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屿两手抓紧了绳索,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往爹爹那边挺起,燕毕之听了女儿的请求,将她的身子往地面方向一按,惊得花穴中一阵绞咬,享受着这极致的销魂,男人用力一点地后,腰臀往秋千凳后退出尺余,只剩两只膝弯勾住秋千,他低了头便咬住了女儿另一边樱果,啃咬的力度带上了狠劲,只留下最后一丝分寸,倒不至于伤了她
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极度危险的,陆棠屿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她甚至能感觉到垂落的发丝在地面上扫过,但花穴中更深更猛烈的抽插,还有乳尖被爹爹用力啃咬揉捏的痛痒,都让她顾不上叫停,秋千晃得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快,花穴被抽插得也越来越湿滑,有几次,爹爹的肉棒都快要连根滑出,她只能将绳索抓得更紧,身子更往爹爹胯间沉下
百密一疏,就在陆棠屿再次被爹爹肏上高潮时,因身子的抽搐,她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绳索,此时秋千正摇到前方最高处,她这一松手,两人一下便被惯性抛上了空中,少女害怕得不知所措,花穴中收缩的媚肉几乎要将爹爹的肉棒咬断,一股略带臊味的滚烫液体瞬间喷射而出,狠狠冲刷过男人的阳物,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更加泥泞
预想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应约而来,倒是爹爹的肉棒肏得她欲仙欲死,再顾不上其他
“尿了爹爹一身!小骚货,看爹爹不肏死你!”燕毕之粗暴的叫骂声中更多的是揶揄,但身下的巨龙却好像认了真,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心,像是当真要肏死她一般
“嗯啊……爹爹!爹爹!要……要肏死棠儿了……啊!棠儿要被爹爹肏死了!”少女抱着男人的脖子被肏得大声浪叫着,直到穴中肉龙插着子宫喷出大股浓稠精液,烫得她又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骚娃娃……”男人嘟囔了一声,抱着半晕过去的少女回到了房间,又在屋后天井中打了水,仔细擦拭了两人的身子,又给换上了一身干净亵衣,这才倒头睡去
爹爹的鼾声响起时,陆棠屿彻底清醒过来,燕毕之圈得她很紧,几番挣扎不开,她索性窝在他怀里,透过窗外明月,观察其男人的相貌来
燕毕之生得粗犷,是十分典型的武夫长相。麦色的脸庞上,剑眉浓如墨画,此刻虽然他闭着双眼,陆棠屿却知道,爹爹眼中有万种柔情,情深如含秋水,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可爹爹却分明是个痴情之人,这样看来,她和哥哥,倒是更像娘亲多些。哥哥……爹爹……如今这世上与她最亲的两个人都与她做了那等混事
倒不如自己死了干净!少女泪出两眼,埋首在爹爹怀中低声哭了起来,如今爹爹还不知道,若她当真死了,爹爹又该是何等的伤心呢?自小便狠着心千里迢迢送她去招云山修习,而今不过才见一面,尚未得享天伦,便同自己做了那等淫秽之事,即便爹爹此前醉了,又难保他哪天不想起来,到那时,他们父女之间又该如何自处
陆棠屿左思右想,直到天边微微泛白,才拿定了主意,她得赶快回招云山,然后清心修道一辈子,直到这事彻底变成云烟一梦,她再回来,好好孝顺爹爹
趁着爹爹还没醒来,陆棠屿小心的下了床,沿着记忆的方向找到了之前二人欢爱时丢弃在院子里的衣物,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才回房穿戴好衣衫钗环,在天光大亮之前,留下一封书信后,从后门出去,在街上胡乱租了辆马车,便往招云山的方向去了
马车内布置得十分雅致,陆棠屿却并不及细看,待车马行出誉城,便在颠簸中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夕了。只听见车厢外十分热闹,少女玉手轻轻挑起一侧窗帘,日上中天,想来她至少睡了一日了,此时车马正途经一处市集,街上行人来往,难免热闹
“小美人饿不饿?”猝不及防,一个男声从陆棠屿身后传来,惊得她猛然转头去看
一个白衣男子懒懒靠在车厢,粉面红唇,眉细而长,堪堪要飞入发鬓,眼若桃花,目含春水,言中带笑,美色勾魂,一头青丝松松拢在脑后,垂下些许,随着马车的行进在他胸前晃荡,这人的衣襟已敞开了些许,本该瞧着轻浮讨人厌恶,却因他一身美过女子的皮囊,变成了十足十的风流韵味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车马中?”短暂的失神后,陆棠屿才反应过来,红着的脸一时分不出是羞是怒
“美人错问了,这本是在下的马车,不想凭白睡进个小美人来,怎么到责问起在下来了?”那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折扇,“哗”的大开,自顾自扇了几下
“这是我租的……”辩到一半,陆棠屿忽然觉得不对劲,便膝行了几步,拨开车帘一看,虽看不到车夫正面,可单凭这身形便可知,已然不是先前那车夫了,“这
“怎么了?”那人将折扇合拢,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掌心敲打着,笑得风情万种,陆棠屿直觉不对,却听那人又说,“你睡了两天了,无论发生了什么,总该先吃些东西才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别的事情
男子说得意味深长,见她目光呆滞下来,又扬声道“找家小店,给美人弄些吃食来
车夫没应声,马车却陡然一个转弯,突来的惯力颠得陆棠屿一下扎进那人怀里。那人一手揽着她,一手甩开了扇子掩嘴而笑,露在外边的一双眼睛里似有千种风情流出,那娇媚如女子的笑声过后,却又是调笑的话了:“小美人想来是饿坏了,一听到吃食竟感激得对在下投怀送抱呢
陆棠屿闻言面色更红,犹如炭火。好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少女连忙起身,就要从车厢钻出去,不想才刚掀开车帘,又被身后一股劲力拽了回去,她才要发怒,那人却抢在她前面开口道:“我这侍从机灵的很,怎么好让小美人亲自劳碌
果然,话音刚落,便有一只大掌提着食盒递了进来
“我……”少女面上绯红,进退皆不是,好不尴尬地跪坐在那人怀里,倒是那大掌,不觉有人来接,便径自放了食盒,又将马车驾行了起来真的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作者最近因为一些事情,环境因素,没时间独处不方便写文,所以从这章以后就要开始停更啦,后面的剧情大纲都做好了,就是不方便写,不,方,便,写。空间不方便,有一堆突破天际的脑洞憋着不能写真的难受,太难受了
然后这个文写了这么久了,也没啥读者留言,其实也挺难受的,浏览量也很低,有时候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写的不好,我自己的思路是想把动作写得仔细,然后语言得有美感,因为这就是我想看的肉文呀,可是我的想法可能跟世界脱节了感觉,最近每天上来等留言,可是又没有,就忍不住怀疑自己
叹气,于是在不能更新的日子里,作者建了一个企鹅群,非常非常期待有人加入,非常非常期待有读者意见,非常非常。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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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棠嶼兩手抓緊了繩索,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往爹爹那邊挺起,燕畢之聽了女兒的請求,將她的身子往地面方向壹按,驚得花穴中壹陣絞咬,享受著這極致的銷魂,男人用力壹點地後,腰臀往秋千凳後退出尺余,只剩兩只膝彎勾住秋千,他低了頭便咬住了女兒另壹邊櫻果,啃咬的力度帶上了狠勁,只留下最後壹絲分寸,倒不至於傷了她
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極度危險的,陸棠嶼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她甚至能感覺到垂落的發絲在地面上掃過,但花穴中更深更猛烈的抽插,還有乳尖被爹爹用力啃咬揉捏的痛癢,都讓她顧不上叫停,秋千晃得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快,花穴被抽插得也越來越濕滑,有幾次,爹爹的肉棒都快要連根滑出,她只能將繩索抓得更緊,身子更往爹爹胯間沈下
百密壹疏,就在陸棠嶼再次被爹爹肏上高潮時,因身子的抽搐,她不由自主的松開了繩索,此時秋千正搖到前方最高處,她這壹松手,兩人壹下便被慣性拋上了空中,少女害怕得不知所措,花穴中收縮的媚肉幾乎要將爹爹的肉棒咬斷,壹股略帶臊味的滾燙液體瞬間噴射而出,狠狠沖刷過男人的陽物,將兩人交合處弄得更加泥濘
預想之中的疼痛感並沒有應約而來,倒是爹爹的肉棒肏得她欲仙欲死,再顧不上其他
“尿了爹爹壹身!小騷貨,看爹爹不肏死妳!”燕畢之粗暴的叫罵聲中更多的是揶俞,但身下的巨龍卻好像認了真,每壹次插入都直搗花心,像是當真要肏死她壹般
“嗯啊……爹爹!爹爹!要……要肏死棠兒了……啊!棠兒要被爹爹肏死了!”少女抱著男人的脖子被肏得大聲浪叫著,直到穴中肉龍插著子宮噴出大股濃稠精液,燙得她又壹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騷娃娃……”男人都囔了壹聲,抱著半暈過去的少女回到了房間,又在屋後天井中打了水,仔細擦拭了兩人的身子,又給換上了壹身幹凈褻衣,這才倒頭睡去
爹爹的鼾聲響起時,陸棠嶼徹底清醒過來,燕畢之圈得她很緊,幾番掙紮不開,她索性窩在他懷裏,透過窗外明月,觀察其男人的相貌來
燕畢之生得粗獷,是十分典型的武夫長相。麥色的臉龐上,劍眉濃如墨畫,此刻雖然他閉著雙眼,陸棠嶼卻知道,爹爹眼中有萬種柔情,情深如含秋水,鼻梁高挺,薄唇緊抿,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可爹爹卻分明是個癡情之人,這樣看來,她和哥哥,倒是更像娘親多些。哥哥……爹爹……如今這世上與她最親的兩個人都與她做了那等混事
倒不如自己死了幹凈!少女淚出兩眼,埋首在爹爹懷中低聲哭了起來,如今爹爹還不知道,若她當真死了,爹爹又該是何等的傷心呢?自小便狠著心千裏迢迢送她去招雲山修習,而今不過才見壹面,尚未得享天倫,便同自己做了那等淫穢之事,即便爹爹此前醉了,又難保他哪天不想起來,到那時,他們父女之間又該如何自處
陸棠嶼左思右想,直到天邊微微泛白,才拿定了主意,她得趕快回招雲山,然後清心修道壹輩子,直到這事徹底變成雲煙壹夢,她再回來,好好孝順爹爹
趁著爹爹還沒醒來,陸棠嶼小心的下了床,沿著記憶的方向找到了之前二人歡愛時丟棄在院子裏的衣物,壹把火燒了個幹凈,這才回房穿戴好衣衫釵環,在天光大亮之前,留下壹封書信後,從後門出去,在街上胡亂租了輛馬車,便往招雲山的方向去了
馬車內布置得十分雅致,陸棠嶼卻並不及細看,待車馬行出譽城,便在顛簸中沈沈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不知是何夕了。只聽見車廂外十分熱鬧,少女玉手輕輕挑起壹側窗簾,日上中天,想來她至少睡了壹日了,此時車馬正途經壹處市集,街上行人來往,難免熱鬧
“小美人餓不餓?”猝不及防,壹個男聲從陸棠嶼身後傳來,驚得她猛然轉頭去看
壹個白衣男子懶懶靠在車廂,粉面紅唇,眉細而長,堪堪要飛入發鬢,眼若桃花,目含春水,言中帶笑,美色勾魂,壹頭青絲松松攏在腦後,垂下些許,隨著馬車的行進在他胸前晃蕩,這人的衣襟已敞開了些許,本該瞧著輕浮討人厭惡,卻因他壹身美過女子的皮囊,變成了十足十的風流韻味
“妳是誰?怎麽會在我的車馬中?”短暫的失神後,陸棠嶼才反應過來,紅著的臉壹時分不出是羞是怒
“美人錯問了,這本是在下的馬車,不想憑白睡進個小美人來,怎麽到責問起在下來了?”那人不知從何處摸出壹把折扇,“嘩”的大開,自顧自扇了幾下
“這是我租的……”辯到壹半,陸棠嶼忽然覺得不對勁,便膝行了幾步,撥開車簾壹看,雖看不到車夫正面,可單憑這身形便可知,已然不是先前那車夫了,“這
“怎麽了?”那人將折扇合攏,有壹下沒壹下的在掌心敲打著,笑得風情萬種,陸棠嶼直覺不對,卻聽那人又說,“妳睡了兩天了,無論發生了什麽,總該先吃些東西才是,吃飽了,才有力氣幹別的事情
男子說得意味深長,見她目光呆滯下來,又揚聲道“找家小店,給美人弄些吃食來
車夫沒應聲,馬車卻陡然壹個轉彎,突來的慣力顛得陸棠嶼壹下紮進那人懷裏。那人壹手攬著她,壹手甩開了扇子掩嘴而笑,露在外邊的壹雙眼睛裏似有千種風情流出,那嬌媚如女子的笑聲過後,卻又是調笑的話了:“小美人想來是餓壞了,壹聽到吃食竟感激得對在下投懷送抱呢
陸棠嶼聞言面色更紅,猶如炭火。好在這時馬車停了下來,少女連忙起身,就要從車廂鉆出去,不想才剛掀開車簾,又被身後壹股勁力拽了回去,她才要發怒,那人卻搶在她前面開口道:“我這侍從機靈的很,怎麽好讓小美人親自勞碌
果然,話音剛落,便有壹只大掌提著食盒遞了進來
“我……”少女面上緋紅,進退皆不是,好不尷尬地跪坐在那人懷裏,倒是那大掌,不覺有人來接,便徑自放了食盒,又將馬車駕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