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長歌李白:外傳 > 白荷獵豔記(2)
一周後的早晨,李折柳起床時,發現在旁捧衣端茶的又變回了江培。李折柳有些意外,以為是江培被李斯文欺侮了逃回他身邊,怎知不是。
        「二郎君派我回來的。」江培性格老實,先生和二郎君的囑咐他罕有異議。
        李折柳嗯了聲,以為江培是被李斯文始亂終棄了,正想安慰幾句,江培卻說:「二郎說,看了一晚上,白天再見會膩。」
        李折柳沒想到還有戲,不過也好,自己家的總比外頭的乾淨,江培與李斯文同年,能好好相處自然是好的。李折柳端詳了下自己的書僮,江培被李斯文採陽補陽了一周,除了有些疲倦之外一切都好,氣色甚至更好了,臉蛋變得光滑紅潤,「你若不樂意可以不去。」
        江培正替先生研墨,忽然臉紅了,「樂、樂意的
        李折柳笑了笑,「瞧你滋潤的,臉皮越發細嫩。」
        江培更羞了,頭越垂越低都快浸泡硯台,訥訥回道:「二郎……總愛射我臉上
        「得。不必跟某說。」李折柳半點不想知到細節,他也經歷過那段年紀,十八歲的少年滿腦子盡是髒東西。
        「江培?」李斯文掀開床帳時發現江培躺在裡面。
        「先生吩咐我來陪二郎君。」江培很老實的告訴李斯文。
        李斯文噗哧一笑,不置可否,「他叫你來你就來?」李斯文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脫到剩件長襬瀆衣,小腿露在外頭,領口寬鬆、開襟開到腹部,素日裡睡覺時他都這麼穿。李斯文躺上床後安生的躺在自己這一側,「明早你就告訴我哥,說你對男人硬不起來,說是我不要你……唉,我們也算打小認識的,欺負你多不好意思。」
        江培被二郎君說得一愣一愣。
        李斯文摸摸江培的臉,江培不是那種看了會懷孕的英俊面貌、但著實是張令人舒服的臉。濃眉大眼、眼角略略下垂,雙瞳摻著點褐色不太黑、額頂上一小搓細軟絨髮總梳不下去。相由心生,江培的老實臉甚可愛,只可惜,先生教過兔兒不食窩邊草、打食要講原則,「沒聽說過你好男風,我不勉強人的,睡吧。」
        「不、不勉強……二郎君想要的話……」江培結巴了下,為了表明立場,他默默捉了二郎君的手,那是隻柔韌的手,手背綿軟、手心卻有握劍磨出的繭,「二郎君以前親過我,江培不覺得勉強
        「當真?」李斯文瞧江培一臉純情懇切,有點來勁,「那你親親我?」
        江培挨上去,謹慎的啾了下二郎君的臉頰。
        「親這兒,會不會?。」李斯文笑瞇了眼,指了下嘴唇,笑江培單純。
        江培謹遵二郎君的吩咐,湊上來親嘴,二郎君的嘴唇滋潤軟綿、為他微微張著,江培扣齒入關,嚐著二郎君的氣味,二郎君因為青蓮訣一直帶著荷花味兒,呵氣如蓮不假、唇舌交纏嚐起來格外清甜。李斯文嗯了聲,雙臂環到江培身後,允江培壓到自己身上,他的瀆衣本就寬鬆、蹭了幾下要掉不掉,他在被褥下貼緊江培的身子,感覺到江培並沒有穿衣服、早在躺上床之前江培就盡責的脫光了。
        「撫摸我呀。」李斯文屈起腿,夾著江培的腰蹭著下。
        江培撫上二郎君的胸口,二郎君的肌膚細緻、卻不如想像中的柔軟,江培只摸過女人,二郎君的少了對豐滿的乳房,但乳頭還是有的,江培試著搓揉,似乎變硬了、尖尖的挺起來,他捏了下,二郎君蹙眉輕哼、不知是疼了還是舒服。
        「再往下摸。」李斯文吩咐他。
        江培遵命。二郎君的身子平坦、雖然纖細卻很精實,長年習武之下胸腹都練出肌肉線條,並不會摸到兩排肋骨,只有腰窩軟些,江培的手掌很大、幾乎能環住二郎君的腰,再往下摸,江培突然怯了下。
        「怕什麼?我有的你也有。」李斯文挪了下,半硬不軟的性器抵了抵江培的掌心,「握住呀,把我搓硬。」
        江培照做,將二郎君圈住,只是方向與自己做時相反,江培初時不甚順手。李斯文牽著他指引了角度,江培悉心的學習,二郎君的子孫根比自己的秀氣、青筋皺褶摸起來都不明顯,二郎君還將恥毛全剃了,私處溫軟光滑。江培摸出了竅門開始規律上下,二郎君很給面子的在他手裡硬起來、漸漸有些濕潤,套弄時發出黏膩水聲。
        李斯文舒服了,摟著江培的頸子連連輕哼,李斯文對於呻吟從不吝嗇,舒服了便會哼出來,綿綿密密如搔在心頭。江培聽著有些發熱,他替二郎君搓了搓尖端、以自己會舒服的方式。
        「嗯哈、那樣……甚好……」李斯文猛得一顫、又滲出幾滴滑膩,江培知道對了,他一面套弄著二郎君,一手再往下摸,摸到會陰處又怯了下。
        「做什麼停下?」李斯文正舒服著,瞧江培怎麼面有困惑。
        「為什麼少一個洞
        「我有屁眼啊?」
        「我是說……二郎君是龍陽,不是該長出女人的洞……」江培期期艾艾的表示。
        「嗚呼哀哉!江培,你的腦子呢?」李斯文嘆為觀止,一下子冷卻了,他惱著把江培踢開,不想要了。
        他們的第一夜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