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郁在更衣間裏整整做了兩次。
這過程不是沒有人來,但到底沒有人真正推開那扇門。
最後他清理好兩人的衣服,抱著
醒來過壹次現在已經熟睡的祁奎寧出門。
途遇祁奎寧的班主任關切地問候祁奎寧的情況,樓郁還掛起了溫柔到溺人的笑容,眼內卻是壹片冰冷,看著眼角已經凝固了淚珠的小姑娘,輕聲道:“可能是太累了,睡著了。”
而後想了想,似乎頗為擔憂:“其實,我們奎寧從小身體就不好。所以我想給她休學壹學期去治療,老師您說呢?”
班主任壹楞:“可是,祁奎寧同學平時並沒有…而且,這種事是需要醫院開出證明再通過校方…”
“那我明天再來處理。”樓郁禮貌地笑了笑,抱攏了小姑娘,繼續往外走。
到了家之後,樓郁壹只胳膊摟著祁奎寧,另壹只手把門甩上。
壹邊走就壹邊脫起了祁奎寧的衣服。
於是把她放在床上時,小姑娘已經壹絲不掛了。
她的腰腹處有著他掐出來的紅痕,後背還有撞在墻上的淤青,大腿內側紅的不像話。
樓郁拿了空調毯替她蓋住小腹以免感冒,隨即分開她的雙腿。
小穴被強行撐開還未合攏正斷斷續續地吐著紅與白的混合物,花瓣更是慘不忍睹。
樓郁抿了抿唇,身子探向前親了親祁奎寧的嘴唇,隨即去了浴室將毛巾淋濕小心替她清理。
不知等了多久,內裏的液體才流幹凈。
等動作輕柔地擦拭完畢,樓郁轉身去了小黑屋取了早已準備好的藥膏。
拿了配合藥膏使用的長長的棉簽,抹勻了藥物,幾乎是剛剛打開壹個小口子探入,才碰上內壁,樓郁就聽到了小姑娘貓叫似的壹聲驚呼。
然後,小腳丫子毫不留情地蹬在了他的鼻子上。
不久前才經歷過了壹場激烈的性事,小姑娘的力氣其實算不上大。
但可能樓郁的鼻子太過脆弱,就這樣被踢出了血來樓郁隨手拽過紙巾將鼻血擦幹凈,默不作聲地繼續上藥。
不過這次倒是長了記性,按住了她的腿。
私處的藥上完之後便是全身的藥。
樓郁控制著力道,替小姑娘將淤青按摩開來,又不至於把她弄醒樓郁動了壹些手腳後開始睡覺的分界線
祁奎寧睡得早,起得也早。
她剛醒來時天還沒大亮,甚至壹向有早起鍛煉習慣的樓郁都還沒醒。
祁奎寧捂住嘴打了個秀氣的哈欠,視線便凝在了剛剛擡起的手腕上。
那是壹根極細的銀鏈子,與皮膚接觸的部分被人細心地包裹上了壹層軟皮。
鏈子的末端連接在了床頭不知何時升起,隱沒在天花板的鐵柱上。
祁奎寧摸了摸那層軟皮,松了口氣。
好在不是人的皮膚。
祁奎寧沒有去試圖解開它,十幾年的相處,她已經充分了解到,樓郁是個,要麽不下手,壹下手便不會給人留下余地的人。
她的壹雙腳腕上,同樣系著銀鏈。
祁奎寧側了側身子,感覺到下身傳來的不適感,還有全身上下的絲絲清涼,忍不住皺起眉頭
幾乎是她剛剛動的那壹刻樓郁就醒了,只睜眼看著,看她打算做什麽。
祁奎寧爬起身來,正面對上樓郁的眼睛,被嚇了不小的壹跳,而後不自覺地往後撤了壹些:“…哥,哥…”
樓郁笑了笑,不知道從哪裏摸索出壹個迷妳遙控盤,按了什麽。
祁奎寧只覺得下身有什麽東西開始顫顫巍巍地動了起來,且還帶有微小的酥麻感。
原本撐起身體的力道瞬時消失,她又趴回了床上。
樓郁伸手輕松將她摟進懷裏,似笑非笑:“早上好呀
他的另壹只手擰住了祁奎寧下體內器物綴在外面的壹小節,幫助它更深入少女的體內。
旋轉著震動,按摩到了被撐開的內壁上的每壹寸。
祁奎寧頓時驚叫出聲:“…啊啊啊…不要…”
那身體裏運動著的東西足有樓郁的陽具大小,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放進去的,祁奎寧除了酸漲感竟也沒有半分察覺。
少女的額尖溢出汗,順著鬢角滑落到枕巾上。
隨即顫巍巍到了高潮。
祁奎寧整個人蜷縮在樓郁的懷裏,經過昨天那壹遭與今早晨,身體已經十分抗拒樓郁的親近。
樓郁愈發靠近她,趁著她高潮余韻未散,徑直抽出那沒有溫度的按摩棒,就著愛液長驅直入
他緩緩抽動,手卻沒有扣在昨日上了藥淤青還未散的腰上,而是手臂呈環抱狀攔在她的胸前與腿間。
小穴因為早已用按摩棒適應過尺寸,並沒有多少疼痛感,反而因為增添了壹絲灼熱更為興奮。
樓郁從後壹點點進入她,又整根拔出,“噗噗”的水聲與進出聲在房間裏未曾停過。
祁奎寧咬著牙不肯出聲,樓郁的動作便更為激進。
他按住她的身體使兩人的下體更親密無間,隨即加快了頻率
他的食指按住了她的嘴唇,強硬地塞了進去將她的嘴唇與牙齒隔開,而後狠狠挺入,在她耳邊說:“叫出來唔!”祁奎寧被戳得往前壹送,便趁勢奮力掙紮想要逃開他的懷抱。
樓郁輕輕壹笑,不再顧及她的身體,順著自己的心意按著自己喜歡的節奏進行。
他在她耳邊說話,像是魔怔了壹樣:“我是神經病?我是變態?我是嗎?我活該?”
不知過了多久,樓郁終於釋放。
他抱起早已沒了半分力氣的祁奎寧,也不顧兩人赤身裸體狼狽淫靡的狀態,繞了壹圈到了那個秘密的沒有光線的房間。
樓郁將小姑娘放置在床上,神色自若地從暗處拖出了壹具木制的木馬,外表看來這具木馬與平日的玩具並無不同,而馬鞍的正中央卻筆直豎立著壹個猙獰的軟膠陽具。
說是軟膠,材質卻也是偏硬的。
不知樓郁是仍存有半分理智,還是理智全失潛意識卻不想傷害祁奎寧。
早先剛對小姑娘起性趣時,他為她準備的諸多玩具中,那木馬上的陽具卻分明是純木質的。
純木質陽具可撐開所有褶皺順利頂入子宮,長度驚人壹點的還能頂穿子宮。
雖然被打磨的光滑,卻是少不得會讓使用的小姑娘受傷。
樓郁從床上撈起軟趴趴的祁奎寧,在她的不安與掙紮中將她調整成穴口正對假陽具的姿勢放上了木馬。
隨即拿了兩個極其具有重量的鐵球調整了壹下長度系在了小姑娘的壹雙腳腕上。
“嗯…”祁奎寧低頭看了看,發現接觸皮膚的部分還是隔開的。
她忍不住看向站在壹側微笑看著自己的男人。
他的臉上掛著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停下的笑容,見她看了過來還加大了角度:“好好享受
木馬是電制的,樓郁按了最慢的節奏使它動了起來,然後鎖了門,外出。
祁奎寧抱著馬的脖子,累得完全不想掙紮,每昏昏欲睡時總能被體內不同角度的研磨給喚醒。
她仔細地回想從昨天早上開始,到底具體發生了什麽,使男人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而已經出門的男人,邁著慢悠悠的步伐,哼著不著調的歌曲,不知道走向哪個方向。
【黑匣子】
怕她冷
怕她疼
怕她難過
想殺人
作者的話:上個世界的祁奎寧可以來看看,什麽才叫做“玩具”。哈哈哈…
媽的,下章這個故事完結。
說完結就完結。
其實還有好多花樣沒有玩,但估計我小公主舍不得。唉,壹個個世界來吧。
太寵了。
太寵了。說好的虐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