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我今晚有事,不能去接妳了
「什麼事呀?加班嗎
「不是,是……更重要的事
「哦哦,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嗎
「有,但不是現在,過陣子我再跟妳說
朱平荷想了想,傳訊息回道:「好吧,有需要幫忙的跟姐姐說哈
看到齊文成回傳的「:)」,朱平荷笑了笑,雖然覺得這幾天竹馬有點怪怪的,但大剌剌慣了的她並沒有特別在意,一方面是除了戰力外她格外地信任齊文成,另一方面也是她覺得不管兩人的關係再怎麼好,也必須有自己的空間,兩人一起長大已經夠膩了,還住一塊,不說齊文成,偶爾朱平荷也是需要點放空的時間的
朱平荷伸個懶腰,捏了捏眉心,要兼顧實習與學業對她這個學渣來說的確是件磨人的事,她現在只想回到家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今天妳男朋友不來接妳
朱平荷轉過身看去,鼓著臉作嫌棄狀:「志明哥別胡說,文成是我弟啦
「妳弟?長得不像啊。」嚴志明驚訝道:「看他每天都來接妳,你們姊弟感情還真好
「那是。」朱平荷抬起脖子驕傲道:「我弟跟我可好了,又聽我話,乖得不行
嚴志明笑笑:「那今天我送妳回去吧,女孩子一個人晚上不安全
「沒事啦。」朱平荷模仿著俠客作揖,笑嘻嘻地抱拳道:「小女子身懷武技,區區小賊怎會是小女子的敵手,還請志明哥不用擔心,小女子在此謝過了
嚴志明就喜歡朱平荷這些搞怪的小動作,又毛遂自薦了幾句,朱平荷雖然跟自家爸爸看武俠劇看得傻氣了點,卻也不是蠢的,她哪能不知道嚴志明對她有意思
倒也不是說嚴志明不好,對方高高俊俊的,也是個小帥哥,朱平荷打從娘胎出生起二十二年從未談過戀愛,對戀愛也是有憧憬的,但她剛實習不過三個月,前陣子又覺得周圍不對勁,還沒緩過來呢,自然也就沒精力跟人玩愛情遊戲
朱平荷打了個哈哈,總算是把嚴志明給呼嚨過去,只覺得更疲累了,一心只想回到她溫暖的家睡大頭覺
她家離公司不遠,走路二十分鐘就到,但朱平荷實在是太想趕快回家了,她抬頭看看夜色,有些暗了,可她對自己的身手十分有自信,從幼年時期練到現在的空手道呢,打一兩個一般人是綽綽有餘的
朱平荷想著想著,在心裡嘲笑自己,哪來這麼巧的事呢,這不才九點多嘛,而且國家治安還是值得信賴的呀
她對自己鼓鼓勁,穿進一條黑漆漆的巷子裡,走呀走的冷汗越冒越多,朱平荷咬緊牙關,眼睛一瞪,猛地蹲下身朝後面來個迴旋踢
一擊而中,但對方的小腿硬得像是有塊鐵板藏在褲管裡,朱平荷差點痛得尖叫起來,她壓下自己的驚訝,瞇起眼就要朝男人最大的弱點攻去,卻見對方伸手一抓,力道大得簡直像是要將朱平荷的手腕捏碎
朱平荷再忍不住嘴裡的呻吟,她皮膚嫩,一向敏感,被對方這樣捏,疼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恨恨地往上看,只見對方帶著個煞神的面具,高大的身影配上詭異的面具,在昏黑的夜晚中嚇人得很
朱平荷緊皺著眉頭,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但偏偏想不起來在哪得罪的人,現在也不是細想的時候,她舉起左手再次襲向對方,那人輕笑,手快如閃電又將朱平荷給抓住了,兩手都給制住的朱平荷痛得不行,剛剛踢過對方的腳也是一陣一陣的發麻
「你是誰!」朱平荷厲聲喝道:「你要做什麼
對方不答,一手制住朱平荷的雙手抬上,另一手不知從哪變出的繩索,將朱平荷的雙手綁在巷子裡的水管上,朱平荷又氣又驚,顫抖著聲音大聲喝道:「你、你要幹嘛!放開我
面具男雙腳撐開朱平荷的大腿,雙手緩緩地滑向朱平荷的短褲內,動作色情地叫沒戀愛經驗的朱平荷羞窘不已,她聲音顫顫的,再沒有剛剛的神氣:「你……你放開我……回頭是岸呀,你現在放開我,我不去報警的
朱平荷要後悔死了,沒事走什麼捷徑,沒事立什麼FLAG,傻逼呀
她軟著聲音,嬌嬌柔柔地道:「這種事情呢……要彼此喜歡才舒服呀……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面具男不發一語,從口袋中拿出布條,上前就要綁在朱平荷的眼上,朱平荷搖頭抗拒著,她怕
「不要!我不要
失去了可以活動的手與腳,朱平荷對男人毫無抵抗之力,眼前昏暗中帶點微光的視野消失了,只餘下一片黑暗
朱平荷完全無法保持鎮定,她縱使將空手道練到黑道,卻仍是在溫室環境下長大的嬌花,更別說現在在她前方的男人也有著不遜於她的身手,朱平荷的聲音與她的外表一致,都是軟綿綿嬌氣氣的,尤其如今帶著哭腔的嗓音,就像羽毛般柔柔地滑過男人的心臟
面具男喉嚨滾動,吞嚥著口水的聲音在失去了光明的朱平荷耳裡就像是驚天雷擊,她嚇得往後縮了縮
什麼都看不到的朱平荷五感變得敏銳了起來,她感受到男人輕撫著她的大腿,朱平荷小聲哀求著:「不要
大抵是男人揭下了面具,他輕呼了口氣在朱平荷的耳旁,低低笑著的聲音讓她覺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男人的大手伸進了她的內褲,粗糙的大手按壓著朱平荷的花穴,她嚇得尖叫起來:「不要!放開我!變態變態變態
男人舔拭著朱平荷的耳垂低聲笑著,手中的動作變得越發情色,他在朱平荷的花穴周圍游移,不時地輕輕輾磨,朱平荷怕得渾身顫抖,她知道自己再怎麼求救都無濟於事,心中恨得不行,嘴上便肆無忌憚地罵了起來:「你這變態!一定都沒有女人喜歡你才要做這種噁心事吧!跟蹤狂偷窺狂露陰癖死變態
他的回擊是將手指猛地插入進去,朱平荷痛得倒吸口冷氣,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她又痛又氣:「變態!社會的敗類
男人的手指極富技巧性地在花穴中搓揉按壓,朱平荷想死死咬著牙把呻吟都吞入腹中,但她哪有過這種經歷,怎麼可能會是男人的對手
「嗯……」朱平荷用鼻音輕哼出聲,意識到自己沒克制住,朱平荷臉上泛上紅暈,在心裡罵了自己無數遍經不起挑撥
「呵。」男人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低著頭舔吻著朱平荷的臉頰,又吮又吸的,一路下滑到鎖骨,被上衣擋住的小白鴿顫顫巍巍的,男人的手轉移了戰地,解開了內衣的釦子開始玩弄起朱平荷的乳頭
一時間失去愛撫的花穴縮了縮,朱平荷被身體本能反應氣得要上天了,本就細膩的皮膚使得她全身都紅通通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或者兩者皆有吧
她察覺到男人正要脫下她的褲子,她想反抗,但被男人雙腿撐開的大腿一點力氣也沒有,從小到大都威風凜凜的大姐頭就像待宰割的小綿羊,就連罵人的精力也變得微弱,朱平荷邊抽泣邊罵的聲音柔柔弱弱的,不僅半點威脅性都沒有,還讓男人更心癢癢了
「呀啊!」朱平荷突然尖叫,那濕濕滑滑的觸感,男人正在親吻她的花穴
「你、你做什麼!你做什麼呀
男人的口技跟他的手技一樣優秀,他輕柔地吻了吻花穴,沒有半點經驗的朱平荷直接濕了,花液打濕了男人的鼻頭,他笑了起來,雙手將朱平荷的大腿撐得更開,舌尖探入進去,仔仔細細地將花穴裡裡外外都舔弄過一遍,聞著朱平荷的味道讓男人更興奮了,他不自覺的喘息聲在安靜的夜晚下十分明顯
在被剝奪了視力的朱平荷耳中便像是如雷貫耳,男人強烈的賀爾蒙害得她更加濕了,朱平荷羞得無地自容,在強姦中得到快感……這、這算怎麼回事啊
不知被男人用舌頭索取了多久,朱平荷覺得自己的小穴都腫起來了,那變態才總算消停了會,抬起頭急匆匆地對準朱平荷的嘴唇就親了下去,朱平荷委屈地飮泣:雖然是自己的東西,但是……味道好奇怪呀
「親夠了吧!要做就趕緊做!」朱平荷氣呼呼的,自暴自棄地道:「我很累,我想回家睡覺了
誰知男人好似滿足了,親了親朱平荷鼓起來的臉頰就幫朱平荷穿上內褲與短褲,還細心地幫她扣好了內衣的鈕扣,朱平荷整個傻眼,她略有遲疑地道:「你……你不做呀
她等了會,男人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動作更溫柔了,還幫她解開眼上的布條,朱平荷瞇著眼睛適應了會光線,瞪大眼睛看過去,卻見男人早就戴好面具,她還是不曉得這變態到底是誰
「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一直跟蹤我
面具男不回答,他上前幫她鬆開手上的繩索,他撫摸著她雙手的動作好像充滿了愛憐似的,朱平荷眉頭皺得緊緊的,她再次問道:「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你一說話我就知道你是誰了
面具男還是緊閉著嘴作蚌殼狀,他站起身要離去,朱平荷想上前抓住他,但剛剛被疼愛過的身子真的是半點力氣也無,軟軟的灘成一團,只能眼睜睜看著這變態脫下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然後瀟灑地逃脫
「我去!」朱平荷氣傻了:「這算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