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言带着安蓉到了一个小巷,夜色已经弥漫,隔壁的街道早已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可这里却安静祥和。
“安乐?这名字倒有趣,这里有你说的自愿者?”
安蓉双手抱在胸前,挑着眉看着面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貌似是夜店的门牌。
白子言笑笑,伸手拦过一旁的小女人,仗着身高优势再次一览春光。
“那当然,随你挑选。”
“那还等什么,快走。”
胸前软软的肉体瞬间跑了,白子言眯了眼,眼中情绪晦涩不明。
他总有一天要让这个女人哭着叫着离不开他。
推开门,安蓉却被身材高大,全黑西装的男人拦住了。
“小姐,请出示通行证
安蓉瞪着眼睛看着他,对方公事公办的表情,丝毫没有通融的可能。
纤细但有肉感的腰肢又被环住,白子言悠闲的从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他,卡面有镀金VIP字样,男人面无表情接过,在手里巴掌大的机器里一扫,滴滴两声,男人还是那副样子,但身子已经朝一侧让开,安蓉便看到他腰后方鼓起的一个小包,似乎是枪套。
“先生,小姐,欢迎您们来到安乐。”
安蓉还在盯着男人的后腰看,白子言搂着她进了门,宠溺的在她鼻梁上一刮。
“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安蓉瞅了他两眼,瘪着嘴没说话。
“走吧,我给你找人。”
白子言带着往里走,大厅里有个环形的吧台,现在时间还早,吧台边只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只是大厅各处的沙发处还稍微多一些,并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每个人身边都有穿着相同制服的人,有男有女,衣服正规不裸露,颜值身材都比较高。
白子言带着她直直的进了隔绝开的一个区域,其中一间包房门口早就站着一个俊秀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见他们过来笑的热情又不给人压力,弯着身子刷了门卡,绅士的给他们推开了门。
白子言路过他淡淡的开口,“把男士排行榜前十都叫来。”
“是。”
男人低头弯腰,温和的应道,随后转身离开。
安蓉在包间里好奇的打量,里面有巨大的沙发桌子,巨大的荧幕,配套的影音设备,房间里灯光打的很旖旎,很适合酒醉金迷的生活。
一个全玻璃制的浴室,除了大大的浴缸还有竖立在里面的一根钢管,这是要让人裸身跳钢管舞的节奏?
除了浴室还有一个房间,安蓉推开门,看着里面一张巨大的水床,各种体位用的座椅,从房顶垂下的绑带,各式的性爱用品,笑的眉眼弯弯。
这是天堂啊!
刚刚那个服务员侧身敲敲包间门,“先生?”
“进来吧。”
白子言把瞪着眼兴奋的到处打量的安蓉拉到沙发上坐起,门外一排统一制服的俊美男子鱼贯而入,在他们前站作一排。
安蓉好奇的指着看似透明玻璃做的包间门,“这门是单向透视的?”
“嗯,不喜欢可以关了。”
白子言说着丢给她一个遥控器,上面除了有灯光,影音控制,还有包间里所有玻璃透视的按键。
她好奇的按了几个键,浴室的玻璃就变成半朦胧状态,随后半朦胧的材质变成上下两块,看位置刚好是人的三点处。随着她按键还会上下移动。
白子言也不催她,看着她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
安蓉玩够了,一张小脸笑的璀璨,转过头看着一直挂着职业笑容的一排男人开口道,“把衣服全脱了。”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白子言带她来了什么地方,那她这几年的研究就白干了。
牛郎们听了她的话神色一点没变,动作优雅平缓的脱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留,直到所有人都赤身裸体也没有人有羞赧或者气愤的表情,看来职业素养很好。
这十个人的性器水准都在平均水平以上,形状大小又各有不同,她看的很是满意,起身向前就打算上手了。
白子言皱了下眉,伸手拉住他,对着一边站着的服务员偏头示意,服务员带着笑站在牛郎身旁。
“你要干什么和他说就行,别自己动手。”
安蓉嘟着嘴不太乐意,后又想到自己还要记录,点点头答应了。
“你把他们的性器一个个抬起来给我看看。”
“是。”
服务员单膝蹲在地上,带着白色棉质手套的手轻巧的把还在疲软状态的性器摊平在手心,将下面两颗囊袋露出。
“可以拍照吗?”
服务员露出歉意的表情,“不好意思,本店有相应规定不能对职工任何部位有拍照行为。”
安蓉理解的点点头,毕竟这也是属于他们的隐私和保护范畴,就像现在也没人称呼白子言的姓一样。
白子言在一旁无聊的看着安蓉拿着小本写写画画,嘴有些闲,从桌子抽屉里拿出雪茄。
安乐每张VIP卡都有对应的包间,里面会有根据他们喜好摆放的物品,白子言爱抽烟,等他第二次来时候抽屉里就放着他爱抽的几个牌子,有香烟有雪茄,这个服务质量确实厉害。
他叼着雪茄却没点,痞痞的咂了两口过过瘾。
安蓉写好数据的都叫他们想办法硬起来,等她把所有人疲软状态的数据都记录好,前面几个早已经挺着阴茎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着她了。
毕竟是排行前十的,没这点能力怎么行。
白子言等的感觉嘴都要咂起泡了,安蓉终于记录完了,心满意足的拍拍手里的小本,高兴的朝着他笑。
他指了指左边脸颊,“亲一个。”
“吧唧!”
安蓉听话的重重的亲了一口,正要起身就被男人拉住,带着淡淡雪茄味,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舌头来了一个紧密的共舞。
半晌,白子言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小女人,勾着邪魅的笑容又重重亲了她的小嘴,随后才拉着她起身准备走人。
此时安乐门口站了一排人,个个低着头弯着腰,恭敬的朝着进来的一人。
远远的有些看不大清,只感觉这人身形清隽,气质卓越。
安蓉一直看着他穿过大厅走上了被几个安保堵住的楼梯,才带着笑淡淡的开口。
“他是谁?”
白子言也一直看着那人,听她说话的语气皱着眉,眼里第一次有些警告和严肃的意味。
“安蓉,别招惹他。”
安蓉不知道他,白子言对他的了解也不深,只知道他是安乐的主人,背景深不可测。
能在现在开了安乐这么大一家违法的情乐会所,并且所有保安都明目张胆的配着手枪,他的来头定然不小。
这已经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白子言深知他做不到,至于他哥,或许也够呛。
幸好白子言不知道知道现在安蓉小脑瓜里想的东西,否则他怕是要活活气死,体验一把他老哥追在他身后气急败坏的心情。
安蓉:心好痒,肿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