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他狀若癫狂,表情猙獰,毫無理智的胡亂解著顧南笙的襯衫紐子。
顧南笙從骨子裏透出懼意,緊緊捏著襯衫衣襟,推搡著他的胸口,聲嘶力竭地喊道:“別碰我,你太髒!”
“誰不髒?沈沐霖麽?”陸景晟停下,陰陽怪氣的問道。
他陰陽怪氣時,比發火時更加可怕。
顧南笙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在劫難逃的無力感席卷著她,如墜深淵。
陸景晟失去了耐心,一手抓住她反抗的手,一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襯衫。
“放開我,不要,不要,你這個人渣,我不會放過你的!”顧南笙滿目腥紅,目眦欲裂地衝他喊,捏住衣襟的手放開,一巴掌狠狠扇到了他的側臉上。
陸景晟的頭偏向一側,臉上浮起的五指紅印格外醒目。
他用舌頭在口腔裏舔動被打的位置,勾起唇角,笑得邪肆又危險,“哦,你要怎麽不放過我?”
顧南笙掀了被子下床要跑,房門在側面,被丟掉的刀在後面,無論哪一種選擇,都好過做待宰的羔羊,
陸景晟挑眉好整以暇地睨著她,像進食前玩弄老鼠的貓,在她雙腳落地時,胳膊一攬把她甩到床上,欺身壓住。
天旋地轉之後,顧南笙看清這張讓她恨不得千刀萬剮,卻避無可避的臉,還沒等她反抗,手就被陸景晟抓住,禁锢在頭頂。
“放開我,放開我……”顧南笙像瘋了一般扭動身子掙紮,雖然是蚍蜉撼樹,但她不知道除此之外還能做什麽。
被扯破的襯衫無法嚴實的包裹身體,隨著劇烈的反抗,顧南笙胸口大開,黑色胸罩裏的雪乳波濤洶湧,呼之欲出。
曾經在此采撷芬芳的愉悅感全面複蘇,陸景晟熱血沸騰,腹下的分身像滿弓上蓄勢待發的箭,激昂著頭抵在她恥骨上。
顧南笙感到他分身上傳出的炙熱,放棄了掙紮,身子抖如篩糠,她迎上陸景晟淬火的目光,“不要,放開我
這一句話說得有氣無力,帶著認命般的無力感,或許已經認了命。
她像受驚小鹿般軟糯無助的樣子,愈發讓一股邪火在陸景晟小腹裏亂竄,他咬住她的一側胸罩向下拉,脫離束縛的雪乳彈了出來,蕩漾的瓊脂像發出了邀請函。
陸景晟用舌尖彈了下她依舊粉嫩如花心的乳頭,久未經性事的顧南笙渾身顫栗,像被電流觸到般酥酥麻麻。
她羞赧地緊咬下唇,恨透了自己這副沒出息的身子。
“看來它想要。”陸景晟兩指捏著她立起的乳頭揉搓著,失而複得的感覺是如此美好,他一定要好好溫習一番。
“為什麽?陸景晟,為什麽這樣對我?”顧南笙萬念俱灰,瞪大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眼底和嗓子像紮了一千根針密密麻麻地疼,比起千瘡百孔的心,卻又顯得微不足道了。
“我也想知道呢,南笙。”陸景琛嘲諷的笑了起來,眼底越發陰狠,扯下領帶把她的雙手捆了個結結實實。
他用盡全部力氣抱住她,埋首在她頸側,心裏五味雜陳,像愛不忍釋,像恨海難填,又好像痛不欲生。
為什麽?顧南笙,為什麽這樣對我?
為什麽要撕碎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信仰,為什麽要摧毀那個被你喜怒哀樂牽動整個世界的蘇瑾予。
多少次午夜夢回,他都腥紅著眼一遍遍嘶吼著為什麽,想要個能讓自己心悅誠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