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羽羽之语和yayamao的珍珠
过渡章,大家随便看看。猴年终于来到啦,大家新的一年要开开心心,努力生活,努力向前,成为更好的自己!
继续为台湾的受灾人民祈福……希望逝者安息,生者坚强
叶伶现在觉得,跟纪北风说自己想生宝宝是个错误的决定。从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七,整整一个星期,叶伶连家门都没能迈出一步,除了吃喝拉撒,其余时间全被纪北风摁在床上狠狠摧残。要不是她提前找了一份从大年初八开始的实习,她估计纪北风能折腾她一整个寒假!她气得牙痒,可是看看纪北风一脸无辜的模样,又撒不出气来,只能懊恼地顶着黑眼圈去实习的单位报到。
叶伶实习的地方离家不远,是一个课外辅导中心,她在那儿担任小学英语补习老师。虽然没有太多教小孩子的经验,但她脾气好,又很耐心,所以教学上还算游刃有余,小朋友们也都很喜欢她。纪北风却叶伶白天不在家闲得头上要长草,又不能大摇大摆地出去乱晃,只能每天苦哈哈地等叶伶下班,快变成了怨夫。叶伶虽觉抱歉,但“过年七天乐”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是绝不会再重蹈覆辙的。纪北风只好在床上下功夫,立志要榨干叶伶,这样白天上班晚上上床,叶伶委实苦不堪言,心痛地想,怎么自己放个寒假,比上学还累呢……
幸好辅导中心的小朋友们都机灵可爱,给她带来许多乐趣。叶伶常常收到他们的礼物,有时候是一幅笔触幼稚的画作,有时候是一颗特别大的花生,有时候是一张看不出形状的剪纸……简单的小礼物背后,却是孩子们对她的真心。
辅导中心下午四点就放学,但有些孩子的家长下班晚,所以很多小朋友要待到六点多才能被家长领回家。叶伶的工作到四点就结束了,后面的时间交由生活老师照管。这天接班的生活老师忽然胃痛发作,叶伶好心地让她先回家,自己替她看管学生。跟孩子们做做游戏聊聊天,时间过去得很快,六点半的时候,班上只剩下一个叫宋子岩的男孩子还没有被接走。这个小男孩长得挺清秀,说话也不紧不慢的,像个小大人,有时候老气横秋的模样十分有趣,叶伶经常被他逗笑。小男孩的爸爸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从没有来过辅导中心;妈妈是记者,每天很忙碌的样子,因此宋子岩几乎每天都是最后一个被妈妈接走的。叶伶看着小家伙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叹了口气,问道:“我们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
宋子岩摇了摇头:“别了吧,说不定她正在工作呢。”懂事的样子让人心疼。
“你饿不饿呀?老师先带你去吃饭吧。”叶伶摸摸他的头,问道。
宋子岩犹豫了一会儿,显然是想去的,但最后仍然摇了摇头:“妈妈会找不到我的。”
“好吧,”叶伶无奈,“那老师陪你再等等。”
又过了半个小时,七点钟了,叶伶都有些饿了,纪北风给她发了五六条短信,显然有些炸毛了。叶伶好说歹说才稳住他,这个过程中被纪北风趁机要挟着答应了好几条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待日后一一兑现。
一大一小对着眼快要睡着的时候,辅导中心的电话响了。叶伶接起电话,却是宋子岩的妈妈吕青衣,说是自己在采访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物,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拜托辅导中心的老师帮忙把孩子带到她工作的地方,车钱她给报销。叶伶只得答应,带着宋子岩打车去找他妈妈。
吕青衣给她的地址是“新锐科技园16栋B座三楼”,走过去才知道是一家叫做“鼎越”的科技公司。听说是吕记者的儿子,前台的工作人员很热情地将他们引到会客室,送上茶水点心。叶伶也确实有些饿了,跟宋子岩两人吧唧吧唧地吃起来穆先生,谢谢您今天的配合,采访稿我明后天就发到您的邮箱,请您过目。”
“没什么,跟吕记者聊天很愉快。你今天也辛苦了……那位是您的儿子吗?”
“对,子岩,快过来,叫叔叔。”
宋子岩听到妈妈的声音,放下手里的点心,噔噔噔跑了过去,彬彬有礼地叫了声“叔叔”。叶伶却梗在那里站不起来。
最初听到隐隐约约有人声传来的时候,栗子酥才刚刚入口,她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着急之下竟然噎住了,小脸登时痛苦地涨红,着急忙慌地往嘴里灌水,却又呛到了,引发了惊天动地的一阵咳嗽。
“叶老师!”宋子岩撒开妈妈的手跑了过来,好心地帮她捶背。
叶伶尴尬得要死,想要安抚宋子岩,却又顾不上这些,咳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忽然背上传来一股力量有节奏地拍打她,三两下就帮她顺了下去。害人的栗子酥终于得以下咽,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赶忙站起来转身想要感谢恩人:“谢谢谢谢
致谢才致到一半,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穆弦?”
对面的男人比照片上更加挺拔英俊,干练中带着一丝冷冽的气息,比三年前更加成熟,却也多了一份疏离。可是看到叶伶时,那股冷漠的气息却骤然消减,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温柔,甚至隐隐带着激动:“叶伶?你怎么在这儿?”
宋子岩转动小脑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大声说:“她是我的老师!”
吕青衣走过来,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精致的眉眼带着职业的判断,笑着问:“二位认识?”
叶伶有些无所适从,咬着嘴唇不说话。从刘娟去世以后,她再也没见过穆弦。尽管知道母亲的死不能怪罪于他,但心里始终还是有个疙瘩。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心结远比自己想象中更为严重。
穆弦微微一笑,很好地掩藏了一瞬间的黯然:“我们是老同学。”
“啊,”吕青衣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良好的职业习惯让她没有显露出太多疑惑,只是顺水推舟地说,“那可真巧啊,早知道叶老师是穆总同学,我当初就不用到处托关系约穆总采访啦。”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罢了,”叶伶忽然从沉默中开口,拿起沙发上的挎包,低头说,“吕记者既然忙完工作了,那我就走了。”说完几乎像是逃跑一样地冲了出去,身后传来宋子岩中气十足的大喊:“老师再见我耳朵起冻疮了,大家有没有治冻疮的好方法……昨晚几乎一晚没睡,耳朵又疼又痒,一睡着我就情不自禁地把自己挠醒了,今晚估计也够呛_(:з」∠)_宝宝心里委屈,心里苦啊~!
有一个过年回不了家没有饺子吃还来了大姨妈还起了冻疮,却身残志坚坚持更新的作者,大家就加个收藏留个言吧……她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