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芭芭絲猛然感到自己從地獄奔向天堂,並且有即將突破天堂頂端的跡象,她立刻反手握住他毛茸茸的大掌,興奮地說道:「只要對象是你,每次都會很美好的,你根本不需要擔心這麼多,我們現在就來吧!」
沃爾菲特早已知道芭芭絲在這方面這別積極,但她總比他能想像的更為積極,就見她滔滔不絕地說道:「你若怕弄傷我,不如讓我來,我雖然沒有經驗,但天賦很高,可以教你的。」
沃爾菲特哭笑不得,芭芭絲又更堅定的說道:「今天、現在,我馬上就要,你不動我就先動啦那……那我們進房去?」
沃爾菲特的狼耳微紅,在這樣的天色中芭芭絲並未發現,他自己卻能感受到那種赤裸裸的羞怯,哪知道這句話卻讓芭芭絲想起過往無數次在房內促膝長談的慘烈經驗,於是她立刻驚恐地搖頭說道:「不。」
沃爾菲特有些震驚,芭芭絲又道:「你不是喜歡露天的地方嗎?今天天氣這麼好,在外面做不也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可以在池塘邊、在棚架下、在大桌上
芭芭絲環顧四周,越說越興奮,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暗暗喝采。沃爾菲特則聽得目瞪口呆,認真說起來,他的個性本來就沒有這麼奔放,見她這麼期待,又想到自己讓她等這麼久,他還是貼伏著狼耳,任由她牽著他的手往棚架下的躺椅走去。
沃爾菲特身形高大、芭芭絲可愛嬌小,為了能更順利的品嚐他,她讓他坐在躺椅上,以便她能輕易捧起他的臉親吻。
他毛茸茸的臉龐比起人來,更像狼一點,但耳朵垂服、抬著頭以濕潤的雙眼看著你時,在芭芭絲眼裡,就是隻可愛的大狗狗。她喜歡把他的頭抱在懷中搓揉,只是多數時候,沃爾菲特很快就會面色嚴肅地從她胸前掙脫。而現在,或許是為了表示配合,當她放肆地將他的臉壓入她乳溝之時,他雖僵硬了一下,卻並未將她推開。
尖尖的耳朵敏感又脆弱,平日沃爾菲特是不會讓人碰觸的,她卻偏偏喜歡逗弄那裡,只要輕輕呵出熱氣,他的耳朵便會微微抖動,惹人心癢難耐。芭芭絲忍不住伸出粉舌,濕潤地描繪起尖尖耳朵的形狀。
這麼多年,她的外貌雖然保持著少女的嬌嫩、身高亦沒長高多少,但發育可是一點也沒有落下,凹凸有緻的曲線每一處都逼人深陷,被迫埋在她胸口的沃爾菲特感受特別深。
他所陷入的豐盈柔軟,有著使人難以掙脫的彈性,隱隱散發著水果似的香氣,誘惑他出口品嚐。身為狼人的他,平日對於魔力的流動十分敏感,魅魔的魅術他幾乎都能分辨出來,唯有在她身上,他總分不清楚那些誘惑究竟是她刻意為之,還是因為他的渴望使得她自然流洩出的嬌媚無限放大。
無法分辨這些使他迷惘,沃爾菲特總是盡量避免自己處於如此被動的狀態,只是想到她剛剛轉身就走的畫面,他實在提不起力氣抵抗。於是他只能任由鼻間縈繞著她的芬芳、任由敏感的耳朵被她唇舌捕獲,漂亮又邪惡的小手於他頰邊的軟肉上戳揉,還不忘嬌聲在他耳邊呼著熱氣問道:「沃爾,你怎麼不舔舔我的話
感覺有肉吃,芭芭絲好開心!
但離我們咬到肉還有好幾天呢(99飄)
晚上18:00還有一更~嘿嘿
这一瞬间,芭芭丝猛然感到自己从地狱奔向天堂,并且有即将突破天堂顶端的迹象,她立刻反手握住他毛茸茸的大掌,兴奋地说道:「只要对象是你,每次都会很美好的,你根本不需要担心这麽多,我们现在就来吧!」
沃尔菲特早已知道芭芭丝在这方面这别积极,但她总比他能想像的更为积极,就见她滔滔不绝地说道:「你若怕弄伤我,不如让我来,我虽然没有经验,但天赋很高,可以教你的。」
沃尔菲特哭笑不得,芭芭丝又更坚定的说道:「今天丶现在,我马上就要,你不动我就先动啦那……那我们进房去?」
沃尔菲特的狼耳微红,在这样的天色中芭芭丝并未发现,他自己却能感受到那种赤裸裸的羞怯,哪知道这句话却让芭芭丝想起过往无数次在房内促膝长谈的惨烈经验,於是她立刻惊恐地摇头说道:「不。」
沃尔菲特有些震惊,芭芭丝又道:「你不是喜欢露天的地方吗?今天天气这麽好,在外面做不也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可以在池塘边丶在棚架下丶在大桌上
芭芭丝环顾四周,越说越兴奋,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喝采。沃尔菲特则听得目瞪口呆,认真说起来,他的个性本来就没有这麽奔放,见她这麽期待,又想到自己让她等这麽久,他还是贴伏着狼耳,任由她牵着他的手往棚架下的躺椅走去。
沃尔菲特身形高大丶芭芭丝可爱娇小,为了能更顺利的品尝他,她让他坐在躺椅上,以便她能轻易捧起他的脸亲吻。
他毛茸茸的脸庞比起人来,更像狼一点,但耳朵垂服丶抬着头以湿润的双眼看着你时,在芭芭丝眼里,就是只可爱的大狗狗。她喜欢把他的头抱在怀中搓揉,只是多数时候,沃尔菲特很快就会面色严肃地从她胸前挣脱。而现在,或许是为了表示配合,当她放肆地将他的脸压入她乳沟之时,他虽僵硬了一下,却并未将她推开。
尖尖的耳朵敏感又脆弱,平日沃尔菲特是不会让人碰触的,她却偏偏喜欢逗弄那里,只要轻轻呵出热气,他的耳朵便会微微抖动,惹人心痒难耐。芭芭丝忍不住伸出粉舌,湿润地描绘起尖尖耳朵的形状。
这麽多年,她的外貌虽然保持着少女的娇嫩丶身高亦没长高多少,但发育可是一点也没有落下,凹凸有致的曲线每一处都逼人深陷,被迫埋在她胸口的沃尔菲特感受特别深。
他所陷入的丰盈柔软,有着使人难以挣脱的弹性,隐隐散发着水果似的香气,诱惑他出口品尝。身为狼人的他,平日对於魔力的流动十分敏感,魅魔的魅术他几乎都能分辨出来,唯有在她身上,他总分不清楚那些诱惑究竟是她刻意为之,还是因为他的渴望使得她自然流泄出的娇媚无限放大。
无法分辨这些使他迷惘,沃尔菲特总是尽量避免自己处於如此被动的状态,只是想到她刚刚转身就走的画面,他实在提不起力气抵抗。於是他只能任由鼻间萦绕着她的芬芳丶任由敏感的耳朵被她唇舌捕获,漂亮又邪恶的小手於他颊边的软肉上戳揉,还不忘娇声在他耳边呼着热气问道:「沃尔,你怎麽不舔舔我的话
感觉有肉吃,芭芭丝好开心!
但离我们咬到肉还有好几天呢(99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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