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随着男子猛地一记深顶,她又被插醒了。
她失神地仰起脖颈,盛在她迷蒙眸中的月光,晃来晃去,晃得她眼前,彻底模糊一片。
她被抽插得双唇发抖,嘶哑不成声,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骑在她娇躯上的男子,恣意操干。下面那张脆弱娇嫩的小嘴,被男子那粗硕骇人的欲根,撑得绷成薄如蝉翼的圆口,艰难地一张一合,吞吐着这庞然巨物。随着男子的急速抽插,乳白的沫液飞溅,滴落在他葳蕤毛发间,和昭若雪白的翘臀上,一派淫糜。
他在她玲珑娇躯上尽情驰骋,囊袋狠狠拍击着她凝脂似的两瓣桃臀,发出啪啪不绝于耳的声响,粘腻的体液自甬道漫出,沿着臀缝汩汩而下,两人的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昭若只觉幽穴内的所有褶皱,已被那根利剑似的肉棒抚平,酸软、酥麻、痛楚等等感觉都消失了,只余被操弄过度的麻木。
终于,又是一记深顶,她毫无防备,往前一扑,又被男子箍紧腰肢往后一捞。
“啊啊啊啊啊”饶是她已感到麻木,还是被这前所未有的痛感,激得痛吟出声。
这一下,带着贯穿她的力道,似乎要捣烂她的肠,顶入她的胃。
男子的性器钉在她体内最深处,将她的小腹顶得凸起一块。他剧烈地喘息,被夹得舒爽到极致的精关大泄,浓浊的阳精喷薄而出,疾风骤雨般,尽数送入少女的子宫内,烫得她止不住地一阵狂颤,眼泪再度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她红肿的乳尖上。
男子戳了戳她腹上凸起的肉棒形状,头伏在她弧度优美的玉雪背上,轻轻舔舐着她沁出的香汗,胯下喷精完的肉棒,仍不肯退出她体内分毫。
他随手裹上衣物,又抄起一件披风,罩在昭若赤裸娇躯上,换了个姿势,将她面对面地托在怀中,只那逞凶的恶物,始终与她紧密结合。
他大喇喇地下了马车,朝着深处的屋子疾步走去,边走边朝前挺送阳物,同时将昭若往胸膛里带,一送一拉之间,昭若被他插得小穴嫩肉外翻,又怕一个不稳掉下来,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埋着头嘤嘤低泣。
男子沉沉一笑,咬着她的耳垂,“叫我的字,东甫。”
昭若此时药效已解了大半,人也清醒许多,哪里肯依?男子见状,恶作剧地松开双臂,一只掌揉捻着她挺立的敏感肉核,另一只掌碾磨着她丰盈的嫩乳,刺激得她夹在他腰间的玉腿一软,慌乱之中,她抬起两只湿漉漉的眼儿,咬着唇低低叫了声“东甫。”
男子满意地笑了笑,止了捉弄她的动作,就着边走边插的姿势,往净房走去,这一路上,春潮淅淅沥沥地自她小穴内漫出,逶迤地滴落了一地。
男子抱着昭若到浴桶边,又射了一回,拔出肉棒后,立刻往她小穴内插了个冰凉之物,昭若惊惶地垂头,发现那是根玉势。
“小东西,禁了几年的欲,今儿精华全交付给你了,瞧你的小肚子都塞得满满的,说不定里头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这玉势不许拔出来,给我好好含着。”男子搂着她浸入水中,轻抚她涨到隆起的肚皮,一字一顿,语声威凛,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提前透露下:这个男子就是皇叔,东甫是他的字,不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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