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蓉写下最后的记录时,她已经忍得满脸绯红,额布细汗,腿间一波一波不断流出粘稠的花液,每吐一次就释放一次瘙痒难耐的空虚感,使她拿着笔的手也颤抖不止,落下的字歪歪扭扭难以辨认,只一双眼眸还在兴奋激动的闪光。
相比安蓉还有研究精神的支持,白子言的情况可就惨多了。腿间的性器膨大胀痛的感觉立马就会爆开,充血的柱身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抒发,第一次出现了可怖的紫红色。上面围绕的青筋暴起,喷张盘错,像条小蛇一样脉动不止。
安蓉咬牙把纸笔放下,脚软的站不起,只能趴着慢慢靠近白子言,伸手无力的扯了绳结,得亏她系的是活结,不然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爬到厨房去找刀。
白子言一看到她把绳结扯开,立马站起身蛮横的几下把身上的绳子扯松,也不管皮绳松松垮垮的缠在身上,俯身强势的压倒在安蓉身上,凶狠的吻上她的唇,野蛮的撬开齿关,缠住甜软的香舌便毫无章法的在口腔里肆意搅动,掠夺她的呼吸。
安蓉整个人被吻得意乱情迷,胸腔不停上下起伏,被严实堵住的小嘴呼吸困难,只能张着小口像个婴孩般汲取白子言渡过来的些许空气。
直到白子言把她吻得头晕脑胀,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一缕淫靡的银丝拉扯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在她无意识的张口呻吟中扯断。
细腻的肌肤升腾起一层媚人的桃粉,白里透红闪着粉嫩光泽。安蓉的眼角染上妖娆魅惑的丽色,配上迷茫水润的眼眸,整个人犹如坠入地狱的天使,被邪恶的恶魔扯进情欲的诱惑中,拼命挣扎却又越陷越深,最后失去纯洁的心灵,不得而出。
白子言眼睛已经赤红如兽瞳,看着她的眼神炙热浓烈,好似下一秒便会将她连人带骨吞到腹中。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崩断的纽扣叮叮当当四散到两人周围,突兀却和此起彼伏的喘息奇异的融合在一起。
“嗯啊
安蓉高亢的一声惊呼,胸前的两团软肉被男人热烫的大掌挤在一起,两颗坚硬的茱萸同时落入他的口中,咬在齿间凶狠的拉扯玩弄。
“疼
轻轻软软的一声娇泣,她的眼角随即激出朵朵泪花,顺着桃花粉颊流淌而下。
白子言看着她那春水绵绵的娇媚样,心里邪恶的暴虐之气越发弥漫,心知不能再忍下去,撑着最后的理智把安蓉已经浸透的短裤蛮力撕碎,挺腰一举埋进蜜液泛滥的花穴。
“唔
一入进去白子言就禁不住仰头闷哼,不知是不是因为安蓉忍得太久,分泌了太多花液的原因,还是催情剂有着无与伦比的收阴效果。他的利刃像是被午后的海水紧紧包裹住,温暖湿滑。但又不像液体般抓握无力,反而被层叠蠕动的媚肉缠绕扭裹,推挤着出,吸吮着近。
白子言绷紧臀部,咬牙硬忍着阴道里高频率的挤压,蘑菇状的龟头在穴肉里突突鼓动,心下不由感谢催情剂的壮阳效果,否则他可能会在进入的一瞬间解锁秒射的新成就。
他咬紧后槽牙,深深吐了几口浊气,等性器差不多适应了穴肉的搅握才摆腰奋力向前突刺。
他的肉棒又硬又烫,抽送的又急又快,红润的媚肉被他翻出穴口又硬塞进去,充沛的花液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拍打而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安蓉修长的双腿勾在男人精瘦的腰上,随着他操弄的动作上下晃动,玉白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翘起。
男人抓住她的纤腰,把硬烫怒挺的巨杵一次一次尽根埋入销魂的小穴。他挺动的力道很大,耻骨撞在女人腿间啪啪作响,两颗硕大的囊袋打在她的股间,一起将她的胯间拍打的红晕一片。
“啊~~~哼~~~嗯嗯
女人仰头溢出娇软淫媚的呻吟,手指捏住男人嵌在腰上的手腕,用力的抓紧他,在他强壮的手腕上留十个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凹痕。
无骨的小腰在地上难耐的扭动,热烘烘的小穴像无数张小口饥渴的吮吸男人的欲望,不把他热烫的精水榨出誓不罢休似的。
“啊~~~我……哈~~~我不行了
安蓉被抽插的连连吐出淫声浪语,肉穴被摩擦的快意腾飞,令人炫目的白光在脑中交相炸开,再又一次的撞击中,安蓉痉挛着双腿无意识用力夹住男人的窄腰,水雾弥漫的眼眸无神的望着屋顶某一处,随着身体一阵抖动,大量温热的体液从宫口冲涌而出,劈头盖脑浇灌在白子言的利刃上。
白子言被她高潮中不断收缩的阴道勒的腰眼一酸,俯身叼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兔,胡乱的亲吻啃咬,腰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马达似的冲撞,捣弄出许多白色细密的泡沫。
在男人不知疲倦,重锤般的捣弄下,安蓉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抽搐着小腹达到浪潮的顶峰。她失去意识般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如肏烂的人偶娃娃,只剩穴肉还在坚持着吞吐男人火热粗硬的坚挺。
持续不断地操弄不知进行了多久,随着白子言从喉咙溢出的一声闷哼,他终于抖动着把灼热的欲望尽数喷洒在花穴深处,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