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离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红灯区,传颂着这样一句段子,朱朱一出手,男人抖十抖。
我叫朱茱,我妈给取的名字,依稀不记得多年前她就去世了,爸爸?从来没有的。
我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坐在夜夜笙歌的大厅。
我吞吐着烟雾,烟雾缭绕着我的脸,我正在注视着台上的选美活动。
姐妹儿仙仙摇曳多姿地走来,坐下,“再好选美花魁都不如你呀,朱茱。”
“上一届的白妹儿被王处长搞死了。”
我惊讶地望向她,弹了弹那截烧完的烟,继续吸食着。
“据说被发现时,她被反绑在电椅上,穿着开裆黑色丝袜,身上全是熨斗烫过的痕迹,下面还插着半根电棍。”
这就是红尘中女人最悲惨的下场。
玻璃渣,羽毛球,红酒杯,保龄球都是那种会玩儿的男人嗜爱的。
我虽是头牌,但这类变态的活儿从不接,这几年更是被金主包养着,基本不出台了岁进入红尘风月,为了上位,我用尽了所有的招数,基本的学舞蹈,做瑜伽,练功,变态的打乳环,臀骨穿钉,缩阴镶珠。
带我入行的妈咪说,我那地方又嫩又红,喷水的时候一颤一颤的,是个男人都想插。
在我身上的男人,基本没有能坚持到10分钟的,我太能夹,下面也太紧,有些又短又小又软的男人进去,十下不到就缴械岁时,终于遇上了47岁的詹祁伟。他成为我金主三年了,家里有五个姨太,根本顾及不了我。
詹祁伟是个大富商,据我打听,他只有一个儿子,今年回国,直接安排在公安厅任职。
他把我养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请着保姆照顾,每月给我20万。我现在有车有房,衣食无忧,他也偶尔会过来。
听到白妹儿死的消息后,我想了很多,我不年轻了,必须找个依靠,让后半生安稳。
詹祁伟年龄大了,三年前吃伟哥还能搞到20分钟左右,现在也缩短了很多,不吃药几分钟,吃一粒伟哥最多十分钟。
我很懊恼,但为了下半生的安稳,我忍了。
今天晚上我回去,他破天荒待在别墅里。
我风情万种地走近他,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从他胸口往下,停在他腹部,将皮带轻轻一勾,顿时贴上他的身躯,我娴熟地吮吸着他的喉结,“祁伟,想不想我?”
我用牙齿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含住左胸上凸起的一粒,轻轻撕扯着,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下面那团硬了起来。
他一瞬间压住我,把我掀倒在沙发上,骂我,“你这个骚货!”
他拉开裤子拉链,捏住那跟火热的棒子,直接一挺而进,没插几下就射了。
詹祁伟根本受不住我的挑逗,我伏在他耳畔,轻轻呼着气,“祁伟,带我回家吧。”
两年前他提出过,娶我做七姨太,高傲的我没应。
看破了世俗红尘后,我求着他娶我。
他喘着粗气,沙哑地说好,你以后就是小七了。我伏在他胸口,娇乖地躺着说,“我喜欢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