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草药师坐在大堂的柜台后,庆幸这柜台的高度足以掩藏
“咦柳先生,您怎么坐在人家身上?”日常抓药的范大娘有些疑惑地招呼。
柳长安刚想开口,身后的男人就微笑着抢先道,“柳先生的身子近日不适,特地拜托在下来帮他一同管理药铺,今日还请大娘自己抓药便是,实在对不住了。”
范大娘一听,又被这男人一幅好皮囊吸引,立刻点头如啄米,“好说好说,柳先生还请好好休息。不知这疾要休息几日才能好?新山街的赵冰人本想这几日带着我家的丫头来与柳先生相相
平日温和耐心的柳长安难得突然满脸通红地打断了范大娘的话,“范大娘,这事从长计议,终身之事不可儿戏,况柳某一介贫寒药师恐怕配不上千金贵体,还请您另寻良人
范大娘吃惊地看着柳先生突然气息急促,满脸泛红,“啊呀,先生这是
他身后的男人焦急地道,“不好,柳先生又犯疾了,范大娘,您抓好药,能否帮在下告知街坊邻里,先生的药铺需要闭门几日呢?”
“好说好说。”被吓了一跳的范大娘立刻熟门熟路地取了几味药材,临走前又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好好一小伙子,若真有什么怪疾,真是可惜了一桩亲事
不过,她似乎听见柳先生说了一句什么“不能关是错觉吗?
范大娘摇了摇头,提着药材回家去了
“啊啊轻点柳长安轻声哭叫着,脸贴着平日抓药的老榆木桌,双腿分开,将臀瓣掰开的双手微微发着抖。
“新山街,赵冰人,嗯?”男人缓缓地将抹满药膏的药杵塞入年轻药师微红的后庭里,饶有兴致地看着药师的后穴一点一点贪婪又努力地将药杵吞了进去,“你的小骚穴还比你的嘴要诚实一点。”
前几日被他连着肏弄了一番,这药师紧的不行的后穴终于慢慢松软了一点,媚肉有些向外扯出翻卷,总算有了些浪货的样子。
“这是....唔.....范大娘的主张——啊!”柳长安惊叫一声,药杵整个儿没入了他的后穴,将他的肠道塞得鼓胀起来,十分难受。不知道男人在上面抹了什么药膏,竟然凉凉的有些舒服,但也无意间给药杵增加了润滑,不规则的柱形硬物在肠道里微微摩擦,柳长安只觉得肚子发胀,像是积食过多消化不良一般更让人羞于启齿的是,他竟觉得穴肉深处依然莫名地瘙痒,仿佛这根将他撑的如此难受的药杵还不够似的。
方才他的后穴里就一直裹着那男人大到恐怖的龙根,除去体内教人发疯一般的炙热触感,穴口因为长时间被撑开而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柳长安觉得自己能在范大娘面前神色如常已经用尽了一辈子的力气,当那男人听到说媒的时候,竟故意往深处顶了一顶,险些顶到那要命的地方。饶是如此,柳长安也快受不住了。于是那男人竟假装一脸担忧地,自作主张地关了医馆!虽然不是他救场,柳长安肯定要在范大娘面前露馅但是!他怎么能为他擅作主张呢!关了医馆的这几日,不用想都知道那男人想干什么!
柳长安不知不觉间自言自语出了声,男人欣赏着药师紧蹙的秀眉,手指在湿漉漉的穴口一抹一转,碾开在鼻尖闻了闻,“别这么抗拒嘛,你的小骚穴看上去可是乐意的很呢。”
“不过你猜的没错,在下接下来几日不干什么,专门干你。”
男人将那根湿乎乎的药杵从药师的后穴中慢慢取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霎时间晶亮的液体自还未收紧的穴口里流淌出来,挂在股缝间,将腿内侧染得一片滑腻。柳长安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突然空虚下来的甬道不甘寂寞地开合着,晶莹鲜红的花瓣一收一缩,毫不餮足的小嘴在渴求着异物的入侵,男人扶着自己再度胀痛勃发的龙根,狠狠地挺入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
“在下说过要治好先生的病,言出必践
柳长安是罕有的双性之体。
在他的阳物和菊穴之间,还有一个原本只属于女人的,紧闭的花瓣遮掩的花穴。
这个二十年来未被开拓过的地方,被那个男人凶暴地破开了。
肿胀的龟头挤进紧闭的花穴,有丝丝鲜红顺着狰狞的柱身流下来。
“后面这么能吃还装什么处子。”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即猛地一顶,粗长的阳物整根没入了紧致的花穴,“哈——好紧
“不要再顶了要,肚子要坏掉了——呜啊啊啊”
即使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但柳长安心里却清楚,这个地方带来的快感比起菊穴要更加深入,他该死的,沉浸其中。
“好....好舒服
“在在肚子里搅动着呜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清淡的药师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晕,原本清澈的双眼无神地睁着,瑰粉红唇诱人地张开,男人简直可以想象那口中津液的甜美。
晶亮的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混着浑浊起沫的精液流淌出来,啪嗒啪嗒的响声清晰入耳。相较于后穴,柳长安对于现下的境遇反而更能接受。这个从未被开拓的地方本就该是被人肏弄的吧,否则它为什么会如此贪婪,如此饥渴地紧紧吸住那根炙热的阳具,将一波一波的快感顺着泥泞软烂的穴肉传到脊髓再传到身体的每一个末梢,让他如此快慰,如此沉迷,只愿再也不醒来呢?
柳长安颤抖着指尖伸到体下,白玉般漂亮的手指捏起淫靡红软的花瓣,向外挤压。阴蒂受到刺激,药师诱人的腰腹情不自禁地向上拱了一下,男人狰狞的阳物整根没入那个滑腻湿润的温热巢穴,子孙袋紧紧贴着药师下体流淌出的体液,滑腻腻地磨蹭着想让我肏你吗?”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出愉悦的震动。
他并没有放过药师发出的,声若蚊蝇的嗫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