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圆月皎洁。
陶小小坐在浴桶内,她一手揉搓自己白嫩的雪峰,一手在下边的森林轻抚过,食指时不时掠过那凸起的阴蒂。
她面色微红,朱唇轻启,美眸紧闭着,脑子里不断的幻想着,有个器大活好的美男抚摸着她,他的手从乳房到她的花园,唇咬着她的耳垂。
她想要,她想要男人。
忽然,窗户发出“啪嗒”一声,冷意袭来,陶小小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心中的情欲之火也瞬间被浇灭。
她隔着屏风往窗户那头看去,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也许只是风太大吹响了窗户。
她收回视线后,窗户一道黑影一窜,到了床铺上的房梁上。
陶小小拧了拧干擦拭身子的软稠,她从浴桶站起身。
水声哗啦哗啦,房梁上的人听到动静,身子蜷缩了一下。
跨出浴桶,陶小小用软稠擦拭身子,她的手在乳房上驻留了一会,那种渴求被抚摸的感觉再次燃起。
握着软稠的手到了花园那,轻轻擦拭着花唇,她咬了咬唇,脑海中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圈住她,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花唇上来回摩挲,时而按压花蒂。
擦拭好身子,她穿上枣红色肚兜和亵裤,红色将她的白皙肌肤映衬的更是如上好白玉。
将软稠放到浴桶边上,她轻吁了一声。
最近她的对性爱的欲望越来越强,以前她还能忍住,可是随着日子增长,她总是发泄一番。
好友灵儿让她去花馆找几个男人,虽然这里的人对性爱很开放,但是她是魏国的人,从小的贞操教育让她没敢去这样的地方。
她本是魏国边关一个小户人家女儿,楚国进犯,她失去了家人,眼看就要被死在楚国士兵的刀下,楚国将军韩瑜将她救下,安顿了她。
后来,他带她回京,她嫁给了他。
那年,她十五,他三十五,她与他儿子韩拓同岁。
成亲三年,他们相聚的日子不过三月。
他是个军人,体力很强,再加上他许久才见她一次,在床上总是粗鲁操弄她,没有半点怜惜,每一次都操得她死去活来。
一年前,他战死沙场。
她守了寡,继承了整个大家业,有钱有名望。
他的儿子决定跟他爹一样为国而战,入了军营再也没有回来。
整个将军府就剩下她和贴身丫鬟还有管家和几个下人,怕人言可畏,她把所有下人都换成了女子,就连护院也是。
走出屏风,她朝床边走去,她习惯了不吹灯睡,躺上床,拉了拉被褥。
房梁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陶小小,他眼底犹如野兽般迸射出强烈的欲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中了媚药毒,如果不找女人交合排除这些媚药,他会七窍流血而死。他本事想在这里躲一下,然后回去大本营解毒。
如今床上的女人,无疑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她白皙的肌肤,让他想轻抚上,那粉嘟嘟的唇,他想一亲芳泽。
陶小小毫无意识到房梁上有个人在盯着她,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全都是欲望在折磨着。
她手覆上胸部,隔着肚兜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另一手也钻入亵裤,来到花园上
边揉捏,边用拇指在乳尖上打转,乳尖因为她的欲望和触摸而变硬。
她双腿曲起,指尖在花园裂缝中游移,湿热的密液一点一点分泌出。
“嗯……”她不由得低吟一声。
她的低吟声很小,但是对于房梁上的男人来说,那就是摧毁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紧绷的欲望已经到了极致,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落。
他看着她被褥底下在动着,她如凝脂般的小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迷离的水眸,微启的嘴唇,无一不在出卖着这个娇美的小人儿在被褥中自渎。
被褥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了她一边腿,雪白的长腿弯曲着,似乎在等着人临幸。
他从来都不君子,既然她引爆了他的欲望,那他也无需强忍了。他再忍下去,一定会气血倒流而死。
他放纵自己的欲望,也放纵自己的理智。
一个终身落到床边。
沉浸在情欲当中的陶小小,感到耳畔有动静,眼前阴影遮住了烛光。
她吓得差点失了魂,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停下,抽出。
床边站着一个黑衣人,他带着银色的面具,露出刚毅的下巴,薄唇紧抿,面具中那双黑眸带着野兽般的狩猎欲望。
不等她尖叫出声,他一把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寒意刺激着陶小小的颈间。
她害怕的望着他,“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我要钱作甚?小娘子如此美艳动人,叫人心痒。”
近看她更是娇媚勾人,精致的小脸蛋,肤如凝脂,琼鼻檀口,亮如星子的水眸犹如蕴含了秋水,透着三分甜美、七分灵气,漂亮的锁骨,眉宇间浑然天成着小女人的引人垂怜的娇态气质。
那淡淡的红晕,更是给她增添了一抹妖娆。娇柔的嗓音,好像是猫儿在心上挠着。
陶小小瞪大眼睛看着男人,她遇到采花贼了。
“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杀你,如果你想大叫喊人来,那我一定杀了你,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被糟蹋后杀的。”
男人的话把陶小小吓住,她乃是将军遗孀,一旦让天下都知道她是被糟蹋后杀死的,那她做鬼都没脸。
“我不会……”她听说过采花贼不杀人。
男人满意陶小小的顺从,他早知楚国性爱开放,许多女子在未出阁前也找人调教过,只要不破了处就成。
即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染指了,她们也不会寻死觅活,会忘掉这件事。
“我现在收回刀子。”他把刀子收回,陶小小害怕的往里边挪了挪。
他忍不住了,最后的自制力也崩盘,他将刀子扔到一边,一下子压上陶小小,“夫人,你也想要一个男人吧?看你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他炙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耳垂,陶小小觉得羞中又有着本能的一些期待。
男人嗅着她发间的香味,“你真香。”
说完,他唇封住了她的唇,一把扯开遮挡的被褥。让她的身子完全贴着他的身子,她胸前的柔软被他压着。
他浑身好热好烫,一直灼着她。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用力的撷取她唇,将他的自己的舌头霸道的送入她的檀口中,逼她的舌与他一同纠缠。
“唔……不……”这是陶小小第一次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吻。
他的吻好狂热好像要将她的舌头吞入他腹中,丈夫对她的吻是霸道而占有,他的吻是不容置疑的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