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牛奶,分明是某人的精液,偏偏这样的比喻总是沾染着满满情欲的味道。
李央咬着粉唇,抑制着唇边的呻吟,被体内的快慰刺激得手抓得死紧不肯说话,只是鼻息间凌乱地闷哼着,实在难掩情动。
季玺倒也不恼,似是知晓她在床事上本就偏于隐忍,但真忍不住时也会不知羞地呻吟不断,淫声浪语四起。
所以只是突发大力挺进戳弄着尽头的软肉,一副要撑开子宫口的架势吓得她浑身一颤。
“嗯啊……哥,别那么用力……太深了……啊……轻点……”,声音里受不住地带着几分哭腔,舒服又难受地半眯着眼。
“小骚货,淫穴吸得那么厉害,哥哥这么久没用肉棒操你,想得厉害了是不是?嗯?”
“嗯啊……央儿没有
夏末的夜晚已是凉爽,可李央全身滚烫,热意烧得每一寸肌肤发红,耳根更是被他的话语撩拨得又酥又软。
“没有吗?那是谁的小嘴拼命地咬着我?”
他狠狠直撞着,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忍耐全都发泄出来,粗长的巨物每一下都是一个深捣花心,卵蛋大力地拍打着她的阴户,汁液四溅,水声潋滟,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被这样猛烈地刺激到发麻,却也生出失禁一般的快意。
“呜啊……别……呜……要到了……央儿要高潮了……啊
她全身猛烈地哆嗦着,似是再也承受不住半分,在他狠狠地将大龟头戳进子宫口那个瞬间,抽泣着达到了高潮的顶端,失禁地喷出透明的水花,完全无法控制下身的知觉,只能一味地颤抖着,痉挛着。
剧烈收缩的穴肉几乎要把他的精液全然吸出,又浓又热的液体直直射入子宫内部,撑得她的子宫难受地发涨。
季玺抽出自己释放后的肉棒,淫乱的“啵”声刺激着她的耳根,李央再无力支撑的腿猛地跪下,湿热的精液从穴洞里顺着大腿根部流出,她的头埋在手弯里,满脸的湿润,嘴微张着无法合上流着晶亮的唾液,小声地呜咽着,全身抽搐不已。
“这具身体无论做多少次都这样敏感,李央你还真是淫荡呢。”
季玺手握着尚硬着的肉棒上下撸动,延长快感般半眯着眼,一片黑暗中神色莫名,声音却冰冷得没有半分情绪,冷冽得几乎让她觉得方才折磨自己的人并不是身后这个置身事外般的人。
可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张嘴喘气的本能。
直到好一会,一阵拉链拉起和整理衣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思维才终于开始移动。
自觉地从一旁的包里取出纸巾,反正向来收尾工作都是要她这个明明毫无力气的人来做,她实在也是习惯了。
颤巍巍地探到小穴下擦拭着液体,粗糙的纸摩擦过红肿的小穴,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半跪起来揉着小肚子,下身收缩着促进体内液体的排出,心里盘算着时间上一会儿还能不能去澡堂洗个澡,卫生纸用了整整两包,他刚刚还射在了她的身上,也不知道擦干净了没有,但干了也看不出什么。膝盖也有些脏,不过草厚,擦擦痕迹到应该不严重。
整理时李央全程安静得不像话,既没有抱怨,也没有不满,欢爱时她也算配合他,甚至最后也知道自己收拾自己。可他为什么心里就是烧着一把火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