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盡頭的魔藥學辦公室,正上演一場沒有觀眾的戲碼。霍格華茲的魔藥學教授正抓住一名年約十四五歲少女的衣服狠狠搖晃,冷漠肅穆的表情扭曲成憤怒的角度
「妳不是說妳是我的妻子?那麼履行婚姻的義務不是很正常的嗎?妳的丈夫正需要他的妻子的服侍!」斯內普狂暴地撕碎少女單薄的衣袍,很快地黑色的學生袍在她的身下變成一屢屢破布,露出潔白的連衣裙,他大手一抓,潔白的棉料像蝴蝶般飛舞在火光下,被爐火一一吞噬
「不!住手,教授!你不是他!」她奮力的抗拒,卻依舊抵不過男人的力量,他拉著她的手強迫她接觸底下炙熱的猛獸,火熱堅硬的觸感讓她尖叫出聲
無關情愛,這僅是一場男人強奪的慾望
「這是犯罪!斯內普教授!」她尖叫吶喊,徒勞地在巨大的力量下掙扎扭動
「妳不是說愛我嗎?不是說心甘情願奉獻一切嗎?那麼妳的貞操不也是妳的一部份?別裝貞潔烈女了,若我真如妳口中說那個深愛的丈夫,那妳早就享受過性愛的歡愉,何不放鬆一點,好好享受這個!」他用火熱的巨大戳刺她的下身,熟悉的身軀,陌生的語氣,強烈巨大的反差讓喬迪禁不住顫慄起來。她不明白,只是一瓶散發著奶油蛋糕香氣的魔藥,為何會引起他狂亂的暴力
被打碎的瓶子躺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和正在發生的暴行截然不同的蛋糕氣味,濃郁的香甜刺激著斯內普每一寸的神經。她提起這種沒有任何作用只是單純氣味好聞的魔藥是她的西弗勒斯送她的生日禮物,一想到這個,斯內普忍不住妒忌那個擁有一切幸福的男人,他不像他只是個一無所有、可悲的老男人
斯內普抓住少女纖細的手腕,輕易地瓦解她的攻擊。是的,他必須佔有這個女孩,傷害她,是的,唯有這樣,他才能在那個幸福的斯內普身上刻畫傷痕。暴虐的天性占了上風,他不需要她多餘的同情,他不是那個幸福的斯內普,永遠都不會是。斯內普終於露出久違的笑容,心情從來沒有這一刻那麼輕鬆,甚麼告密甚麼保護哈利的行動通通都去死!現在他不是食死徒的叛徒不是鳳會社的間諜,他只是被欲望掌控大腦的普通男人,洩慾是唯一必須去做的事
「放鬆,我不會強迫妳,我會讓妳心、甘、情、願、被我上。」他從來就不是清心寡慾的男人,美酒、性愛永遠都是食死徒聚會時不可或缺的元素
他招喚來一瓶小巧的魔藥瓶。「妳知道食死徒對像妳這種小處女都怎麼處理嗎?」他壓制住少女掙扎的手腳,將魔藥抹在她的胸口及私密處,粗長的手指伸入那個青澀緊閉的密穴攪弄著,尚未綻放的花核也沒有放過。他強迫她張開嘴,把倒進她口腔,粘稠的液體一接觸黏膜和肌膚就迅速化成水狀,帶著薄荷的清涼感。「就像我這樣,擦上魔藥很快地妳就會感到快樂了。放心,這種魔藥不會讓妳喪失心智,它只會讓妳感到快樂,更多的快樂,以及只想要一直持續這樣的快樂。」粗礪的手掌揉捏著她青澀的乳肉,強迫它隨著指掌的玩弄而顫動
「你卑鄙!」喬迪掙脫不了男人的手腕,她又懼又怕,每一個扭動都像是把胸部送進他手裡,任他蹂躪。「用藥對付我算得了什麼,你嗚啊魔藥帶著陣陣清涼,漸漸地若有似無的麻癢感從那些擦上藥的地方朝她竄來,她一時不防讓呻吟漏出嘴角
「同樣身為食死徒的妳應當十分明白我的卑劣,不情願被上就讓她自動變情願就好了,妳必須慶幸我不喜歡強暴女人,妳知道的很多人喜歡強暴像妳這樣的少女,聽妳在身下尖叫哭喊,卻不得不張開大腿讓男人幹,我用藥已經是十分紳士的做法了。」斯內普扯開嘴角似笑非笑說道
他停止手下的動作,扯著嘴角看少女在火爐前的地毯上抽蓄顫抖,強忍著魔藥帶來的歡愉。「很難過嗎?倔強的女孩,妳覺得妳還可以忍耐多久
他解開褲頭掏出巨大的猛獸,用手拿著它來回在少女胸乳上畫圈,逗弄她的乳尖,猙獰頂端分泌出的液體留在她青澀的乳房,被爐火映照下閃著淫糜的晶瑩,他發出舒適的喘息。喬迪眼睜睜看著那根巨物在她胸乳間摩擦作亂,迅速充血漲大,渾身的力氣都花在抵制魔藥帶來麻癢,連轉頭都不行。巨大的猛獸跟她的丈夫形狀一樣,就連氣味也相同,她忍不住嚥下唾液,魔藥的麻癢已經變成更加難受的刺痛,她的心告訴自己要忍耐,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持續背叛著她。她想要被親吻、被揉捏、被粗暴的抽插進出、被精液灌滿她再一次緊咬住下唇
「噢不得不說我敬佩妳的耐力,很少有人可以在我的魔藥下撐了10分鐘,倔強的小貓咪。」斯內普低沉的嗓音如濃醇美酒,一點一點麻痺喬迪的心。「可惜我不會因為這樣就放過妳他揮舞魔杖,辦公室的場景頓時開始旋轉變化
喬迪發現她渾身赤裸躺在一張長桌上,底下是冰冷的瓷器觸感,上方漂浮著數以千計的燭火,周遭傳來人群用餐時發生的噪音,說話聲、咀嚼聲、刀叉摩擦聲沒有人注意師長席這邊發生了甚麼樣的異事
這裡是大廳
「我想,也許妳在熟悉的地方或許會比較自在。」斯內普坐在平常的位置上,手拿刀叉,微微蹙著眉,冰冷的銀器在她身上來回比劃,似乎正在考慮從哪個地方下刀比較好。他用刀腹來回撥弄挺翹的乳尖,引來少女弓身一震
「不要!啊唔嗚刀刃的冰冷像一個引爆點,讓少女的忍耐頓時決堤,她發出啜泣般的哀求,她拼命搖頭,大眼噙著欲滴的淚水。「求求你不要在這裡這太羞恥了,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魔法造成的幻覺,但是赤身裸體暴露在眾人眼光下,這讓她完全沒辦法再忍受一秒鐘
「太遲了不過妳的哀求讓我的心情愉悅,如果妳讓我心情保持同樣的愉悅,或許我可以稍稍滿足妳的願望。」斯內普站起來,拿著他亢奮硬挺的巨物戳刺著少女的嘴
他身材高大,站起來那巨物剛好就垂在她嘴邊。「跪在桌上,把屁股抬起來。妳知道的,心甘情願取悅我。」他伸手按住她的頭,命令說:「張開嘴
無力反抗的喬迪只能乖乖照做,她屈辱將炙熱的巨物慢慢往嘴裡推進,努力的舔舐腫脹的猙獰頂端。漲疼的快爆炸的東西被含入溫熱濕潤的口腔,嬌軟的舌頭裹著吮著,讓斯內普忍不住更加深入,一下子插入了更為緊致的嗓子,他腦中 “嗡” 的一聲,差點射出來。他深吸一口氣,仰著脖子嘶嘶的喘著氣,享受被小嘴吸吮自己的快感,粗大的肉棒進出濕潤的小嘴一次又一次,每一次衝擊都深入喉管,少女發出了痛苦的哽咽聲。看著少女那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內心那隻施虐的野獸逐漸增大,他更加快了衝擊的力度,陰囊重重拍擊著她的下巴。沒多久肉棒開始顫抖,少女拼命地向後想要推開,但被男人重重地按住,猛然間熾熱粘稠的精液突然間洶湧而出,一股又一股全數噴灑在她的喉嚨深處,嗆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只能拼命地扭動著腦袋,含著淚水將乳白粘稠的精液吞下
炙熱的大掌順著少女柔膩的肌膚滑落到她高高翹起的臀部,斯內普不意外摸到一手的濕潤水澤。「技巧的確不錯,如果這是在課堂上,我甚至可以打上一個A(合格
少女嘴角還掛著溢出的白濁,臉上因窒息而憋出脹紅的血色,狼狽不堪,卻還硬著頭皮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斯內普卻強迫少女轉過身,架住她的腿窩,讓少女雙腿大張面對學生用餐的餐桌,身體最隱密的地方被毫無留情地暴露出來,在桌上擺弄出更加淫亂的姿勢。他撥開濕潤的花瓣,左手的粗指不斷進出她的水潤鄉澤,勾弄出更多的濕意與聲音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啊少女的聲音支離破碎帶著難耐的喘息,拼命想合攏雙腿,可是在男人的力量面前,這簡直是妄想。沒有任何人觸摸過的狹窄緊緻被手指粗魯的進出,即使充滿了潤澤也還是有著一絲絲的疼痛。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花徑被手指撐開,手指的尖端壓迫著軟嫩的肉壁,沿著肉壁緩慢畫著圈,長指伸進抽出,甚至去碰觸那張薄弱不堪一擊的肉膜。奇異的麻癢感一直竄出,少女身體劇烈的顫抖,腳趾緊緊蜷起,周遭的聲音已經消失在她耳邊,她渾身只剩下被不斷進出的洞穴
「妳看,妳果然喜歡這樣啊,這裡這麼多水。」斯內普抽出長指,沾滿透明液體的手指靠近女少的嘴邊。「嚐嚐看,這就是妳動情的味道
「嗚嗚.....嗚呃少女拼命搖晃著頭,卻躲不開男人直接把手指塞進她嘴裡,奇妙的腥甜頓時充斥著她的口腔。她羞憤地閉上眼,身體的本能卻讓她忍不住捲弄著口腔裡那隻不屬於她的手指,軟軟的舌頭像小貓一點一點吸吮著
受到男人這樣毫不留情的屈辱,她的淚水禁不住落下來。被擴張的疼痛、摸觸的歡愉、尚未被滿足的花徑深處,都讓她變成一昧追求快樂的奴隸。可恨的就像他說的一樣,她的神智清清楚楚知道這些淫亂的姿態和不知廉恥的哀求都出自她口
「誠實是最好的對策,妳只是追求人性最真實的反應。來,我要妳親口對我說妳現在想要甚麼?」低沉的嗓音帶著醉人的溫柔,誘使少女說出心底的渴望
萬盞燭火在不知不覺中熄滅,吵雜的人群也漸漸褪去,地窖爐火依舊散發著溫暖的熱意,少女跪趴在柔軟的地毯上,赤裸的雪白肉體與墨綠色的織金絨毯形成強烈的對比。她呼吸急促,再溫暖的爐火也驅不散她心底的冷意,未被滿足的慾獸啃咬著她身體的每一處,屈服還是堅持?她在天平兩端不斷掙扎。如果這是一場噩夢,那她何時才能清醒,才能回到她深愛的家人身旁?這個男人像惡魔一樣,折磨著她的肉體,屈辱著她的心靈,直到她成為一塊殘破不堪的碎布
「不說嗎?我沒有那麼多耐性陪妳耗下去。老實說我不喜歡玩處女,流血又流汗那套不是我的風格。」斯內普居高臨下看著如幼獸瑟瑟發抖的少女,他彎下腰捏住少女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我可以給予妳快樂,也可以隨時收回
「也許妳更喜歡參加我們食死徒的聚會,噢,我差點忘了妳說妳也是其中的一員,想必妳對聚會內容不陌生,也許我應該把妳這個滿嘴謊言的小騙子獻給主人。瞧妳這瘦弱的身體,能夠承受幾個成年男人的侵犯
男人用優美的語調說著最殘酷的字句,一點一滴擊碎少女的意志。相同的臉,相同的聲音,卻說出她丈夫不可能說出的話,而她居然為了這個巨大的反差可恥的感到興奮,她沒有退路,身體的渴望也讓她沒有第二個選擇,她只能哀求對方的施捨
「求求你進來貫穿我」喘息聲中,她茫無目的盯著某處,忍著羞恥斷續地說出口
「好女孩,承認自己的慾望並不難,是吧。順從它,讓它帶給妳無窮的快樂。」斯內普坐回沙發上,拉開衣袍,露出精壯的身體,兩腿間的巨獸高聳挺直,正猙獰地吐出透明的液體
「過來這裡,用妳底下那張小嘴好好吃下它。」斯內普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