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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
蜿蜒驰道不远处,一座青草长了半人高的破败院落中,正立着一个少女。
这少女生得乌发雪肤,翠羽长眉,犹赛青黛,潋滟明眸,自横秋波,玉面桃腮,琼鼻樱唇,竟无一处不精致秀美。
她抬眸,淡淡望了眼那扇敞开的乌沉木门深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抵死交缠,男人的急喘,女人的娇吟,肉体碰撞的激烈拍打声,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少女微微蹙眉,朝躬身立在近旁的侍卫统领道:“等他二人快活够了,将这份大礼送到杜侍郎府上。”
她的语气温温柔柔,侍卫统领却听得后背直冒冷汗,忙不迭地应了。
少女提步离开,一个脸皮涨得通红的小丫头跟上来,愤愤然道:“秋绮这个贱蹄子,公主您待她那么好,她竟敢背叛你,幸好公主聪明没着她的道儿,不然...啊呸呸呸。”
小丫头气得直跳脚,歪着小脑袋继续叽叽喳喳,“还有杜家那头死肥猪,从前在寅都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公主也是这头肥猪能肖想的
少女听得头有点儿疼,她一边拂起车帘,一边轻声道:“够了,白”
她的语声戛然而止。
车厢一角,正倚着个陌生男子。那男子见有人进来,腰间佩剑一闪,剑刃已抵在少女纤细脖颈上。
夕阳透过一小片微透明的帷裳,落在那男子伟岸双肩上,他一张脸孔隐没在昏暗中,只一双眸,泛着幽幽的光,融了他背后若隐若现的浅红余晖,仿佛浸着血色,愈显威慑之势。警告之意,不言自明。
少女僵住了,芙蓉面上血色骤失,下一秒,她动了动唇,“我想一个人歇会儿,白萝,你不必进来。”
外头的白萝,不明所以地应了声。
男子满意地勾着唇,收了剑,伸臂勾住少女的柔软腰肢,一把将她拽到了马车最里处。
少女只觉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她小脸惨白,故作平静地问:“你是何人?”
男子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反问:“你又是何人?”
少女蜷紧袖下十指,咬着唇道:“我是前往洛都的客商。”
男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地表情,脸凑近她细嫩耳垂,“原来你喜欢骗人。你进去时带了两个侍女,出来时身边仅剩一人,而半个时辰前有一肥头大耳的男子,鬼头鬼脑进了那座废院。若我料得没错,你那被丢下的侍女,也被你骗了吧。”顿了下,又厉声道:“你腰间那块玉珏,是大梁皇室之物。说,你到底是何人?”
少女吓得面色又白了几分,”我...我是梁国...玉华公主。”
男子的目光顿了顿,眸底隐有古怪之色,他没说话,箍在少女腰间的那只铁臂却缩紧了。
车轮辚辚,未几,外头传来一声高呵,“停下,官兵搜查。”
少女与男子四目相对,出乎她预料,男子似乎并不担心马车外的那些人。
果然,在暗卫统领出示了玉华公主的令牌后,领头的官兵自动让开,谄媚着道:“原来是太子妃,小的眼拙,惊扰了。”
这个少女,正是前往魏国和亲的梁国玉华公主孙昭若,她要嫁的人,是魏国年仅十三岁的太子魏廷彦。
官兵渐渐被马车落得远远的,男子瞥了眼车窗外,不容置疑地道:“让车夫往东。”
“外面已经没有官兵,你可以走了。”昭若试探着道了句,见男子只盯着她,不为所动,才略拔高音量吩咐马夫往东。
天色彻底暗了,少女的心一寸寸沉了下来,鼻息间是男子浓烈的阳刚气息,并不难闻,却让她感到不适,却又无处躲藏,更糟糕的是,离开驿站前,为了不引起怀疑,那杯被侍女秋绮下了药的茶,她抿了一口,虽然立刻悄悄吐入帕中,但唇舌都沾到了,这会儿她感到身子有些发热,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意识开始昏沉。
她脸上慢慢泛起大片潮红,鬓发间鼻尖出沁出细密的热汗,眸中也蒙着一层迷离水光,娇躯更是热得厉害,腹下三寸之处,窜起一阵阵钻心的痒意。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跨过一道门槛,突然停下了。
昭若喉间泣出一声低低呻吟,那男子轻轻拨开她额上濡湿的发,俯身吻住了她的芳唇。
仿佛干渴濒死之人饮下一口泉水,昭若下意识地勾住男子的脖子,任男人含弄她的丁香小舌,头埋在她一截玉颈中,吮吸着她的娇嫩肌肤和锁骨。
不够,还不够
“公主。”马车外,侍卫统领迟疑的声音,打断了男子的动作。
男子从她身上起来,睥睨望她,以口型道:“让他们退出院子。”
昭若强忍着仿佛要湮灭她的灼热空虚感,声音发颤,“出去,退出去。”
男子眸中漾着深沉笑意,隔着凌乱薄衫咬了口她的乳尖,声线喑哑,“想要吗?求我。”
昭若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声。
男子略粗粝的掌,撩起她的裙摆,探入她的内裤中,缓缓摸索,指尖在饱满雪丘的细缝间一勾,将带出的那丝晶亮银液抹在她轻颤的唇瓣上。
“瞧瞧你,湿得这么厉害。”男子拍了把她的桃臀,意味深长地道。
蛟龙起势,火热的棒身,隔着薄薄布料,不轻不重地碾着昭若酝出汩汩春液的那处敏感,昭若忍得唇瓣红到似要滴血,终于一败涂地,仰面可怜兮兮地道:“求你了。”
“这是你求我的,以后,你休想再逃开。”男子毫不犹豫地剥落昭若的罗裙,解下她的肚兜儿,系住她两只雪白手腕束于头顶,双目发红地盯着身下这具无暇美体。
乌蓝天幕下,月光明皎,男子不动声色地拉开马车窗帘,月色入窗,映在少女颈下耸起的雪峰上,两点红果微微挺立。
男子低头,咬住她姣好如水滴的一只乳儿,湿热的舌尖吮吸着小小红果,掌心大力揉搓起她另一只淑乳。
酥麻的快意与痛感交织,自昭若的尾椎骨腾起,一路逶迤而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男子被这声妩媚呻吟刺激地请潮狂涌,突然昂起脸,除掉裤头,似乎为了印证什么,在她耳畔低低道:“你是我的。”
他的那物粗硕惊人,龟头粉嫩,顶端微微上翘,昭若是头一回见这物件,骇得双肩不由瑟缩了下。
男子腰弓如弦,扒开她两条雪白大腿,凝睇着她的敏感私处。雪丘饱满,花户泛着干净的粉红色泽,肥厚花瓣紧拢,只露出一丝细细隙缝,一滴透明的水珠,正从细缝中溢出。
他情不自禁伏下,舌尖轻卷,吸走了那滴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