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她醒来,宿己还在睡。虽然是二人间,但她却没有室友。宿己不知道怎么避开的,隔几天就会出现在她床上。不一定做什么,有时可能就是抱着睡觉而已。他的睡衣被温宁解了好几个扣子,露出白皙皮肤上的,一粒小点。
温宁几乎是咬住了那粒奶头。它很小,所以用了点力气,她模仿宿己的动作,研磨它的顶端。
宿己“啊”地醒来,发现原来是她在捣乱。
温宁吸得很用力,啧啧作响,果然他也有,只是味道比较淡。他的喘息听起来比她还要诱人些。
“温宁。”
“嗯?”
“队伍安排出来了。”
“什么队伍?”
他意味深长地回答,“当然是作战队伍。”
啊。直到见到这帮人,她才突然有种,她这次似乎真的要上前线了的感觉。
除了宿己,还有崔耿、居然还有许久不见的苏,和一位陌生的男人,笑得很温柔,那眉眼让他想起病殃殃的顾荣。
苏将他们召集起来,打算开一个五人会议,大致说明一下自己的情况。
先从苏开始。
她的情况温宁当然很清楚了,离开她之后似乎苏也有许多经历,她埋头做笔记。宿己坐在她旁边,崔耿坐在她对面,托腮神游物外。右边是苏,和那位陌生男人。
忽然,她感觉到有只手在摸她的大腿。她抬起头,宿己对她笑了笑。开始只是在外侧游离,不知怎么就摸到了大腿内侧。温对这个几乎毫无抵抗能力,立刻就湿了。笔记本上的字迹顿时凌乱起来,她夹紧双腿,可灵活的手指不为所动。
温宁瞪他一眼,想踢他一脚,却被人扣住了脚踝,强硬地把她的腿向前拉直,她一惊,发现他把她的脚放到了……一个滚烫又硬邦邦的东西上。她忍住害羞稍微动了动。脚的力气控制不好,时重时轻,对面崔耿看着她的眼神也飘飘忽忽的。
“温宁,到你。”
“啊,好的。”温宁听见崔耿“嘶”了一声,抱歉地看他一眼,然后开始说明自己的情况。
“我叫做温宁,武器是黑色镰刀,比较擅长
这时,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底。它隔着内裤,一边夹住那粒小小的阴珠,一边碾压着敏感的穴口。
她满脸通红,声如蚊呐地介绍完了之后,低头咬唇,默默地忍受着那只手的捣乱。
宿己看她说完了,接过话茬,“嗯,我是宿己,我的武器是长枪
他的手指没入了软肉中,搅弄得蜜汁潺潺,失禁一样滴到内裤上,还有的滴落到了椅子上。哪怕他的手指在暗处兴风作浪,明面上的笑容却是云淡风轻。
那个陌生的男人的说明十分简短:“我叫宫瑙,武器是萧,请多指教了。”
崔耿是最后一个发言的,他沉着脸,“崔耿。你们都认识。”
在刚刚温宁被宿己调弄的时候,温宁的脚毫无章法地踩了几下,除了让他的性器更加昂扬以外毫无用处。
“差不多就是这样。既然以后我们就都是队友了,那么训练也尽量在一起训练吧。”
苏的身上有着领袖气质,她仅用了寥寥几句,便将众人的情况做了一个总结。留下联系方式后,她便向众人道别,宫瑙也随之退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几乎在会议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温宁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宿己笑了,他收回手,上面沾满了黏稠的淫液。他舔一了口,“嗯?”
“宿己,是你?”
“是我。”
崔耿沉吟片刻,“做吗?”
“做吧。”
温宁愕然,他们两难道达成了什么协议吗?!
崔耿直接踩上桌子,朝她走过来。腰带已经解开,而胯下的性器因为刚刚的玩弄格外昂扬,顶端甚至冒着淡淡的白液。
而宿己也将温宁抱到自己的怀里。
他拉下她的作战服,捧起两颗丰硕的乳房,湿热的呼吸喷洒其上“吸了几天,是不是变大了呢?”
温宁有点不好意思,“你胡说什么呢
崔耿直接托起她的臀部,温宁只能用膝盖顶着铺着绒的椅面上。他用刚刚打开的水瓶开口,挤进窄窄的穴口中,上下扭动。水流因为重力堵在肉壁里,她一夹紧,就会有更多清水从股间流下。宿己用力揉捏她胸前软肉,大拇指按住两粒硬挺的奶头,上下挑弄,引得她喘息连连,腰身一软,趴在他胸膛上,再也没有反驳的力气。
水瓶里的水已经留不出来了,瓶口完全被甬道咬住,崔耿也不急着拿出来,只是捏着她的臀肉肆意扯动,使得瓶口更加深陷。温宁叫了两声,却被宿己的手指压住舌头,只能发出细细的喉音。
崔耿直接拔了出来,清脆地“啵”了一声,瓶口还粘连着几根银丝。他进入得毫无预兆,之前的玩弄使得小穴早已做好了准备,她被插入的力量一推,只能前倾压向宿己,又被抽出的动作带得往后一送,整个人像骑马一样前后摇晃。
身下因为剧烈撞击而不断流出的淫水又热又黏,而胸前又被吸得酥酥麻麻的,没被吸住的那边奶子一下一下打在宿己的胸膛上,溢出了几点白色的汁水。嘴里也被他的手指所侵犯,尽管她用力地吞咽,仍有些唾液从合不上的嘴角溢出。
“唔
宿己吻住她的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火热的性器被她摇晃的乳浪勾得越发粗壮,宿己松松握住细软的乳肉,两颗乳球便只能在他手中跳动,那根粗壮的性器在双乳中间不断摩擦,在雪白的乳肉上戳出一个个凹陷。他急切地吮吸着她的小舌,压榨出分泌的液体,一时之间,温宁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在和谁做爱,只有层出不穷的快感刺激着她彻底放开自我的束缚,沉浸在欲望的海洋。
“唔啊……啊、啊啊啊
崔耿拔出了抽插着她的性器,将不断泄出的淫水涂抹到另一处穴口上。泛滥的淫水甚至已经留到了她的胸前,欲火焚遍了她的全身。崔耿笑了一下。
插进她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
温宁第一次知道原来还能这样干的。
后来她已经开始边哭边喊不要了,硬是被崔耿顶成不,要……
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