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京城所有对佛教有些许信仰的勋贵夫人和所有对美貌的佛学大师多少有过一点心动的贵族小姐来说,近来收到的最不好的消息大概就是——缘业大师病了。菩提寺的小和尚们告诉所有前来拜佛听经的人,缘业大师突发急症,正在休养,而且大师对佛法似乎又有新领悟,恐怕病愈之后也要潜心修行闭门谢客。更糟糕的是,没人讲得清楚这位英俊博学的大师究竟什么时候能出关。菩提寺的香客就眼看着少了那么三成。
霍罂这些天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一来是那天自己的隐身能力在缘业身上瓦解让她很是焦虑,谁知道一个亲吻就能破了她的隐身术?!谁知道她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吻上去了
并且缘业突如其来的热烈亲吻也教她颇为惶恐不安——他是个和尚,还是个佛缘颇深佛法贯通的和尚,他那么好,而她这么做和话本子里那些蛊惑人心诱人堕落的坏妖精有什么区别?更可怕的是她还沉醉其中,其实她内心还藏有一丝窃喜?!
二来,自打上次发生了那种事,她已经躲了缘业好多天都不敢见他了嗯其实也谈不上躲,她只是没有再像从前一样跑去寻他而已那事儿过后缘业就一直没再往中庭和前院来过,听小和尚们说是病了,她总觉得这病来的太快肯定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可自己却瞧都没有瞧过一次不是不羞愧的,心下纠结得紧。
纠结又纠结,在菩提树下焦虑徘徊了好几天以后,霍罂还是耐不住想去看一眼的欲望,溜到了缘业的禅房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想着或许过了这么些天也许那人已经不能看见他了,心一横进了门。
作为一个声名甚广的和尚,缘业自然是独属于自己的禅房的,房间还难得挺大的。外间正对着房门的墙上挂自一个大大的佛字,是缘业自己写的,棱角锋利,转折刚硬,看起来颇具戾气的一个佛字。地上放了一个旧蒲团,桌子案几都很普通,堆着经书,也没什么多余的装饰,霍罂打量了一圈,蹑手蹑脚地往内室去。
容颜俊朗的和尚闭着眼睛躺在塌上,盖着薄被,眉目舒展呼吸均匀,应该是睡得熟了。霍罂舒了口气,跪到床边,趴在床沿托着下巴看缘业的脸。“脸色不是挺好的么,也没什么病啊。大骗子,又骗人。”看着男人熟睡的样子,她不知不觉出了神,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描摹他的眉形,小声嘟哝着,“怎么就长成这么好看的样子了呢?你说你一个和尚要这么好看做什么?”
躺在塌上的男人唇角微微上翘了一点。
安心下来的霍罂抽手正打算离开,本应该是熟睡着的男人却突然睁开眼睛,霍罂吓了一跳,窜上脑海的第一个词就是快逃,慌忙起身想要逃跑,手腕却一下子被一只大手擒住,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拽倒在榻上。
“呀!”身下是男人光裸的胸膛,触手的是她在他穿衣时偷看垂涎过的胸肌和臂膀。
薄被落下来,把娇巧的姑娘他兜进怀。
缘业对自己的计划很是满意,不枉他撒谎骗人散布谣言设计布局,在这禅房里憋屈了好几日,能让这缩进壳里的小姑娘自投罗网,他感觉一切都值了。
霍罂脸涨的通红,纤细的手指抵着缘业赤裸的胸膛,想要脱离这种陌生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腰臀却已经被缘业擒住,隔着她的纱裙和他轻薄的亵裤紧紧压在他的下腹。霍罂使劲挣扎,蹬得被浪翻滚,细腿儿蹭着缘业的双腿,缘业只觉得挨上了两块软玉,温暖光滑,直撩得他心神荡漾,他往下一瞅——身上这傻姑娘只顾着蹬他,分毫没注意到襦裙已经卷到了大腿根。四条光裸的腿纠缠在一起,他只是稍稍幻想一下这几日夜夜梦回接下来的场景都觉得呼吸急促意乱情迷了。
缘业只觉得下腹的那东西迅速膨胀了起来,随着心脏的节奏搏动,他所得到的一切还远远不够,那团蓬勃的欲望叫嚣着想要被满足。他夹住霍罂的双腿,制住慌乱中还在不断点火的姑娘,一个翻身,掀开碍事的被子,一口气剥下她的外袍丢到地上,将她压在塌上。
霍罂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阵天翻地覆,她就和身下的男人换了个位置。她被困在男人两臂间的小空间里,缘业的脸几乎就和她贴在一起,胸膛也靠的很近,她不得不将整个手掌和手臂都贴在他的胸膛上才能护住自己的胸部,他的一条腿就趁她不备强横地挤入了她的两腿之间,用膝盖顶着她柔软的秘处。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缘业,抿了抿嘴唇,希望他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别这么看着我,宝贝儿。”缘业腾出一只手来,蒙住霍罂的眼睛,“上回心软放走了你,你就狠下心来几天都不肯见我。这次如果再放走你,你是不是要跑得远远的,永远不见我了?”他眸色暗沉,语气满是苦涩。
霍罂有些心软了,晃着头像甩脱蒙住她眼睛的手掌。
“不会跑远的。”她嘟着嘴辩驳。
“是么?”缘业将目光放在她嘟起的嘴唇上,咽了一口唾液。
“我的本体还留在这里,我不会跑掉的。”霍罂对缘业的质疑很不开心,顺口辩解道。
“什么本体?在哪里?”缘业继续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循循善诱。霍罂却不肯再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不说也无妨。
缘业想。至少他已经得到了一个线索,接下来的真相,他还有很多时间和她耗,可以慢慢地抽丝剥茧。
他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吻上了他觊觎许久的小嘴儿。还是一样的甜美。
女孩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诧表情。缘业自然不会顾念是不是吓到了怀里的女孩,他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又趁她不备,一只手游窜进裙底,握上了一只绵软滑嫩的娇乳。小巧的乳房被他拢在掌中,有些粗鲁地揉捏,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女孩稚嫩的身子还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自己都少去触碰的敏感之处,被男人这样放肆的挑逗,她立刻忍不住张开小口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腰也不由自主地挺起,贴合男人的躯体。缘业勾起嘴唇,对女孩的表现很是满意,夹在女孩双腿间的膝盖也抵着女孩的下身顶蹭起来,他狠狠嘬了两口女孩的嘴唇,唇舌也缓缓向下游移,在脖颈肌肤上吮咬,留下一片又一片暧昧的红痕。
“哼嗯女孩的身体中情潮涌动,她迷蒙地半眯着眼,双颊绯红,用仅存的最后一点意志力抬起胳膊,妄想推开已经解开襦裙的绳结缠绵在她颈项间正要继续向下肆虐的男人的头颅,“不要嗯不要
缘业也已被欲望熏得眼尾发红,从霍罂的胸前抬起头来,一只手却一刻不停地剥掉了她松松垮垮毫无防范力的襦裙,他凑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沙哑地说:“宝贝,我想你想得难受,别闹,你也心疼心疼我。”这样说着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探入了女孩密缝,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已经有些湿意的穴口。霍罂最后的一点意识终究还是淹没在了缘业给予的猛烈情潮里。
“嗯哈啊嗯啊一根手指浅浅的在花穴中进出,等那张殷红的小嘴适应了以后又毫不留情地反复抽插。缘业又手口并用细密地挑动拨弄两粒涨得硬硬地乳尖,不断刺激着女孩发出娇喘呻吟。
花穴中渐渐分泌出淫液,开始有规律地吸吮着缘业的手指,甬道内变得湿滑,一根手指不再能够填满情潮泛滥贪食的小嘴,女孩扭着小屁股顺从身体的本能不知羞地向男人所求更多。缘业抽出手指,透明的粘液连在小穴和他修长的手指之间,终于崩断,滴落在床单上。缘业觉得下身的欲望更是膨胀的厉害,但还女孩青涩的肉体不到能承受他时候,耐着性子又在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
在女孩泥泞紧窄的花穴里,两根修长的手指反复开拓扩张,将嫩肉撑开,狠狠刮蹭着穴内的褶皱。他向各个方向推进摸索,突然触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硬粒,身下的女孩猛地又向上弓起,小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不等女孩缓过劲来,他又将两指猛地送入花穴,紧紧按住那个凸点,抠挖捻动。
“啊啊嗯啊不要不要受不了了女孩的呻吟声突然抬高,带着哭腔,浑身颤抖起来,尖叫着双手紧紧扣着男人的臂膀,臀部不住地摇摆起来,花穴也猛地痉挛抽搐,花心深处喷出一大波湿热的淫液,被狠狠扩张的穴道含不住汹涌的淫液,顺着穴口流下来,女孩的整个腿根都溅满晶亮的液体,她臀下的床单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缘业依旧不肯停下手指,就着淫液的润滑继续狠撞穴道中那点,花穴刚刚经历高潮,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女孩又高声尖叫着吐出了几波阴精,最后一下子泄了力气,瘫软在榻上。
霍罂经历了妖生的第一个高潮,感觉自己从指尖到脚尖都是酥软的,意志也朦胧模糊,像是泡在了一大罐蜜糖中,里里外外都酥透了,指尖都不想动一下。她还不是很明白这一会儿都发生了什么,缘业忽然直起身,解开了亵裤的绳结。
棉白的亵裤解去,完全属于雄性的躯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霍罂的眼前,胯间那根勃起脉动的粗大欲龙吓得霍罂有点呆,楞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着又想要逃跑,男人的身体却又压了上来。
缘业扶着肉棒的源头在女孩滑腻的水源地滑动,愉悦地笑着说,“舒服了么宝贝?那么下面是不是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