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这日亦不好过,朝廷派下三位钦差大臣查处赈灾不力之事,这其中户部的王绩乃是朝中新贵,宰相刘为的新婿;另一人曹德海是曹国公幼子,初出茅庐,正是建立功勋之际;沈阔是今上幼时的陪练,如今领了个武衔儿,持有尚方宝剑,可行斩立决之令
三人到了地方,就把赵老爷的那本烂帐翻了个底儿朝天,待明日开仓验粮即可定罪。赵老爷汗如雨下,好歹稳着精神头把三位大爷请回了自己的府衙
“大人们这两日着实辛苦,赈灾之事下官立刻着手查办,定给出一个交待。如今年景不好,官衙里税银紧张,只能请各位大人到舍下用些粗茶淡饭……”赵老爷满脸愧色,又是打恭又是作揖地退了出去
曹德海初入官场,看不得这装腔作势之举,见着赵构行了出去,暗呸一声,一旁的王绩了然笑笑,拍拍曹的肩膀
承欢用药之后连着旷了三日,她原本日日行房,穴里片刻离不了男人的物事,如今可遭了大罪。这日早上才得令除了那玉势,被人带到客房的耳间里候着,药效未过,穴内骚痒难耐,恨不得拿东西进去捅捅
到了午时,终于等见赵大奶奶的贴身婆子祥瑞家的提着食盒过来,“别的不说了,小姐都明白,只是奶奶吩咐了,今儿要是怠慢了贵客,明儿就到庄子上待着吧
承欢听不得这话,赶紧拎着食盒走向正房
沈阔百无聊赖地打量着房间的布置,听得门口传来轻轻地足音,接着房门被推开半扇,袅娜着进来一个女子,看着年纪不大,梳了一个妇人的发髻,肥乳蛮腰颇为惹眼
承欢怯怯地看了桌前的三人一眼,欠身行福礼,“给各位大人请安
曹德海一脸的不耐烦,“快点,想饿死老子
承欢赶紧上前将盒中的吃食一样样取出摆放在桌上
沈阔乃习武之人,灵敏异常,这女子行动间自带一股香气,不似普通的脂粉,倒是透着一丝骚腥,他抬眼细看,不料对面的王绩亦在凝神观望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曹德海待要举筷夹菜,便被两人拦了下来
承欢素了这么些日子,乍见到男人,药性立即发作,淫水如尿液般汩汩流出,她不敢造次,竭力按捺着布菜斟酒,哪注意得到男人之间的眉眼官司
“姑娘可是这府中的侍女?”沈阔打量着身着软缎的承欢,笑眯眯地问
承欢轻咬下唇,遵照之前的嘱咐,娇声应答,“奴婢是老爷派来服侍各位大人的。”说着拿起银箸给沈阔布菜
沈阔突然伸手一捞,承欢便跌进了男人怀里
沈阔举起刚斟满的酒杯,抵在承欢唇上,强行灌了下去,“即是侍女,就陪老爷们喝一杯吧
场面骤变,曹德海一脸疑惑地看向王绩,王绩丢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承欢骤然被灌了满杯烈酒下去,呛得伏在男人肩上直咳嗽,穴里的春潮失了控制大股大股涌出,桃红色的绸裤上立刻印出一圈水渍来
王绩见了挑挑眉,探身捏弄那黏湿的布料,“你叫什么名字,莫不是叫水水吧
承欢知自己出了洋相,脸烧得通红,又不敢不答,“奴家名叫承欢
曹德海这会儿子看出了意趣,抱着双臂一脸盎然
王绩将那绸裤往上一提,双腿间的软缎立刻勾勒出女子阴户的摸样,鼓鼓的,吐着蜜露,怎看都是好穴
“我说赵狗怎么如此坦然,原来藏着这等货色呢。”曹德海离得远,闻得骚味儿,却解不了手瘾,话里透着阴劲儿
沈阔了然,将承欢扶起来,转身推进曹德海怀里,“来,曹兄给验验货
曹德海将这温香软玉拥在怀里,将承欢的小脸抬起来,仔细端详,一张我见犹怜的粉嫩小脸,双颊烧得通红,眸子隐隐带着水光,正楚楚地瞅着男人,小嘴微张,能看见里面嫣红的小舌
“操,骚娘们。”曹德海突然被勾起了淫性,他把承欢转过去按在桌上,大手扯着裤沿儿就把那绸裤扒到了脚踝
承欢下身骤然一凉,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其他两人并不惊奇,此刻反倒放心地端起了酒杯就着菜品对饮起来
曹德海双手齐上揉捏着粉臀,臀肉如嫩豆腐般滑不溜手,其间的菊眼在男人的搓弄中若隐若现
突然,曹德海“啪”地一声狠掴了一下承欢的臀肉,“妈的,这儿还有野男人拍的手印子,原来是个万人肏的婊子
承欢本就心惊胆战,突然挨了一下子,穴口一松,一大团蜜露伴着尿液淅淅沥沥浇了男人一裤子
曹德海举着湿淋淋的大掌一脸惊愕
对饮的两人见状“哈哈”大笑,王绩往嘴里送了一颗花生米,“曹兄怕是不知,如今有些江南豪绅喜欢养些家妓服侍客人,切莫当真啊
承欢羞愤欲死,又吓得两股战战,手脚发软
曹德海将承欢垂在脚踝处的裤子并着绣鞋一齐撸了下去
承欢光溜着身子又被囫囵个翻了过来,上半身躺在桌上,双脚蹬在曹德海的肩膀上,臀部高举,两腿大张,蜜穴袒露于众人眼前
“官人疼惜些小奴。”承欢娇声讨饶,岂料一张嘴反倒被王绩的筷子夹住了舌尖,承欢不敢挣扎,红艳艳的软舌随着男人的力道吞吞吐吐,任人玩弄
这一侧沈阔看出了意趣,他把承欢的手按在衣襟上,“自己脱吧,这时候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妇了
承欢不敢耽搁,抖着手将前襟的盘扣解开,然后去解系在腰侧的肚兜带子
曹德海伸出三根手指探进承欢的穴里,进进出出间又掏出不少粘稠的汁子
“妈的,倒是生了一副好穴
男人的手指上布满硬茧,卡在穴里竟解了承欢的痒,她不觉发出舒服的喟叹,满脸陶醉之色
沈阔嗤笑一声,“曹兄好手段,这婊子这会儿就舒爽了。”边说着,边将承欢的衣服扯到肘部,承欢双手被缚,只能不停挺胸让自己好受一些
王绩终于放过了那枚香舌,转而去夹承欢挺翘的乳头
“好大的乳头,莫不是被男人吸的吧
那乳头硬如石子,缀在雪峰上,引诱着人一口将其啜下
“这婊子怕是刚趴下野男人的床。”曹德海看着承欢腰侧青青紫紫的掐痕,暴虐之心顿起
祥瑞家的奉命守在外面听信儿,承欢进去好一会儿子了没什么动静,她略有些疑惑,正想扒门缝儿上窥伺一番,突然听见女子凄厉的喘息之音,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皮肉碰撞之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祥瑞家的听了一会儿子,拿不准,便偷偷靠过去细听
“曹兄,腿根处还有两个指印。”只听得一个男声,然后便是承欢似爽似恼的哭喊和“啪啪”的声音
祥瑞家的听得咋舌,老脸滚烫,却又不觉绞了绞腿根,暗骂一声“贱人”,去东厢房待着去了
屋里几个人已经转移到暖炕上,承欢双手被男人的腰带缚着吊在床顶横梁上,双腿微曲,膝盖却又碰不着炕面,整个人被迫舒展开受男人们的检视
前儿两位掌柜下手没个轻重,因着她身子不好入不了穴,就恨命的磋磨她,身上这才留下这些许印子
承欢被打得浑身泛红,出了一身细密的冷汗,嗓子嘶哑,整个人都萎靡了
沈阔掰过承欢的脸看了看,制住了曹德旺暴怒的手,“曹兄休息一下,可否让小弟先来一发
曹德海正是性欲炽旺之时,只是沈阔官职在他之上,不好拂面,这才罢手
沈阔将承欢放下来,任她瘫在膝头,一手抚着承欢黑亮的长发,嘴里说着:“来,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承欢早就心痒难耐,她从沈阔的亵裤中把那巨根掏出来,小嘴微张,用唇舌伺候起来,沈阔微眯着眼,喉间发出舒爽的残音,另一边王绩将承欢摆成母狗的姿势,自己挺着男根抽插起来
王绩插进来的时候承欢正将脸埋在沈阔的股下舔舐他的卵蛋,穴里解了痒,嘴上越发卖力,将沈阔服侍的格外熨帖
曹德海落了单儿,颇为猴急,只能玩弄那水滴般的垂乳,一会儿觉得无趣,竟扯着承欢的长发命她给沈阔深喉
承欢嘴里密密实实插着男人的东西,鼻子埋在男人的阴毛中,呼吸不畅,片刻便满脸通红,将近窒息,沈阔享受着承欢喉管的按摩,抑制着自己的欲望,直至怀里的女子僵了身子才恋恋不舍的射了出来
承欢有片刻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发黑,后脑的大掌制着她,让她无处可逃。意识将近模糊,才觉出喉间涌进来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黏腻的精液从承欢的嗓子眼流了下去,嘴里一股腥臊之气,承欢醒醒神,仍摆出谄媚的笑脸给男人看,最后还微张小嘴,示意男人自己全吞了下去
“哈哈,这婊子够味儿。”连喜怒不形于色的沈阔都有了兴致
他们三人将承欢翻了过来,一人垫底插菊,一人在上肏穴,还有一人跪在承欢头顶上捅她的小嘴,如此轮换三番,个个尽了兴,解了瘾,爽利得舒坦
可怜承欢已累脱了形,一身的巴掌印子,嗓子也哑了,得了爷们的赏,不敢随便溺出,腹大如斗
窗楞子上敲了几下,祥瑞家的候在跟前儿答应:“官人们可是要歇息了
“人带走吧。”祥瑞媳妇在窗外屏息片刻,才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赶紧招呼小厮进去抬人
两个婆子蹑手蹑脚地进去,在炕沿儿边上寻着承欢,用粗布胡乱裹了,一人抱头,一人抱脚就要抬走
曹德海突然将换下来的裤头扔了过来,“别把赵老爷家的地弄脏了
婆子们俱是一愣,还是祥瑞家的反应快,立刻将承欢的腿一分,把那裤头就着那黄黄白白的浊液塞进了肉穴
“官人放心,定叫她仔细着。”这才指挥着婆子把承欢搁在外间的耳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