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人自坠入云中开始,灵魂便好像飘出了身体,和触手们一起漂浮、起舞,从未有过的极致愉悦将她包裹,她抑制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娇喘,如果这就是毒药,她情愿溺毙其中
随着触手们的撩拨,蜜液好像冲破堤防的水,源源从花穴中流出。更多的触手围聚过来,挑起晶莹的蜜液涂满她的玉体
一只触手化作一根勃起的巨茎,从那幽秘的洞口逆流而上,在途经的每一分褶皱、每一个突起处撩拨,一下下将她送入云霄。叶卿人在尖叫声中身子软了又软,淫水像炸开的烟花,从穴口处一波接一波喷薄而出
眼见一根巨茎快被没入,又有一只触手飘过来接上了它,这一次更粗更长,如一支离弦的鸿箭,震动着冲锋而入。这一次,巨茎已经突破了宫颈口,一直插进子宫最深处,将叶卿人平坦的小腹顶起一块圆形的凸起
“啊!不、不行了……太长了!出、出去啊——”宫交的剧痛将叶卿人的神志拉回了一点,不过转瞬就被随之而来的高潮淹没
巨茎此时不再往前,而是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巨茎的表面出现一圈圈细小的突起,每一次摩擦都刮过花穴内各个敏感点,强烈的刺激下叶卿人企图弓起腰背来缓解片刻,却不料这样的动作更加刺激穴内的嫩肉,使得巨茎抽出时都带出红嫩的穴肉,随后又将它吞入得更深
“这身体真是太让人着迷了
浓雾中忽然响起一个轻柔的女声,听不出情绪,触手们仍在继续
就在花穴中的巨茎继续它的抽插时,另有一只触手也化成一根巨茎,在花穴口沾满晶莹的蜜液,圆润的龟头顶在后庭之上,开始转着圈地摩擦
“那里、不行……”叶卿人无力地呻吟
巨茎并没有听她的,慢慢挤开一线通道,缓慢却坚决地从后庭顶进去,刚开始阻力很大,叶卿人幼嫩的菊穴从未被人开采,自然容不下任何异物
周围有几只触手也飘了过来,在她的菊穴周围轻揉,另有两只大触手按上她的臀瓣向两侧揉动。紧致的菊穴终于开始放松,巨茎又进入了一大截,几乎就要整根被吞没
“看,你后面的小嘴也这么吸人。”那个声音再一次出现了,不同的是,此时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激动
两根巨茎仅隔着一层穴肉,分别进行频率不同的抽动,交替着带出红嫩的穴肉和汩汩淫液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呻吟声夹带了哭腔,看来真的是达到极限了
两根巨茎忽然加速抽动,顶得她平滑的小腹时起时伏,终于在最后一下同时深插时,叶卿人嘶哑着叫出了最后一声,便两眼一翻晕厥过去,再没了知觉
“就这样过去了?”声音带着些意犹未尽
前面的巨茎先离开了花穴,拔出的一瞬间发出“噗”的一声,流出的淫水沾湿了两条玉腿
后面的巨茎离开费了些力气,也许是叶卿人昏迷后菊穴收紧,触手们只能沾着先前的淫水涂抹在穴口,才终于将巨茎拔了出来。也是“噗”的一声,紧接着,秽物也随之流了出来,洁白的世界开始变得肮脏
触手们相继离开叶卿人的身体,此时的她静静躺在纯白的云雾中,莹白的玉肌上留下一道道触目的红印,随着下身秽物的流出,两条玉腿止不住地痉挛
叶卿人仿佛一只被扯断提线的木偶,被随意丢弃在污秽的纯白里
“没有什么比破碎的美人更赏心悦目了
最后一种梦就简单得多了,一般人常称之为春梦。自从与沈一白交欢之后,叶卿人就常常在梦里见到那个俊挺的身姿。他们有时是重复那一夜的情景,有时也会脱离当时的环境,在各种新的情景中疯狂做爱
只有在梦里,叶卿人才敢伸出手去描摹他的眉眼,在极近的距离欣赏他的睡颜。客观来讲,沈一白的长相应算在俊美一类,然而眉目之间含着刚毅之气,使他脸上的线条也变得英挺,以至于人们看到他只会联想到翱翔天际的雄鹰,任何外貌上的赞美都会成为对他的亵渎
其实仔细想想,她从头到尾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在那么特殊的环境下。叶卿人每每回想都会觉得惊奇,自己究竟是如何在未察觉时便将他的眉眼都刻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