『醜。罷了,就依母妃的願,賜名霓霓。醜霓霓
『這是本殿下的寢室。不可上榻,不可離開,聽懂了
『霓霓妳乖乖待著,等我回來再給妳吃好吃的,小饞貓
緩緩的瞇了眼,我乖乖待著,等你給我送好吃的。
貓吻給你了,殿下,你什麼時候回來?
餓
「霓霓
李霓倏地從乾草堆中直起脖子,大琥珀眼睛因亢奮而清亮,小鼻子抖了抖聞到食物的香味──秋刀魚!
剛睡醒的人體型態讓她頭昏眼花,兩隻手臂像貓一般彎曲磨蹭自己的臉,光滑圓潤的小臉被搓得皺成一團,習慣性的摸了摸頭頂,才發現自己的貓耳早沒了。
頓時不舒服的揉亂滿頭烏絲,亂七八糟的濃密黑髮像鳥窩一樣覆蓋全身,嬌小的身體掩藏在其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套上了衣服。
一夜過去,地牢很乾淨,就是灰塵挺多,一看就知道久未有人踏入。「啾!」地一個噴嚏,她敏銳的感覺到門外已無人的氣息,墨髮拖地,爬伏著往牢房裡最靠近門邊的一角爬去。
霍雲盤坐在那,隱在大袖下的佛珠沒有停過。
木珠輪了一圈又一圈,女子早已爬至他身前,渾圓的珀色眸子裡瞳孔一線,深深注視著他,抿著唇的模樣像是在等主人打賞。
她乖乖的等著,他靜靜的看著。
然後他伸出袖裡的手,身前的人也瞬間跟著動作。
只見她右手向前抬起,像是貓兒取食的前肢,下意識地反應。
他淡淡開口:「怎麼了?」
琥珀雙眸許久未眨,卻在聽見他的一聲戲謔後,極緩的眨了一下。
然後像沒事一般默默收回了前肢。
這些小動作全被看在他眼裡,冷面無跡,他將身後的一盤秋刀魚移至女子面前,看著眼前人小嘴兒抿得更緊,眼睛瞪得那魚都要復活,卻兩手交疊在一塊,很懂規矩的不動。
李霓嘴裡的唾液氾濫,可她動不了,彷彿身體裡的某種記憶殘留,讓她必須乖乖等著,等著一個「開動」的指令。
一隻修長如簪的食指有些緩慢的向女子伸去……霍雲冰涼的指腹輕輕點在對方精緻的鼻子上,恍然又是十四年前的光影。
「小饞貓
滿滿一盤秋刀魚瞬間面臨殲滅的慘劇
看著那一條條秋刀魚的刺被完美的擺好,屍骨完整不缺,他手上的佛珠扣送,絲毫不受牢裡濃厚的魚腥味影響。
對方饜足的小臉沾上了肉沫,手腕蹭了上去弄得一蹋糊塗,不自覺的,嘴角細微的弧度出賣了他的心思,彷若冷雨的聲線清泠:「醜霓霓。」
「喵。」李霓不滿意的貓聲抗議,她的尾巴已經收起來了,完全人化以致於無法以尾巴表示她的不滿。「什麼醜霓霓?王爺在叫誰呢?」
「妳叫什麼名字?」
聞言,李霓很是認真的尋找自己這個角色的名字,結果卻發現什麼都想不起來。
「奴家沒有名字,喵。」
「從今以後,妳叫霓霓。」語氣雖冷,卻不明顯的能聽出些情緒,「醜霓霓。」
「喵!」李霓霎時便炸毛:「奴家不醜!」像是要證明自己不配醜字一般,便要用手去梳理自己亂糟糟的黑髮,可手上都是秋刀魚的屍骸油漬,只好生氣的將手指一根一根放進嘴裡舔乾淨。
小嘴含恨的吸吮每一根指頭,抽出來時還響亮的「啵」一聲濺出晶瑩的小水珠。霍雲平靜的看著眼前有些曖昧的畫面,卻是佛珠套腕,兩手很自然的撫至對方的頭髮:「小饞貓。」
不帶邪念的撫摸梳整讓小貓呆了呆,大眼睛愣愣睜著,覺著那雙猶如石頭沒有溫度的手好似有些熟悉。然而整個禁慾又無邪的舉動讓她煩躁,雖然這個角色堪憂的智商拉低了她的理性思考,但她還沒忘記自己的遊戲任務。
彈指之間,她咬碎了藏在牙裡的藥丸,藥粉入水消溶,口腔裡頓時充斥著一股迷媚的香氣。
倏地抬頭,朝著自己頭上的玉臉便是一吹
還沉浸在重逢情緒裡的霍雲不察,聞其甜膩的香氣,神經一緊!當即屏息後退數尺。
「咳!」那一絲嗅進身體裡的香氣霸道,藥性極強,不消片刻便讓四肢軟得像脫離身子,檀木佛珠第一次生生的掉在乾草地上。
「霓霓。」他運力壓下身體裡的毒素,卻反而激得那詭異的毒越加猖狂。淡然的星眸閃過一絲不信,銀髮披身的樣子宛若一座欲將爆發的雪峰。
早就吞過解藥的李霓視若無睹,俏皮的躍至坐姿微亂的霍雲身上,兩腿又是跨坐在男人腰身兩側,小小的花蘆被貼身衣物給包住了,她不耐的化出貓甲,探至私處的布料便撕
「王爺─您別怕,奴家真的饞了,想吃王爺的肉棒喵恩─」
她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小內褲撕成碎片,瞧了眼男人胯下鼓起的一包,順手也將霍雲的褲檔撕成碎片。
兩人的布料一地散落,霍雲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充血的猙獰物事跳出,忽地聽見身上的小貓「喵!」聲驚叫,琥珀大眼盯著他的一柱擎天像是要掉出來。
「喵!太大了!」李霓收了利爪戳了戳那根嚇人的大東西,赤色的鐵柱像是回應般的向她彈了一彈。「王爺您這裡怎麼那麼大?」
身體裡的熱流滾滾,霍雲卻突然便靜下了心,冷聲道:「霓霓看過其他男人的?」
「喵嗚。」女子盯著大傢伙點了點頭,「王爺的好可怕。」
她光是看著這根巨物便濕得一蹋糊塗,怎麼一身光風齋月的佛門信徒能有這麼邪惡的壞東西藏在胯下。突然間看到了一旁掉在地上的佛珠,李霓二話不說便將那串佛珠套在漲大的陽具身上,嘴裡還若有其事的吐著:「佛祖保佑,這肉身罪孽深重喵-------------------肉身罪孽深重阿的分隔線------
好姑娘不卡肉 所以珠珠交出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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