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含苞待放的花朵已然層層怒張,花心被肉棒滿滿撐開,汁水潰堤的似乎無法承受更多,少女的身體也顫慄地再難施力,芭芭絲依舊不願停下吞吐。
和他結合的感覺實在太好太好,特別是吞吐肉杵每一次的進出,都會使她的品嚐到比前一次更多的歡愉、知曉自己從不曾發現的秘密。她想要更多,想要他抵達她更幽深之處,偏偏虛軟的身體沒有辦法再更進一步。
除了太強烈的快感、使得毫無經驗的她再難控制身體外,肉杵中段明顯的球狀突起,對窄窒的小穴來說也是太大的挑戰。可是只吞了他分身不到一半,她又怎能甘心?更何況沃爾菲特那宛如火把熾熱得昂揚之物,絲毫沒有露出疲態,更沒有要傾洩的跡象。
初次的結合,不能從頭到尾將他全部佔有,芭芭絲是絕對不能接受的,眼看沃爾菲特就這麼「乖巧」地不敢有大動作,渾身酥軟的芭芭絲,喘著氣趴上他的胸膛呻吟道:「呼……沃爾……抱著我……去大桌上,嗯啊
不斷低喘著熱氣的沃爾菲特,金色的獸瞳中好不容易凝聚出一點理智,有些困難地打算先從她體內抽離時,芭芭絲又嬌吟著摟上他的頸項,輕聲說道:「……呼……不要……不要離開啊……就用這樣的姿勢……讓我躺上大桌……然後用力……把你全部都給我啊
少女的呻吟太過嬌媚,話語內容更是誘人,即便是沃爾菲特也不能抗拒,於是當他環抱著她離開躺椅時,肉杵的前端依舊滿滿撐在潰堤的花穴之中,隨著他的步伐進進出出。
即便他緊緊抱著她、確保她的身體不至滑落,但行走中的震動,依舊會使她的身體起起落落,起落幅度乍看之下不大,但兩人的交合如此緊密,所有的感官都被敏感的身體無限放大,以致於狼人每走一步,都會對少女造成強烈的刺激。
她的腿根在他的步伐間開闔、花穴便同時會被拉扯出不同唇型,吞吐著那正在抽動的肉杵,杵身上密佈的肉刺,便會趁機撩撥泥濘一片的花瓣,而至已被滿撐的花穴嫩肉。
這種抽插的感覺與剛剛她吞吐他的感覺截然不同,高大體健的他步伐極重,步步都會迫使她的身體往他懷中撞去,使肉杵更深地往她體內埋去,每一下每一下,彷彿都頂在她的胸口,使她發出破碎的氣音。
偏偏越是這樣,沃爾菲特的步伐越慢,似乎是謹慎地想將她穩穩抱住,但實際上,他走得慢,也不過就是拉長她在快感中支離破碎的時間罷了。
從躺椅到大桌間的短短距離,對芭芭絲來說是一場甜美至極的折磨。肉杵中段最邪惡的球狀突起,隨著他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她體內撞去,給予她強烈的歡愉卻不深進。步伐間進退的肉杵,雖然並未連根抽離,貪婪的花穴又怎麼捨得他後撤,只能瘋狂地痙攣緊絞,試圖將他留下。
在這種狀況下,她一會兒因滿盈的歡愉被送上狂喜之境,一會兒又因為空虛崩潰啜泣,沃爾菲特的每步都讓芭芭絲欲仙欲死,幾乎要昏厥過去的話感冒中……揪竟什麼時候感冒會好(哭哭
本来含苞待放的花朵已然层层怒张,花心被肉棒满满撑开,汁水溃堤的似乎无法承受更多,少女的身体也颤栗地再难施力,芭芭丝依旧不愿停下吞吐。
和他结合的感觉实在太好太好,特别是吞吐肉杵每一次的进出,都会使她的品尝到比前一次更多的欢愉丶知晓自己从不曾发现的秘密。她想要更多,想要他抵达她更幽深之处,偏偏虚软的身体没有办法再更进一步。
除了太强烈的快感丶使得毫无经验的她再难控制身体外,肉杵中段明显的球状突起,对窄窒的小穴来说也是太大的挑战。可是只吞了他分身不到一半,她又怎能甘心?更何况沃尔菲特那宛如火把炽热得昂扬之物,丝毫没有露出疲态,更没有要倾泄的迹象。
初次的结合,不能从头到尾将他全部占有,芭芭丝是绝对不能接受的,眼看沃尔菲特就这麽「乖巧」地不敢有大动作,浑身酥软的芭芭丝,喘着气趴上他的胸膛呻吟道:「呼……沃尔……抱着我……去大桌上,嗯啊
不断低喘着热气的沃尔菲特,金色的兽瞳中好不容易凝聚出一点理智,有些困难地打算先从她体内抽离时,芭芭丝又娇吟着搂上他的颈项,轻声说道:「……呼……不要……不要离开啊……就用这样的姿势……让我躺上大桌……然後用力……把你全部都给我啊
少女的呻吟太过娇媚,话语内容更是诱人,即便是沃尔菲特也不能抗拒,於是当他环抱着她离开躺椅时,肉杵的前端依旧满满撑在溃堤的花穴之中,随着他的步伐进进出出。
即便他紧紧抱着她丶确保她的身体不至滑落,但行走中的震动,依旧会使她的身体起起落落,起落幅度乍看之下不大,但两人的交合如此紧密,所有的感官都被敏感的身体无限放大,以致於狼人每走一步,都会对少女造成强烈的刺激。
她的腿根在他的步伐间开阖丶花穴便同时会被拉扯出不同唇型,吞吐着那正在抽动的肉杵,杵身上密布的肉刺,便会趁机撩拨泥泞一片的花瓣,而至已被满撑的花穴嫩肉。
这种抽插的感觉与刚刚她吞吐他的感觉截然不同,高大体健的他步伐极重,步步都会迫使她的身体往他怀中撞去,使肉杵更深地往她体内埋去,每一下每一下,彷佛都顶在她的胸口,使她发出破碎的气音。
偏偏越是这样,沃尔菲特的步伐越慢,似乎是谨慎地想将她稳稳抱住,但实际上,他走得慢,也不过就是拉长她在快感中支离破碎的时间罢了。
从躺椅到大桌间的短短距离,对芭芭丝来说是一场甜美至极的折磨。肉杵中段最邪恶的球状突起,随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她体内撞去,给予她强烈的欢愉却不深进。步伐间进退的肉杵,虽然并未连根抽离,贪婪的花穴又怎麽舍得他後撤,只能疯狂地痉挛紧绞,试图将他留下。
在这种状况下,她一会儿因满盈的欢愉被送上狂喜之境,一会儿又因为空虚崩溃啜泣,沃尔菲特的每步都让芭芭丝欲仙欲死,几乎要昏厥过去的话感冒中……揪竟什麽时候感冒会好(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