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陆以宁和顾慎之成功
因为恋爱时的这段特殊经历,陆以宁的爱好多了一项——通关全息角色扮演游戏。
此时,她正从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醒来。小腹中传来一阵阵绞痛,似乎这具身体正在生理期。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没有接收到角色的记忆,丰富的游戏经验让她迅速地冷静下来,淡定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窗上糊的是轻薄的蝉翼纱,清晨的微光从纱窗照在酸枝木梳妆台上光亮平滑的雕花银镜上。
很好,看样子是个古代白富美。
不多时,几个丫鬟鱼贯而入,小意地伺候她起床梳洗。从身边侍奉的丫鬟婆子口中透露出的消息中分析出,她这具身体与她本人同名,身份是护国公陆家唯一的嫡出小姐。府中的主子——她爹护国公常年镇守西南,国公夫人早已病故,老夫人则带着其余几个孙子孙女去了京郊的庄子避暑。偌大的护国公除了护国公房里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通房,正经主子只剩了因为小日子未能成行的她,以及特意留下陪伴她的老夫人娘家的一个表小姐很好,她暂时不必出门,更不用怕被人看出端倪了。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才用完午膳,便有丫鬟来通报,表小姐来了她的院子里。
在身边那几个丫鬟婆子口中,这位表小姐也是个可怜的人物。那位表小姐名叫王韵芝,是老夫人刘氏娘家侄女的女儿,原也出身富贵,可因为生父早亡,家中又没个男丁,家产全被族人占了。老夫人未嫁时便疼爱这个侄女,特意将她母女二人接到护国公府。哪想到侄女小刘氏因为思念亡夫随着去了,只留了王小姐一个女儿孤苦伶仃寄人篱下。因为怜惜命苦的侄女,连带地老夫人待这位表小姐更比自己这个嫡亲的孙女更疼爱几分。
原本的陆小姐和王韵芝关系不睦,一个看不上对方区区一个孤女仗着得老夫人几分疼爱整日摆正经主子的谱,另一个怨恨对方生来命好便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一遇上便是天雷地火。然而不知怎么,这几日王韵芝突然待陆小姐亲近起来,整日送来各种新奇玩意儿。两个小姑娘原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正所谓伸手不得笑脸人,两人的关系倒是缓和了许多又是她不擅长应付的宅斗背景啊。
陆以宁郁闷地揉了揉额角,只见一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少女款款而来。因为逆着光,只能见到她婀娜玲珑的身段。待走到近前,陆以宁才看清那少女的容貌。那少女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皮肤雪白细腻,一双眼睛顾盼生情,见她站起身,连忙迎上来,未语先笑道:“表妹不必起身,我们姐妹二人还在意那些虚礼么?”
陆以宁满头黑线——这自来熟的语气,若不是她早知道两人几日前关系才少有缓和,还真以为和这妹子关系多亲密融洽呢。
这位陆小姐原本也是沉稳寡言的性子,加上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大部分时间都是王韵芝在说,而她在听。而王韵芝似乎对她的沉默浑不在意,与她相处十分愉快似的。突然,她一拍脑袋,无奈道:“哎呀,聊了这么久,我倒把正事忘了!”
说着话,她朝身后的丫鬟一招手,陆以宁这才注意到,那丫鬟中的一个手里拎了一只小巧精致的食盒。王韵芝叫丫鬟将食盒放在桌上,献宝似的亲自打开,端出一个白瓷碟,只见里面躺了一只炸成了金黄色的肥腻鸡腿:“我最近新想出了一种小点,听闻表妹这几日在小日子里,食欲不振,特地带来给表妹尝尝鲜。”
想着银镜里的自己脸上冒出的那几个小痘痘,陆以宁嘴角抽搐地拒绝道:“多谢表姐的好意,只是这两日有些上火,怕是不能享用美食了。”
王韵芝闻言,又道:“放心吧表妹,我前些天从古籍里学会了一种羹,名叫龟苓膏,最是去火开胃,今日也给你带来了呢。”
话音一落,王韵芝将一旁的小盅盖子揭开,里面的羹呈棕褐色,散发着带着悠悠药香。
陆以宁觉得,她知道王韵芝性格突变的原因了
突然很想写这个梗……来篇和正文无关的番外
多年之後,陸以甯和顧慎之成功
因爲戀愛時的這段特殊經曆,陸以甯的愛好多了壹項——通關全息角色扮演遊戲。
此時,她正從壹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醒來。小腹中傳來壹陣陣絞痛,似乎這具身體正在生理期。腦海中壹片空白,似乎沒有接收到角色的記憶,豐富的遊戲經驗讓她迅速地冷靜下來,淡定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窗上糊的是輕薄的蟬翼紗,清晨的微光從紗窗照在酸枝木梳妝台上光亮平滑的雕花銀鏡上。
很好,看樣子是個古代白富美。
不多時,幾個丫鬟魚貫而入,小意地伺候她起床梳洗。從身邊侍奉的丫鬟婆子口中透露出的消息中分析出,她這具身體與她本人同名,身份是護國公陸家唯壹的嫡出小姐。府中的主子——她爹護國公常年鎮守西南,國公夫人早已病故,老夫人則帶著其余幾個孫子孫女去了京郊的莊子避暑。偌大的護國公除了護國公房裏幾個上不得台面的小妾通房,正經主子只剩了因爲小日子未能成行的她,以及特意留下陪伴她的老夫人娘家的壹個表小姐很好,她暫時不必出門,更不用怕被人看出端倪了。
然而計劃沒有變化快,才用完午膳,便有丫鬟來通報,表小姐來了她的院子裏。
在身邊那幾個丫鬟婆子口中,這位表小姐也是個可憐的人物。那位表小姐名叫王韻芝,是老夫人劉氏娘家侄女的女兒,原也出身富貴,可因爲生父早亡,家中又沒個男丁,家産全被族人占了。老夫人未嫁時便疼愛這個侄女,特意將她母女二人接到護國公府。哪想到侄女小劉氏因爲思念亡夫隨著去了,只留了王小姐壹個女兒孤苦伶仃寄人籬下。因爲憐惜命苦的侄女,連帶地老夫人待這位表小姐更比自己這個嫡親的孫女更疼愛幾分。
原本的陸小姐和王韻芝關系不睦,壹個看不上對方區區壹個孤女仗著得老夫人幾分疼愛整日擺正經主子的譜,另壹個怨恨對方生來命好便壹副目下無塵的樣子,壹遇上便是天雷地火。然而不知怎麽,這幾日王韻芝突然待陸小姐親近起來,整日送來各種新奇玩意兒。兩個小姑娘原本就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正所謂伸手不得笑臉人,兩人的關系倒是緩和了許多又是她不擅長應付的宅鬥背景啊。
陸以甯郁悶地揉了揉額角,只見壹名身著鵝黃色襦裙的少女款款而來。因爲逆著光,只能見到她阿娜玲珑的身段。待走到近前,陸以甯才看清那少女的容貌。那少女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皮膚雪白細膩,壹雙眼睛顧盼生情,見她站起身,連忙迎上來,未語先笑道:“表妹不必起身,我們姐妹二人還在意那些虛禮麽?”
陸以甯滿頭黑線——這自來熟的語氣,若不是她早知道兩人幾日前關系才少有緩和,還真以爲和這妹子關系多親密融洽呢。
這位陸小姐原本也是沈穩寡言的性子,加上沒有繼承原主的記憶,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大部分時間都是王韻芝在說,而她在聽。而王韻芝似乎對她的沈默渾不在意,與她相處十分愉快似的。突然,她壹拍腦袋,無奈道:“哎呀,聊了這麽久,我倒把正事忘了!”
說著話,她朝身後的丫鬟壹招手,陸以甯這才注意到,那丫鬟中的壹個手裏拎了壹只小巧精致的食盒。王韻芝叫丫鬟將食盒放在桌上,獻寶似的親自打開,端出壹個白瓷碟,只見裏面躺了壹只炸成了金黃色的肥膩雞腿:“我最近新想出了壹種小點,聽聞表妹這幾日在小日子裏,食欲不振,特地帶來給表妹嘗嘗鮮。”
想著銀鏡裏的自己臉上冒出的那幾個小痘痘,陸以甯嘴角抽搐地拒絕道:“多謝表姐的好意,只是這兩日有些上火,怕是不能享用美食了。”
王韻芝聞言,又道:“放心吧表妹,我前些天從古籍裏學會了壹種羹,名叫龜苓膏,最是去火開胃,今日也給妳帶來了呢。”
話音壹落,王韻芝將壹旁的小盅蓋子揭開,裏面的羹呈棕褐色,散發著帶著悠悠藥香。
陸以甯覺得,她知道王韻芝性格突變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