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城是座极为繁华的城池,虽不及皇都,但因着邻城靠海,又是通往皇都的必经之地,再加之每年的武林大会都在此举行,倒也算得上是皇都之下第一城
陆府,便座落在誉城最为繁华的城南一片
牌匾上写着陆府,但这座府宅现今的主人却不姓陆——陆白时与陆棠屿的父亲,是姓燕的
燕毕之,虽然生来不知父母姓甚名谁,却极为幸运的拜在通天道人门下,其资质更是聪慧异常,不到弱冠的年纪,便已在中原武林中闯出了一片名堂
少年英雄,如花美人。陆絮的出现来得正是时候,陆家虽以诗书礼仪传家,但陆絮却自幼偏爱岐黄之术
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日子里,无数次美人救英雄与英雄救美的来回演绎中,分不清是谁先迷了魂,亦或是谁先失了魄,两人之间的海誓山盟水到渠成
只是陆絮是陆家独女,为保陆家香火不断,不能出嫁,只能招婿入赘,这才少了被提亲之人踏破门槛的忧虑
燕毕之本是孤家寡人,并不在意这些,故而在请示了师父后毅然金盆洗手,从此断绝武林纷争,入赘做了陆家的上门女婿
可惜花无百日,红颜薄命,在生下陆白时与陆棠屿一双儿女后,陆絮竟在一次风寒中香消玉殒了
故而陆棠屿年幼时被大夫诊出体弱后,便被燕毕之狠心送到招云山中修习仙法,以免她步母亲后尘
时隔十数载的父女相见并不如陆棠屿想得一般令人悲痛欲绝。燕毕之只是很寻常的问了陆棠屿诸如“而今身子好些了么?”“在招云山过得可好?”之类的问题便一句“这一路上舟车劳累,苦了你了”把陆棠屿打发了
倒像她从未离家十几载一般,又仿佛只是顽皮的小孩儿出门游玩归来,但陆棠屿却在快要离去时听见燕毕之呢喃了一句:“棠儿生得很像你
闻言,陆棠屿不由得鼻子一酸,便快步走出了堂屋
陆棠屿回到燕毕之给她安排的房间内,也不顾上观望,只扭捏着叫丫鬟准备了吃食,随便吃了些便洗漱睡下了
再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
陆棠屿连叫了几声丫鬟,却无人应,只得自行起身下床,唉,都怪自己贪困,连净房的位置都未曾问过便匆忙歇息了,这黑灯瞎火的,却又叫她上哪处找去
摸黑走出房间,陆棠屿本想去问哥哥,却又想起白天一回到陆家便有下人来报有急事等着处理,而后,陆白时便随那人出去了,到她歇下时,都未曾听下人说起可曾回来了。再加之,又有两人先前那糊涂事,她也不好这样夜里去找他
一想起两人先前的纠缠,陆棠屿只觉小腹更是发胀,花穴中还隐隐有湿意漫出,好不羞人
陆棠屿寻了半天也寻不到净房的位置,无奈之下只得在后院的池塘附近解了裤子,小解起来
解决了人生三急,她倒不急着回房歇息了,反正白日里也睡够了,而今并不觉困,不如趁着月色,仔细观量一下这个自己出生的地方也是好的
这样想着,陆棠屿便沿着池塘小步巡视起来。不出几步,便见一个人影半躺在一棵柳树下,陆棠屿满脑都是羞意,也不知自己先前……他看见了没有?待走近一看,便见月光下,燕毕之两眼迷蒙,刀刻般的脸上一片酡红,剑眉蹙起,口中喃喃有声:“絮儿,你来了
陆棠屿心下一惊,又瞧见地上七倒八歪的酒坛,哪里还不明白,分明是爹爹喝醉了,认错了人。定了定神,陆棠屿便低下身去扶他,夜深露重,若由着爹爹醉倒在此处,明日必然是要着凉了的
却不想燕毕之抓了她伸过来的手臂一拽,一具温香软玉便跌倒在他怀中,陆棠屿只当他是醉了,并不多想,两手抱着他准备站起来,燕毕之又是一拽,待她滚进怀里,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将她死死圈在怀里,再动弹不得
陆棠屿用力挣扎了一会,却又哪里抵得过练家子出身的爹爹,虽则燕毕之早在十几年前便金盆洗手,但早年积累下的力劲与灵巧却仍旧不容小窥
无奈之下,陆棠屿只得出声道:“爹爹,你醉了,棠儿扶你回房
“絮儿又顽皮了,好,爹爹便爹爹。”身下的男人仍是一副迷茫的语气,大掌却不松反紧。他一手箍住怀中扭动的少女,一手向下,隔着轻薄衣物,摸索着往那神秘的桃源处抚去
陆棠屿有了先前与陆白时胡来的经验,立时便明白了这样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她怎么也挣脱不开,于是只得放声道:“爹爹,是我啊,我是棠儿啊……嗯……爹爹你别这样
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作有片刻停滞,陆棠屿忙从他怀中爬起来,又转身去看,先前半躺着的男人已经是侧卧在地,恍如睡着了一般。陆棠屿胆子大了一些,蹲下身轻声唤道:“爹爹
燕毕之仍旧一动不动,知他是睡过去了,陆棠屿便跪在他身侧,预备再去拉他。却不想,地上侧卧着的男人猛然睁开双眼,抓着她往旁边一滚,便将她压在身下
“爹爹可算抓住你了,小狭促鬼。”燕毕之言中带笑,“你总是这般爱胡闹,今日耍得什么招式?欲拒还迎?宁死不从
男人的眼里映着池中春水,亮晶晶的。说着便低头吻住陆棠屿两片樱唇。陆棠屿想要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好像提前洞悉了她的意图,两只大掌死死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口中尚且散发着辛辣酒味舌头也不断追逐着她的小舌,迫使她迎合着他的深吻
燕毕之粗糙的舌而仔细的扫过少女口中的每一寸空间,然后霸道的的卷过女儿的丁香小舌,温柔的往自己口腔中引,而后反复吸吮,交缠。陆棠屿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能攥起粉拳,紧紧的抓住爹爹胸口的衣物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时,燕毕之结束了这种交缠,陆棠屿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她还是没有放弃挣脱他的束缚,但男人抬起头时嘴角带起的津液却仿佛向她宣告谁才是这场角逐的最终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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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城是座極為繁華的城池,雖不及皇都,但因著鄰城靠海,又是通往皇都的必經之地,再加之每年的武林大會都在此舉行,倒也算得上是皇都之下第壹城
陸府,便座落在譽城最為繁華的城南壹片
牌匾上寫著陸府,但這座府宅現今的主人卻不姓陸——陸白時與陸棠嶼的父親,是姓燕的
燕畢之,雖然生來不知父母姓甚名誰,卻極為幸運的拜在通天道人門下,其資質更是聰慧異常,不到弱冠的年紀,便已在中原武林中闖出了壹片名堂
少年英雄,如花美人。陸絮的出現來得正是時候,陸家雖以詩書禮儀傳家,但陸絮卻自幼偏愛岐黃之術
在無數個無人知曉的日子裏,無數次美人救英雄與英雄救美的來回演繹中,分不清是誰先迷了魂,亦或是誰先失了魄,兩人之間的海誓山盟水到渠成
只是陸絮是陸家獨女,為保陸家香火不斷,不能出嫁,只能招婿入贅,這才少了被提親之人踏破門檻的憂慮
燕畢之本是孤家寡人,並不在意這些,故而在請示了師父後毅然金盆洗手,從此斷絕武林紛爭,入贅做了陸家的上門女婿
可惜花無百日,紅顏薄命,在生下陸白時與陸棠嶼壹雙兒女後,陸絮竟在壹次風寒中香消玉殞了
故而陸棠嶼年幼時被大夫診出體弱後,便被燕畢之狠心送到招雲山中修習仙法,以免她步母親後塵
時隔十數載的父女相見並不如陸棠嶼想得壹般令人悲痛欲絕。燕畢之只是很尋常的問了陸棠嶼諸如“而今身子好些了麽?”“在招雲山過得可好?”之類的問題便壹句“這壹路上舟車勞累,苦了妳了”把陸棠嶼打發了
倒像她從未離家十幾載壹般,又仿佛只是頑皮的小孩兒出門遊玩歸來,但陸棠嶼卻在快要離去時聽見燕畢之呢喃了壹句:“棠兒生得很像妳
聞言,陸棠嶼不由得鼻子壹酸,便快步走出了堂屋
陸棠嶼回到燕畢之給她安排的房間內,也不顧上觀望,只扭捏著叫丫鬟準備了吃食,隨便吃了些便洗漱睡下了
再醒來時,已是月上中天
陸棠嶼連叫了幾聲丫鬟,卻無人應,只得自行起身下床,唉,都怪自己貪困,連凈房的位置都未曾問過便匆忙歇息了,這黑燈瞎火的,卻又叫她上哪處找去
摸黑走出房間,陸棠嶼本想去問哥哥,卻又想起白天壹回到陸家便有下人來報有急事等著處理,而後,陸白時便隨那人出去了,到她歇下時,都未曾聽下人說起可曾回來了。再加之,又有兩人先前那糊塗事,她也不好這樣夜裏去找他
壹想起兩人先前的糾纏,陸棠嶼只覺小腹更是發脹,花穴中還隱隱有濕意漫出,好不羞人
陸棠嶼尋了半天也尋不到凈房的位置,無奈之下只得在後院的池塘附近解了褲子,小解起來
解決了人生三急,她倒不急著回房歇息了,反正白日裏也睡夠了,而今並不覺困,不如趁著月色,仔細觀量壹下這個自己出生的地方也是好的
這樣想著,陸棠嶼便沿著池塘小步巡視起來。不出幾步,便見壹個人影半躺在壹棵柳樹下,陸棠嶼滿腦都是羞意,也不知自己先前……他看見了沒有?待走近壹看,便見月光下,燕畢之兩眼迷蒙,刀刻般的臉上壹片酡紅,劍眉蹙起,口中喃喃有聲:“絮兒,妳來了
陸棠嶼心下壹驚,又瞧見地上七倒八歪的酒壇,哪裏還不明白,分明是爹爹喝醉了,認錯了人。定了定神,陸棠嶼便低下身去扶他,夜深露重,若由著爹爹醉倒在此處,明日必然是要著涼了的
卻不想燕畢之抓了她伸過來的手臂壹拽,壹具溫香軟玉便跌倒在他懷中,陸棠嶼只當他是醉了,並不多想,兩手抱著他準備站起來,燕畢之又是壹拽,待她滾進懷裏,另壹只手也伸了過來,將她死死圈在懷裏,再動彈不得
陸棠嶼用力掙紮了壹會,卻又哪裏抵得過練家子出身的爹爹,雖則燕畢之早在十幾年前便金盆洗手,但早年積累下的力勁與靈巧卻仍舊不容小窺
無奈之下,陸棠嶼只得出聲道:“爹爹,妳醉了,棠兒扶妳回房
“絮兒又頑皮了,好,爹爹便爹爹。”身下的男人仍是壹副迷茫的語氣,大掌卻不松反緊。他壹手箍住懷中扭動的少女,壹手向下,隔著輕薄衣物,摸索著往那神秘的桃源處撫去
陸棠嶼有了先前與陸白時胡來的經驗,立時便明白了這樣下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只是她怎麽也掙脫不開,於是只得放聲道:“爹爹,是我啊,我是棠兒啊……嗯……爹爹妳別這樣
察覺到身後男人的動作有片刻停滯,陸棠嶼忙從他懷中爬起來,又轉身去看,先前半躺著的男人已經是側臥在地,恍如睡著了壹般。陸棠嶼膽子大了壹些,蹲下身輕聲喚道:“爹爹
燕畢之仍舊壹動不動,知他是睡過去了,陸棠嶼便跪在他身側,預備再去拉他。卻不想,地上側臥著的男人猛然睜開雙眼,抓著她往旁邊壹滾,便將她壓在身下
“爹爹可算抓住妳了,小狹促鬼。”燕畢之言中帶笑,“妳總是這般愛胡鬧,今日耍得什麽招式?欲拒還迎?寧死不從
男人的眼裏映著池中春水,亮晶晶的。說著便低頭吻住陸棠嶼兩片櫻唇。陸棠嶼想要掙紮,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好像提前洞悉了她的意圖,兩只大掌死死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口中尚且散發著辛辣酒味舌頭也不斷追逐著她的小舌,迫使她迎合著他的深吻
燕畢之粗糙的舌而仔細的掃過少女口中的每壹寸空間,然後霸道的的卷過女兒的丁香小舌,溫柔的往自己口腔中引,而後反復吸吮,交纏。陸棠嶼被他吻得渾身無力,只能攥起粉拳,緊緊的抓住爹爹胸口的衣物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時,燕畢之結束了這種交纏,陸棠嶼張開小嘴大口大口喘息起來,她還是沒有放棄掙脫他的束縛,但男人擡起頭時嘴角帶起的津液卻仿佛向她宣告誰才是這場角逐的最終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