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陌瑤趴在學校的課桌椅上,有些無力。
這幾天跟上官澈做那檔子事的次數她都數不清了,今天早上還是他掐著時間放過她,她才能準時到校──踩著遲到的點進校門。
不得不說,半狐的體質是真的挺好,不容易痠痛,也不容易留下痕跡,至於傷疤……她也沒有。
如此一來,上官澈倒是能變著花樣放開來玩了。
偏偏她還很享受。
無力啊無力。
餘光裡一抹白光落在桌面上,她強打起精神,左手捻起那團白紙。
「那天留妳一個人……對不起
她眉頭微蹙,也沒回覆,揉成團就塞進抽屜裡。
能說什麼呢?
她雖然不是睚貲必報,但也不是所有行為都能給予原諒,即使對她而言並沒有多難受。
早就知道,沒有人能夠完全信任了不是嗎?
「給我一個賠罪的機會,好嗎?」又一張紙條落在桌上。
看向紙條的主人,她再次將紙團丟進抽屜。
沒再搭理他,她調整了下姿勢,就要趁著早自習補眠,一股火熱突然從小腹升騰而起。
她心頭一跳,連忙用鎮勢壓下慾望,同時有些奇怪,明明早上跟上官澈那樣折騰過了,怎麼才一下子又……
妖力在丹田裡運轉,極力壓制著慾念,沒想到不但沒有效果,反而讓她渾身麻癢。
怎麼回事?
她顫抖著支起身子,勉強步伐平穩地走出教室,下一秒幾乎是朝廁所狂奔而去。
進了最後一間,準備關上門,一隻大手扳住門板,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閃身而入,碰地一聲把門關上,上鎖。
「你做什麼!」她退後,在狹小的廁間裡,少年的吐息幾乎是噴灑在她臉上。
他扯鬆了領帶,身子朝她壓去,抓住她推拒著自己的雙手,附在她耳畔道:「被很多人操過了吧……也不差我一個不是?」
「王以翔你說什麼鬼話!」她掙扎,屈膝朝他下身踢去,不料他身形一動,竟直接用腿抵住她的私處,微硬的熱燙貼在她腿根。
「狐狸精就是騷……」他輕笑一聲,解開她的領口,將那正在散發著紫光的項鍊扯掉,丟進馬桶裡順著水流被沖進地下。
眼看惟一求救的希望也被奪去,她不得不在慾望的沖刷下逼迫自己冷靜。
「你就不怕有人進來?」她斂眸,盯著眼前陌生的少年。
「我設了結界……誰聽得見?」他低低的笑聲此刻聽起來是如此噁心,她就不懂了,怎麼一個兩個都拿結界對付她?
等等……
「你早就知道了?」
「昨天見到那個狐族少主,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的脣抵在她的耳骨,話音剛落,濕潤的舌頭舔舐著她。
她別開臉,卻躲不開他的動作,陣陣厭惡在胸口翻湧,渾身顫抖。
「殺不了狐族少主,幹他的女人還是挺爽的……妳說是不是?」他連啃帶咬地舔著她脖頸的嫩肉,霎時紅腫密布。
「妳為什麼是狐狸精呢?為什麼!」他單手扯開她的襯衫,鈕扣掉在地面上發出聲響。
他狠狠推高她的胸罩,咬得她吃痛,卻抿緊脣不發出聲音。
「我生平最狠的就是狐狸精!」彷彿魔障一般,他沉著嗓音,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做著令人作嘔的事。
他的腿摩擦著她的腿心,已經探出頂端的小核隔著薄布料被前後扯動。她不安地動了動,卻惹得他更加粗暴地啃咬她的肌膚。
她咬住舌,覺得自己真是太沒用了,區區一個人類……怎麼能這樣對她?
與其被他侮辱,還不如一死了之。
他的手摸索到她的小豆豆,用力按了下去,她渾身一抖,終於忍無可忍。
使勁一咬,血腥味在口中散開,猩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滑落。
王以翔大驚失色,連忙鬆開她,用手將她的嘴扳開,「妳做――」話音未落,一條血線出現在他脖頸,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她緊抓男人的襯衣,鼻尖混雜著腥味和孰悉的清香,忍不住哭了出來。
上官澈快速將她打橫抱起,衝出廁所直接朝窗口跳了下去。
那團肉色物體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滾動著靠上隔板,殷紅噴濺。
「撐著點!」上官澈腳下健步如飛,幾個起落直接進了一間醫院的院長辦公室。
「一月!」他吼道,一名上了年紀的白袍醫生趕緊從座位起身,見來人懷裡已經昏迷的女子,面色一怔。
「快放這裡!」他趕緊打開辦公室的暗間,上官澈將懷裡的人兒輕放在手術台上
以粉色為基調的女生廁所被銘黃色的封鎖線圍起,幾名老師擋在四周將來看熱鬧的學生打發走,外頭隱約能聞到幾許鐵鏽味黏膩地在鼻尖徘徊。
男子一身俐落西裝,額前只有落下的幾縷碎髮,蓄著短鬚的面容疲憊,眼卻脹紅著。
凝視平整的斷口和殘留的妖力,王洛豐嘴角更加僵硬,後槽牙咬得死緊,指尖微顫地撫過已經凝結成塊的髮。
乖兒子,好好去吧。
擺手阻止常規警隊的搜查,他將手裡的頭顱遞給法醫,示意他將王以翔的脖子和頭連接上。
他會替他報仇的以他除妖師的身份起誓。
附滿老繭的手猛地緊握,在腿側穩定下來
豪華單人病房裡光線昏暗,上官澈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裡紫光閃爍,凝結成簍空的心型,從胸前口袋摸出銀鍊穿過,他將新的傳音符替少女戴上。
是他大意了。
除妖世家早已沒落,當年獨領風騷的歐陽家在上世紀就被眾妖族聯合殲滅,現今妖族潛伏在人間各處,即使無人類壓制也受各族高層規範,他們可不想再出現一個歐陽家。
雖說當年妖族勝利,但各族的損失不可謂不大。單單歐陽家八名九星除妖師就殺了近乎三分之一的妖軍,他們幾乎可以說是靠數量戰勝人類世家。那時他還只是判官座下護法,那一次重傷整整養了一百多年才恢復過來。
比起眾妖的全盛時期,現在的數目都不及當年十分之一。
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記得他的模樣。
「唔……」聞聲,男人回神,看向直盯著自己的藍眸。
梁陌瑤還有些迷糊,感覺到口裡的刺痛,昏迷前的記憶才突然翻騰起來,那雙大手似乎還在自己身上徘徊,噁心夾雜著不甘,她握緊拳頭,用手肘撐著自己起身。
「梁陌瑤。」他坐上床沿,將軟綿的床墊壓陷幾分。
她動作一僵,男人的聲音依然好聽,卻能從其中感受到一絲不悅。
環著她的大手用拇指將她的下唇撥開,露出貝齒,「妳以為咬舌能自盡嗎?嗯?」
將頭向後靠,枕在他的胸膛,她神色狡黠地望入他的眸,「知道不會死你還這麼緊張?嗯?」說完,有些吃疼地皺了皺眉。
懲罰性地拍了下她的臀側,在棉被上發出一聲悶響,「等傷好了再算這筆帳。」
沒等梁陌瑤疑惑,他鬆開手,在豪華大床上隨意盤坐,「教妳治療傷口。」
「好。」她調整坐姿和他面對面,「還要教我怎麼攻擊。」
「嗯。」他點頭,食指和中指併攏,帶著紫芒在右臂上抹過,鮮紅驟然溢出,速度快得梁陌瑤來不及阻止,正要說話又被打斷,他的手仍停留在臂上,「看好了,先在傷口上覆蓋一層妖力薄膜阻止血流,然後用妖力完整環繞傷口邊緣,熱痛感變成麻癢的時候,撤掉薄膜,把環繞的妖力朝傷口中心集中。」原本細長的血縫隨著他的聲音緩緩閉合,連血跡也消失無蹤。
「如果是比較深的傷口,直接從體內引妖力就行,方法差不多。」見他一副又要劃破自己皮囊的模樣,她連忙抓住他,「別、別、別,我知道了!」
「嗯,妳試試。」他揉了揉她的髮。
她點頭,張開嘴準備把手指放進去,看見他的臉,彷彿突然意識到什麼,瞪了他一眼,轉身背對他。
上官澈看得勉強忍住沒笑。
約莫十分鐘,她咂巴了下嘴,感覺沒有痛感之後,欣喜轉身就要炫耀,沒想到被一個濕軟的物體直接堵住嘴,一股男性氣息竄入鼻腔。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羞又惱地想推開他,對方卻直接將她抱起跨坐在他身上,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壓在她的後腦勺上,過程中一條小蛇不停地勾弄著她的舌頭,似乎要將她的唾液全都舔乾。
她被吻得滿臉脹紅,好不容易能說話了,卻聽男人一本正經道:「傷口復原了。不錯。」
「你答應要教我攻擊的。」她嬌嗔著抓住他作亂的手。
「別急。」他舔了舔她的耳朵,「妳喜歡哪種攻擊方式?」
她偏頭想躲開他,「你上次對付那個護法的就不錯。」
「哦,那個是芒錐。」他單手凝出了圓錐,上頭有向尖錐集中的直線紋路。她拿在手裡看了許久,圓錐底部看起來像十二邊形,剛好有六個血槽。
「學會凝結出這個,才可以進入下個階──」還沒說完,就見懷裡的小人兒手裡出現了藍色的圓錐,上頭緩緩出現凹陷。
她持續練習了一個小時,才凝結出滿意的芒錐,上官澈有些意外,她的精神力竟然到現在還非常充裕。
既然如此……就可以直接進入下個階段了。
梁陌瑤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原本昏黃的燈光被男人的身影擋住。
「你,你幹嘛,我還在練習呢!」怕誤傷他,她直接把芒錐變回妖力收回體內。
他俯身在她耳畔道,「妳必須練習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弄出武器。」說完,含住她的耳垂舔舐起來,陣陣鼻息竄入耳腔。
「你!」她的發情期雖然還沒結束,可是現在到底是誰在發情啊!
他單手覆上她的腰,用唇抿住耳根,舌尖描繪著耳骨,模糊道,「這是最好的練習方式。」
扯淡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