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什麽意思。”司癸看著才在自己手裏泄的女孩,氣喘籲籲的向他伸出手。
“先給錢。”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司癸壹楞。
給錢?難道……回想起這壹路她都沒和他說關於玉玉的事,壹進屋就脫衣服,原來自己是被當成嫖客了。
看著女孩青澀誘人的身體,她很缺錢嗎?也會這樣對別的男人張開腿?眉頭壹皺,不復冷靜,壹陣煩悶。
夏靡遲遲沒等到回應,本來癱軟的身體壹下坐起來,就這樣赤裸著彎起腿,將手肘撐在膝蓋,用手往上捋著劉海看向她。
司癸還沒想完,就看見女孩這壹系列利落帥氣的動作,因為速度太快,白生生的乳房上下跳動著,他被那乳暈蕩得紅了眼,本就沒有發泄的陰莖痛的厲害。
夏靡深深呼了壹口氣,眉梢風情,眼角惑人,壹下脫下他褲子,將他握在手中,上下套弄了起來,她經歷過的男人何其多,輕輕刮蹭著馬眼,不時照顧照顧下面的卵蛋,顏色很漂亮,長得倒是猙獰,青筋暴起,粗長得壹手難以握住。
司癸低著頭看著那雙小手不停上下套弄,速度越來越快,脊背壹麻,精關失守,全射在夏靡低著的臉上。
他稍稍平息了下紊亂的氣息,望向那雙眼,沒了劉海遮擋,風情難以掩蓋。
夏靡將手中的精液隨手擦在地上,“什麽嘛,沒錢還來找我做什麽,好了,妳讓我爽了壹回,我也讓妳泄了,抵了,妳走吧。”
說著站了起來,朝廁所走去。
“妳要多少。”司癸看著這荒謬的壹幕,尚未褪去的快感告訴他今天的遭遇都是真的,眼看著女孩都要趕自己了,他對女孩赤裸的背影在進廁所的壹瞬間問道。
夏靡歪著頭轉過身靠在門邊,“嗤,各玩各的,談什麽錢。真要說錢,我也得給妳啊。”說完關上門,“妳不會還想在我家蹭飯吧。”
她打開了噴頭,讓溫熱的水灑下淋在自己身體,乳房隱隱作痛,嘖,壹臉的高冷倒是個咪咪控,瞧這青青紫紫的痕跡,聽到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她紅唇壹勾。
男人吶,得給點甜頭,再是情深,也抵不過肉欲的誘人,更何況,司癸本身就無法抵抗自己的身體,她倒是很想看看司癸會選他認為冰清玉潔白月光般存在的路玉玉,還是她這個土包子掩蓋下的淫蕩騷貨。
她正在擠沐浴露的手頓了壹下,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
她覺得這次的任務實在有些簡單過頭了,只要讓男配司癸遠離主劇情,並獲得真心值就可以了,而且這次的身份只是個與劇情無關的路人甲,可以以任何壹種姿態步入劇情,夏靡皺眉,和以往壹不留神就會被抹殺相比,簡直就像人民幣玩家,只要自己隨便上,總是會贏的。
主角光環般的存著,而自己是主角嗎?
顯然不是。
夏靡緩緩瞇起眼,在狹小浴室氤氳中,眸中利光壹閃,突然勾起唇角。
原來如此。
沖掉滿身泡沫,她將鏡子上的霧氣輕輕抹開,鏡子中的她眼角眉梢都是媚色春情,眸中看誰都是情深的模樣,這是她夏靡,她又將眉眼斂下,低眉順眼的看著鏡子,眼中是自卑與懦弱,不敢對視任何人都感覺,不時顫抖,肩頭縮起,畏畏縮縮,這才是這個世界的夏靡。
她走出浴室,狹小的房間那個豐神俊朗的少年已經走了,地上壹攤穢物。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心裏壹陣後怕,好險。
司癸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壹路上心情不斷變化,這是他第壹次心緒這麽亂,他以為這不過是壹場沒有結果沒有損失的艷遇,壹個女孩而已,以他的實力,想要什麽樣的女孩不會手到擒來。
但他發現那個不知名字不知來歷的女孩的身影,在他腦海揮之不去,不是沒有女孩主動找他,只是他覺得沒興趣,沒想到自己對剛才的事倒有些遺憾,差壹點就……
但如果真的做了,自己就真的是壹個嫖客了,那個女孩還這麽小,司癸有些難受,有些遺憾,還有壹絲隱秘的興奮。
看校服是自己學校的,不如去查查。
想著推開家門,路玉玉穿著淑女裙坐在媽媽身邊,不知聊到什麽,兩人都笑得笑聲陣陣。
“司癸哥哥,怎麽這麽晚才回家呀?”路玉玉壹看到他回家,就三兩步跑到他身邊笑得燦爛,接過他的書包,仰著頭滿眼歡喜的看著他。
司夫人滿是寵溺的望著那個急迫的沖向兒子的小姑娘。
司癸看向這個自己從小就喜歡著的女孩,笑語闌珊的模樣壹如既往讓自己歡喜,只是今天卻帶上了壹些愧意,雖沒有和那個人做到最後,但也差不多了,心上的不舒服讓他微微斂眉。
看著司癸沒有像往常壹樣來摸自己頭,路玉玉心裏壹咯噔,不會是做過頭了吧。
沒錯,她是故意今天放司癸鴿子的,壹是歐陽靖的糾纏她實在不舍放下,二是她也想晾晾這個竹馬,讓他也為自己急壹下,然後滿是歉意的告訴他自己忘了,男人要不時松弛的拉著才好,免得他以為自己非他不可,雖然她很愛歐陽老師,但這個從小愛護著她的鄰家哥哥她也不想放。
以往放他鴿子這種事,自己壹個笑臉就能翻過去,現在看來不行了。
“徐姨,我帶哥哥給個驚喜,不許偷看哦!”說完拉著司癸登登跑進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