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不苟言笑地開始念出民進黨籍女軍官的名字,“陳明香!”“廖君儀!”“戴喬安!”"林佳子!" "劉淑媛!" 這些女軍官們都聲音顫抖地喊了有。她們緊張地面面相覷,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劉淑媛也在地上微弱地應答。唯有林佳子早已嚇得雙腿癱軟坐在地上,渾身顫抖,靠著桌子,雙手抱著頭,不時抽泣。 "誰是林佳子,告訴我!"隊長衝女軍官們喊到,大家趕緊不約而同地指向了半癱在地的林佳子
隊長輕蔑地看了眼她,走過去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然後狠狠抽了她一個耳光。林佳子痛苦地大叫一聲,臉上寫滿了恐懼,淚水止不住地流出來。 "這就嚇得站不起來了?還參加學運,佔領立法院?你不是挺有勇氣的嗎?" 隨即抓住領結把她提了起來。林佳子哭得妝已經花了。她嗓音有些沙啞地懇求道,"長官,我是職業軍人,在這裡只是為了討生活,我真的連開槍都不會,求您放我回家吧!是我父親逼我來的!求求您放了我吧
隊長又用力扇了林佳子一個耳光,抹去她的眼淚,捏著她的臉蛋說道"那你當台獨也他媽的為了討生活嗎?佔著立法院不走也是你父親逼迫你的嗎?" 林佳子嚇得自己跪在了地上哭喊到"長官,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再不敢了!我是中國人!我是中國人!我阿公就是湖南人!劉淑媛她才是真台獨,還有美國護照!求您放我回家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隊長厭惡地看著林佳子和這一群女軍官,真是一點袍澤情義都沒有的軟骨頭,擦著林佳子的耳朵開了一槍。林佳子一下又癱軟到地上,大叫一聲,雙手抱著頭。隊長隨後喊到,剛才被念到名字的都他媽的給我跪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當他媽的台獨,早晚要受到懲罰
民進黨籍女軍官們邊哭著邊舉手跪下。 "聽好了,給你們一個表現的機會,把這整層樓地上的髒東西都給我用舌頭舔乾淨!趴在地上舔!四十分鐘後我來檢查!不干淨的話一個也別想活
有幾名女軍官立刻像狗一樣趴下瘋狂地舔起了地板,眼裡流著淚。而有幾個人則猶豫著,她們立刻被解放軍用腳踩著趴了下去,裙子被撩起,屁股被特戰隊員們用武裝帶結實地抽打了幾下。整個房間充滿了女軍官的哭聲。 "沒被念到名字的,押到樓下去,雙手舉過頭,帶上頭套,蹲在地下
說完,隊長一腳把正在用力舔地板的林佳子踢倒在地上,"你自己說過的,做什麼都願意不是嗎。"林佳子哭成了淚人,感到自己就要被強姦,蜷成一團,向後退去。喊到"長官,不要!求你不要!求求你啦!" 隊長輕蔑地瞅著她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隨後粗暴地把她雙臂反綁起來。林佳子掙扎喊叫地更厲害了,充滿恐懼地顫抖起來。這時,隊長自己坐在了桌子上,腳踩在她的頭頂,凶狠地看著她說道,"給我把作戰靴舔乾淨
林佳子如釋重負,趕緊哭著說道"遵命。"捧起靴子拼命去舔。苦澀的膠皮味和滲出的汗味讓她備感羞辱,但為了能活命這些都不重要了。 "鞋底也給老子舔了!" 林佳子又去瘋狂地舔起了鞋底。隊長的作戰靴幾天沒換,鞋底滿是髒土和台軍的血。林佳子塗好不到一小時的口紅蹭到了上面。 "你個婊子!在軍隊還塗口紅?給誰看啊?"隊長喊到並將她踹倒在地。林佳子趕緊連連磕頭道歉,喊道""長官,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在營區化妝了! "成子,你來管教她。"隊長給成子使了個眼色。林佳子想起之前成子對淑媛的虐待,絲毫不敢反抗,謙卑地朝他跪著
成子很快走了過來,沒想到他邁開雙腿,按住林佳子的脖子,一下騎到了她身上,狗東西,帶老子在這裡轉一圈。林佳子哭成了淚人,這樣的胯下之辱即便是和男友玩sm時也沒受過,但為了活下去,她只得艱難地馱著成子在辦公室裡爬著,翹起的臀部撐滿了軍裙,被旁邊的特戰隊員饒有興致地拍打了好幾下。從未碰過女人的成子性慾也已經漲滿,肉棍頂著林佳子的脖子。手也不老實地時而揉捏著林佳子的胸部,時而打著她的臀部。她一個堂堂國軍少尉則什麼也不能做,只有忍耐和流淚
隊長這時走向了癱倒在地多時的劉淑媛,"不好意思,劉淑媛中尉,我得對你單獨審問
劉淑媛按美軍教程,跪起來,滿是絕望,帶著哭腔說道,我願意配合一切審訊。隊長則根本不理會她,拽著她的領帶,像領一隻小狗一樣把她帶進了旁邊一個小辦公室。劉淑媛的身體和地板摩擦著,腳踝的絲襪被磨破了,受到擦傷,整潔的製服上也被蹭上了些許塵土。而被拽著領帶也讓她狼狽地很難呼吸
與此同時,成子越發無法控制自己,他不再騎著林佳子,而是到了一台複印機旁把她背部朝上壓在了身下,亂摸了起來,從臉蛋到胸部再到大腿和臀部。他還近乎瘋狂地聞著林佳子的頭髮,親吻她的脖子。林佳子拼命掙扎,蹬掉了自己的小皮鞋,向外面大聲呼救,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你落在我們手上算是倒了大霉了,王牌部隊的聯絡官,本以為自己很安全的吧。還敢他媽的塗口紅,塗指甲。" 被成子完全壓住的林佳子艱難地說道,"長官,我錯了,我投降,求您不要這樣,我可以把情報都告訴您,還有密碼!求求您了,我就快結婚退役了
成子把林佳子的身體翻過來,用手嚴實地摀住她的口鼻,並對她說道,"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代,這些信息還用你告訴我們嗎?現在能讓你活下去的唯一價值就是你的身體!懂了嗎?"此時林佳子體會到了劉淑媛被鎖喉時快要窒息的感覺,她嬌美的雙腿不停蹬著,搖晃著頭,發出無助的聲音,試圖掙脫。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這時她想到了軍營外還在台大讀研究所的未婚夫,愛她的父母,自己長大的那條安靜的小巷,還有在師大無憂無慮的美好歲月,那時候她愛唱歌愛彈尤克里裡,經常吃夜市,還和同學一起去日本旅遊,最大的煩惱就只是如何不被當掉。進軍營兩年,她和這裡所有人一樣從未設想過解放軍來到這裡
成子及時放開了林佳子,她大口呼吸著,已經哭不出來。成子則趁勢開始解開她的襯衫。隊長這時走了過來,對成子小聲說道,"任務完成,友軍已成功登陸基隆,海岸的敵軍全部繳械。兩小時後大部隊會來接管指揮部,咱們再去控制機場。女軍官非民進黨籍的全部拘押在他們的訓導處,不要碰。民進黨籍的留五個帶走,剩下全部處決,也不要碰,明白了嗎
成子點頭說是。 "這個少尉讓兄弟們放開了玩兒,出賣戰友的狗東西!" 隊長不屑地看著林佳子說道。 "處決嗎?" 成子有些猶豫地小聲問道。 "她留不得了。但要處決得乾淨,明白嗎?" 成子點點頭
林佳子盡力猜測他們可能說了什麼,她似乎聽到了處決兩個字,頓時嚇得臉煞白,趕緊爬跪來帶著哭腔說道,"我來服侍您!讓我來為您服務吧!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就要結婚了!您想怎麼玩都可以。" 成子笑了笑說那你是自願的了?林佳子含著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