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哈、哈!」
充滿少女味的房間裡,一名少女正不斷的在嬌喘好、棒!阿阿!好、棒!」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房間中傳出,但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句子,因為每一個字的音調不但都不相同,而且中間夾雜了太多喘息。
不過,這個聲音聽在我的耳裡卻是非常悅耳。
能讓如此尤物發出這樣的聲音,不管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獎勵吧。
雪菲亞現在白皙的臉龐紅的快滴出血似的,全身也是滾燙的讓人覺得好像抱了一個大暖爐,尤其是陰道之中的炙熱,幾乎是要把我的肉棒給融化掉。
她不斷吐出白色的霧氣,反應已經不像是一開始那麼靈活,全身癱軟在床上,不斷的因為我灌注的力量而擺動,就像一個洋娃娃。
這也不能怪她,世界上恐怕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承受將近三小時的連續做愛吧。
她白皙的小穴,也早已變得紅腫,陰地附近都紅紅的,顯然是磨擦的太過劇烈。
可惜,我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反而不斷變換各種做愛姿勢,把她當成劍鞘一樣的使用。
一下從後背抓著她猛幹,一下又是把她壓在身體底下亂幹,一下側著幹,一下躺著幹,一下抱著幹,一下坐著幹,一下由左往右幹,一下由右往前幹,一下由前往後幹。
我的肉棒彷彿化身為攪拌器,再雪菲亞的陰道裡面進進出出,出出進進。
從她陰道中滿益出的精液由炙熱變成冰冷,從膠狀變成液態,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那輕微的嬌喘演奏出美妙的協奏曲。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自己很適合當一個音樂家。
能夠讓少女發出這麼棒的聲音,要是不當音樂家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
正當我打算再爆幹一場時,我忽然心中有所感應,眼神一凝,視線朝著門口聚集。
卡搭。
門被一個人推開,走進一個彷彿從偵探故事跑出來的人。
「果然上鉤了吧。」
尼瑪得出現在我的眼前,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
他說的話還有台灣的口音,不知道是特意模仿還是原本的樣子。
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不論做什麼事情,都彷彿在萬人之上,每個動作、每個舉動都有種傲人的氣度。
一種則是死氣沉沉,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像是別人欠他好幾萬塊一樣,不甘不願,臉上永遠都那麼臭。
尼瑪德無疑是屬於前面那一種,他的雙眼炯炯有神,彷彿電燈泡似的,俐落線條勾勒出的面龐在近距離的情況下也給人精練的感覺。
雖然如此讚揚對手不是很好,不過我卻不由得露出微笑。
假如能看到這樣一個人敗在我的手上,露出不甘心的表情,那不知道是多愉快的一件事情。
「上鉤?哪裡有鉤子,是我太聰明還是太笨,怎麼沒有看到?」
可惜,世界上屬於第一種人的人不只有尼瑪德,還有我也一樣。
「別裝傻,我早就知道犯人是你了。」
他說出了這樣的名台詞,不過我一點都不驚訝。
要是對手連這個程度都沒有,那麼我真的會毀了這個世界。
可惜,即便對手到達這個程度了,我依舊會毀滅這個世界,這是早已寫入劇本的不爭事實。
「你早就知道了?」
我抬起頭,先用力的幹了雪菲亞一下,把我體內的液體轉入她纖細的嬌軀內,接著目光直直的射在尼瑪德臉上。
我可不是故作輕鬆,對於這一切,我同樣早有掌握。
「沒錯,很抱歉,你必須死在這裡。」
尼瑪德看到我故作輕鬆的臉,還有我刻意在他面前內射雪菲亞的行為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模樣,彷彿這一切真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是嗎?」
我露出微笑,接著再次開始擺動腰部,震顫金髮少女的陰道,讓她的身體隨我搖擺。
「我再說一次,你必須死在這裡。」
尼瑪德朝我走了過來,每一步都是那麼慢、那麼平穩,可是根據我的肉眼判斷,他根本沒有攜帶槍枝。
「你想要處死我嗎?」
我的擺動速度跟他的腳不一樣,是那麼的平穩,那麼的有力,他每走一步我就上下搖擺一下,被我壓在身夏的雪菲亞則是臉色脹紅,連連嬌喘。
「哎呀,別說這種傷感情的話嘛。」
他持續地靠近,直到走到離我的距離只有一步才停了下來。
他原本安逸的表情忽然變得扭曲,炯炯有神的目光變得痛苦不堪,彷彿受到什麼強烈的疼痛跟我計算的一樣。
嗚!
在他往下倒的時候,我的身體中彷彿有什麼竄出,接著腦內湧入混亂以及無法描述的疼痛,我還來不及再內射一次,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