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的烏雲並沒有給拉斯維加斯帶來絲毫影響,在賭城,不是月光照耀大地,而是拉斯維加斯的燈光照亮整個天空。形形色色的人組成了這個城市獨一無二的夜景,而在這之中,最顯眼誘人的,當屬於那些靠在老虎機旁的兔女郎們。
這裡就有一隻並不安分的兔女郎,她的名字叫作奎妮。不像其他擁有傲人大長腿的女郎們,奎妮的身材普普通通,前凸後翹的維度也普普通通,甚至臉上還有幾粒普普通通的“Geek”雀斑。路人都能看得出奎妮不是個兔女郎的好料子,幾乎所有人第一眼看她,內心都毫無波瀾,也許過幾秒之後就會馬上忘掉。
這樣的奎妮,端著託盤在賭場內滿場溜達,沒人搭理她,她也不去招待客人們。你可能會奇怪她到底是來幹嘛的e終於幹了些劃水以外的事。
“真是非常抱歉……”奎妮把飲料撒到了一位客人的身上,這位客人穿著全白的西裝,現在被藍色的雞尾酒撒了一身,像一盤混亂的水彩。
“你以為這是說個對不起就能了事的嗎?”幾個黑西裝的彪形大漢立刻把奎妮圍住了,場面很混亂,人聲嘈雜,但是沒有人出來奎妮說話,奎妮手忙腳亂地道歉,卻不知被誰推到在地,又打翻了另一位客人的飲料,好在那飲料沒有印在客人的身上,卻整個倒在了奎妮的頭上,紅色的雞尾酒沿著臉龐的曲線留下,奎妮坐在地上,低著頭沒了聲。
如果說全身上下都很普通的奎妮有什麼特點的話,那就是她委屈起來十分討人心疼。
表現可憐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過頭了既容易被識破,又令人作嘔,味道不夠,沒有效果,博不到任何同情。奎妮也許是那種天生就很會博取別人同情的女人,但如果你要當面說她裝可憐,她會一臉驚訝地反問你:“難道您沒有委屈的時候嗎?”
白西裝,哦不,是水彩色西裝的客人走上前去,捏起奎妮的下巴,雙眼打量著奎妮無辜而茫然的神色,奎妮把頭掙出他的指尖,臉上卻迅速地飛起紅暈。客人得意地笑了,靠到她耳邊說:“到P797房間找我。”
水彩西裝的客人領著保鏢們離開了,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去,奎妮戰戰巍巍地從爬起來,撩了撩黏在額頭上的頭髮,也匆忙消失在人群裡。看戲的人中,也有其他不務正業的兔女郎,如果你仔細聽,就能聽到,她們正在竊竊私語,互相詢問到剛剛出糗的兔女郎是誰……
不夜城,讓人晚上睡不著覺的事情,可不只是下注而已。
白西裝的客人被叫做懷特先生,他和他的西裝一樣,因為白色變得非常引人注目,不同的是,懷特先生能用他的白色小粉末,控制很多事情,比如說,他現在就盯著奎妮,命令她吸進去那些東西。
奎妮身子打抖,眼神哀求著懷特,懷特先生眼眶非常深,綠色的瞳孔像是發光的寶石,他舔了舔嘴唇,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盯著奎妮,奎妮挪著腳步走到桌邊,為了不讓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選擇了直接側坐在地上,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那團白色粉末,神色緊張地放進嘴裡,好像在吃毒藥一樣的表情能打中每個人的心尖兒。奎妮一臉實在嘗不出滋味的疑惑表情,準備再去點第二下,這時,懷特先生用食指叩了叩桌面,奎妮應聲看去,懷特先生向她勾了勾手,因為離得近,奎妮直接爬了過去,抬頭看著他。懷特先生動作頓了頓,然後用他剛才的手指點了點那些白粉,伸到奎妮面前,奎妮瞪大眼睛望著他,懷特先生霸道的眼神絲毫沒有動搖。楚楚可憐的女人只好把懷特先生的手指含到嘴裡,那麼嬌嫩的雙唇,印在指腹上,溫熱的舌尖,蜻蜓點水似的碰了碰懷特先生的指尖,奎妮仍舊沒嘗出到底是個什麼味道,懷特先生的食指卻強硬地送進了她的嘴裡,沿著她的舌頭肆意地劃動,奎妮想要抵抗,舌頭想要把這異物頂出去,奈何手指壓在她的舌根上,小巧的舌頭向上一抬,只是包裹住了整只手指,除了火上澆油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女人急於要脫離這個場面,條件反射地向後退去,但是仍舊坐在地上,雙腿併攏,又驚又怕,不安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在懷特的眼中,面前的這個女人越發的可憐,他越想要粗暴地對待她。
房間內的空氣變得燥熱起來,奎妮看著懷特向自己走來,西裝褲被某個不安分的傢伙繃得很緊,她緊張地想要站起來跑掉,雙腿一軟,竟然沒能站起來。她的腦子開始發懵,暈沉得仿佛醉了一樣,望著眼前的男人越走越近,她的臉也越來越紅,跑與不跑的選擇似乎已然忘卻。
懷特先生拿出來的這一小點粉末,是他的一批新貨,相當於五十倍普通卡洛因的濃縮,他很清楚,就算只吃了兩口,她也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看著奎妮的眼神開始迷離,懷特先生滿意地笑了,站到她面前,動作瀟灑地解開自己的皮帶,褲子隨之滑落在地,一根膨脹的肉棒暴露在奎妮面前,他把自己的肉棒頂到奎妮的嘴邊,俯視著她。
奎妮單手竟然合不攏整根肉棒,懷特頗為得意地把肉棒頂進奎妮的嘴裡,立即塞滿了她的整個口腔。奎妮很不適應這樣的龐然巨物,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卻只能把這火熱的硬東西送進嘴裡更深處。懷特像被點燃了一樣,直接按住奎妮的後腦勺,讓肉棒在她的嘴裡肆意地抽插。奎妮被他激烈的動作搖得神志不清,雙手情不自禁地扶住了懷特的腿,隨著懷特越發地用力,奎妮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燒起來了。
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像低語一樣在懷特的耳邊若隱若現,在狠狠地用自己的老二調教了女人的嘴之後,懷特把自己的“先遣部隊”射在了她的臉上。奎妮似乎還沒有從肉棒離開嘴裡的狀態脫身,呆呆地張著嘴,望著懷特,口水混合著精液順著脖頸流下。懷特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練的腹肌,他有力的大手把奎妮的衣服撕破,漁網襪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懷特把她摔到陽臺的落地窗上,外邊是不夜城的漫天燈光,奎妮和懷特的身影也反射在那厚厚的玻璃上,奎妮被懷特壓住,臉貼著冷冰冰的玻璃,屁股頂在懷特如火的小腹上。懷特可以說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直接進入了奎妮的小穴,而對於小穴濕潤的汁液,他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兩隻手粗魯地把胸罩拉到上面,握著奎妮兩隻乳房,那恰到好處的柔軟度,更激起了他的獸欲,用力地搓揉起胸前的那兩粒突起,與此同時,下半身也沒有停下動作,粗壯的肉棒被小穴緊緊地吸住,懷特用自己老練的腰力,一次又一次的衝撞小穴的深處,那麼粗大的肉棒,奎妮有種被撕扯的痛感,於是身體開始配合他的動作,想讓自己能夠舒服一些,小穴也有規律地縮緊,在這般怪獸的肆虐下,發出了汁水被一次次擊打的聲音。
在這樣的攻勢下,奎妮不由得發出一陣陣的嬌吟,先是痛苦,然後逐漸變成舒服和肉欲的自然流露,男人的喘息也越來越大,整個房間裡被燥熱、性愛的氣息和歡愉的嬌喘聲填滿了。奎妮的腦子裡只剩下舒服得快要升天的意識,懷特感覺到了下一次頂峰的來臨,低頭含住對方的耳朵,雙手扶到奎妮的腰上,狠狠地對她作著最後的衝刺。不消數十回合,肉棒插在小穴的最深處,迎著小穴的收緊,釋放出了又一波精華。
奎妮幾乎要舒服得暈過去,嬌紅著一張臉,大口地喘著氣,卻沒想到小穴裡的那根東西仍舊還是硬著的,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奎妮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抵抗的動作,懷特把她轉過身來,整個抱在自己身上,奎妮癱軟地抱住這個不知疲倦的男人。懷特就這樣抱著她坐到了床上,強硬地把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頭扭過來,狠狠地親了上去,動作相對來說溫柔了一些,但仍舊把奎妮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她用手推他,只想讓自己獲得些能夠呼吸的空間,終於,懷特離開了她的嘴唇,壞笑著。
“吃飽了嗎?”懷特問到,像尚格雲頓在低語。
奎妮像是清醒過來了,抱著他用力地點頭。
“我沒有。”懷特笑容的弧度更大了,奎妮感覺到自己小穴裡那根溫熱的東西變得更加的滾燙,混合著白色濁液的蜜汁從中滿溢出來,下流得讓人渾身發燙。
不夜城,夜晚總比白天要漫長
白天,懷特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他睜開眼睛那一刻,看著懷中熟睡的女人,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鏖戰,他折磨了這個女人一宿,她一直在求饒,最後被他幹得暈了過去,他才滿意得把自己最後的高潮送出,抱著她睡了。懷特先生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不清醒太不理智了,暴虐般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現在卻出奇地對她心生憐惜。懷特看了她一會兒,溫柔地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轉身去摸索自己的手機。
“錢按要求放好,但是人要盯緊了,絕不能讓人溜了,我明天再過去……”懷特先生低聲說著,奎妮突然從他的背後抱住了他,臉蛋貼著他結實的後背,像是在聆聽著他的心跳聲。懷特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情不自禁地笑了,“……不說了,我今天沒空。“懷特先生掛斷電話,此時奎妮的一隻手開始向下摸索,直到碰到那條昨晚讓她欲仙欲死的東西。
“還不夠嗎?“懷特先生轉過頭,微笑著問她,沒有阻止她對自己肉棒的把玩。
奎妮吃吃地笑著,把頭放到懷特的肩膀上,蹭了蹭,突然說到:“可惜了這麼個好東西。”
懷特內心正疑惑著,突然心口驟然一緊,他開始喘不上氣來,捂住自己的胸口,滾到地上,他甚至來不及質問奎妮一句,就蜷縮在地上,全身痙攣著,死了。
奎妮看了他幾秒,面無表情地拿起他剛剛的手機,露出勝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