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報紙上,頭版頭條大大的幾個字異常醒目。
「對不起,我要自首!」
你們這群砸碎,通通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
曾經幫助過我的人,別害怕,現在的我不會再對你們說謝謝。
曾經傷害過我的人,別擔心,我會讓你們見識什麼叫做地域。
想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啊,女也馬白勺,從現在要開始執行最邪惡終端計畫。
宗旨是見一殺一,見萬殺萬。
規則,就只有一條。
狂、內、射。
我在咖啡廳中拿著報紙,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個版面可不便宜,只佔一張就要價三萬塊,不過我要的效果確實達到了。
這件事確實鬧的滿城風雨,那些報導新聞的蒼蠅記者,此時正瘋狂的播報,好幾名政治人員還有一些靠著智障白癡才有名聲的人,對這件事做出了平價。
「這種人應該要判死刑,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我們警方絕對會抓住這個人。」
「竟然有人會宣告要犯罪,簡直就像是小說的預告犯一樣。」
看到那些評價,我的嘴角挑起莫名的笑容。
真是笑話。
這些狗屁不通的智障,平常倒是很會吹牛,但遇到大事情除了講屁話還會做什麼事情,真的是笑死人。
雖然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一堆人都在批評,不過也不是全部都是在批評。
暗地裡,也有人在暗地搜索我,對我釋出好意,希望我能跟他們聯手做出驚天動地的案子。
果然阿,世界上只有有實力的人可以說話,沒實力的人連個屁都不是,比路邊的小狗還要下濺。
想到這一點,我心中的邪火再次燃起。
該是幹大事件的時候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阻止我的人,竟然是那位銀髮少女
打定計畫好以後,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時光匆匆,歲月如梭,這一個月之中,我的變化非常的劇烈。
其實,在過去我就時常有這種想法了。
要使一個人便話,其實並不用太多的時間,有時候僅僅只要一分鐘、一秒又或是一瞬間,就足以讓一個人產生巨變。
用說的有點過於理論,我就稍微舉一個例子讓各位明白吧。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考過考試,我還記得很久以前,在考試前三十分鐘,我獨自跑到一個沒人的教室把要考的範圍讀完,接著考試的時候就很順利的全部作答出來。
當然我覺得非常的神奇,甚至到處炫耀說只有三十分鐘我就改變我的考試成績,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事實上,這其實就是所謂的臨時抱佛腳,臨陣磨槍,不亮也光,現在想想,其實挺理所當然的,不過結果確實是失之毫裡差之千里。
試想,要是沒有那三十分鐘,我那一次的考試分數肯定會非常悽慘,簡直是悽悽慘慘戚戚。
當然,後來明白這個道理後,我時常用這個方式準備考試。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考試有所謂的入場時間?
所謂的入場時間,意思就是指說要是超過那個時間再入場,那麼就不用再去考試了,直接失去資格。
我記得最誇張的一次是,我在入場時間的前一分鐘才進去考場,理由是我利用考試開始跟入場時間的差距,拼命的又讀了一些。
這在常人眼中或許有點瘋狂,但對於不太愛讀書的我來說,卻是很有妙用,而且非常的實際。
不過,現在所說的都不是重點。
這一個月以來,我確信自己已經做好準備,可以把那位金髮少女給收入囊中。
為了做足這個準備,我可是犧牲了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去侵犯任何可愛的少女,而是把時間全部都砸在增強我自己的實力之上。
但是,我到底做了什麼請暫且讓我賣個關子。
只要各位看官繼續看下去謎底就自然會揭曉了。
我穿著筆挺西裝,頭戴一頂鴨舌帽,就像那些過時的偵探愛做的打扮一樣。
這可不是裝扮遊戲,而是攸關性命的任務。
這次,不像是之前那些小案子,我要直接讓尼瑪德知道我的厲害,所以這次的目標就是那位金髮少女了。
現在我在尼瑪德住的房子前,伸手按了按電鈴。
我的計畫很簡單,先假裝於要幫助尼瑪德破案的偵探,然後藉機對金髮少女下手,最後在留一個對不起我要自殺的錄音跟字條。
一想到尼瑪德看到我留下的字條跟錄音,我就不禁想要放聲大笑,不過現在八字還沒一撇,最好不要太早得意。
畢竟,根據我的觀察,這傢伙也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說起來,他確實是位名偵探,過去也破過一些難以解開的奇案,只是他的背景離奇,雖然看起來毫無破綻,但我感覺起來就像是編造出來的一樣。
凡事小心也是好事,我可不能就這樣被抓到。
叮咚。
由於按了電鈴並沒有任何回音,我又再按了一次。
這一次,門很快就開了,接著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金髮少女。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這傢伙很可疑,畢竟尼瑪德雖然一直帶著她行動,但自今為止任何記者問到關於這位少女的事情,尼瑪德都會避開,不去細談她的身分。
當然,私底下也有許多人猜測,有的猜測是她女兒,有的猜測是助理,有的猜測是女友之類的。
不過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位金髮女孩必定得遭殃,這是早已寫好的劇本,是不能改變的不爭事實。
「請問尼瑪德先生在嗎?我是私家偵探金杜蘭。」
在看到那位金髮少女後,我立刻擺出正經的態度,從口袋遞出一張名片。
為了這個身分,我可是煞費苦心阿。
「你好。他人目前不再喔,等等可能才會回來。要先進來喝杯茶嗎?」
金髮少女明亮的藍色眼瞳直勾勾的看著我,有種媚人的魔力。
她的聲音清脆嬌媚,說的每個字都帶著特別的音律,彷彿在唱一首歌一樣。
更特別的是她的口音,真的很好聽,會讓人想要一直聽她說話。
不過,一想到她會在我的身下恩恩阿阿得叫,我的呼吸就不禁變得急促。
話說,他現在不再嗎?
「那就不好意思打擾了。」
我點頭示意,跟著金髮少女走了進去。
今天她穿的是一襲雪白的洋裝,小巧的屁股在走路之間不斷擺動,散發誘人的魅力。
看到這個景象,原本被我壓抑的慾望,就像皮球一樣的彈起來,打中我心淤積最多慾望的地方。
可是,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要是現在出手,無疑是等於自殺。
尼瑪德的房子很大,不同於現代高樓大廈那種建築,他家設計的猶如古代宮殿,不但氣派而且炫炮。
圓拱的門是用大理石做的,前門的庭園還種了許多花花草草,長長的走廊鋪著紅色的地毯,兩旁每隔一段距離則掛著藝術畫。
真是典型的房屋設計。
我一邊觀察四周有沒有特殊的機關,一邊欣賞金髮少女的背影,偷偷想像要怎樣擺弄她,才能把她弄得高潮連連。
老實說,在跟那麼多女孩做過之後,我對女性還是無法厭倦。
因為只要一想到可以讓原本不喜歡我的女人,因為我的肉棒而臣服,就有一種滿足的成就感。
到了客廳,我坐到看起來很名貴的沙發上。
柔軟的沙發坐起來很舒服,要是在這上面幹金髮少女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我伸手壓了壓沙發,不禁在心裡想到。
客廳的構造跟一般客廳沒什麼不同,四方型的房間,前面擺了一台小電視,中間有一張玻璃桌,然後就是沙發,天花板則是吊著水晶燈。
房間的角落牆壁則擺了一顆小樹,增添一些房間的色彩。
「請用。」
金髮少女拿著一個以白色為基底,上面有綠色線條妝點的茶壺,到進了一個以白色為基底,藍色線條妝點得玻璃杯。
看起來就像貴族一樣,莫非尼瑪德是貴族?
不過如果他是貴族的話,又為什麼要來台灣這種小地方?
就算說是要來抓我的,可是我畢竟才剛出道,第一個做的案子就是對不起我要自首,他根本沒道理這麼快過來才對。
也就是說,他一定跟台灣有某種關係,搞不好會定期度假來台,然後剛好聽聞這個案子,才著手調查的。
這麼一想,我才覺得很合理。
我對金髮女孩點了點頭,並沒有去碰那杯熱茶。
這個地方對我來說就是蛇潭虎穴,任何東西都是極為危險的,畢竟我為了這件事浪費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栽在這杯茶的話,恐怕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喝茶,也沒機會再喝茶了。
「可以請問尼瑪德先生去做什麼了嗎?」
「他去調查一件很重大的案子,大約要傍晚才會回來。」
我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時間才早上十點而已。
嘖嘖,原本預計他應該會在,然後跟他談談關於我的案子的事情,協助他調查的說。
看來,似乎要等到晚上了。
「平時都是妳一個人在家?」
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先來熟悉熟悉環境吧。
「是的,我是他的助理。」
「好吧。那方便跟妳拿一下聯絡資料嗎?如果他回來的話幫我跟他說一聲,我再過來。」
「好。」
金髮女孩遞給我一張平片,上面清清楚楚寫著雪菲亞這三個字,旁邊則是聯絡電話以及是尼瑪德的助理。
看來她的名子是叫作雪菲亞。
我點了點頭,起身告辭,然後就這麼走出了尼瑪德氣派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