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巨龙早就苏醒,隔着衣袍都在不断叫嚣,顾玉昭却是不紧不慢的将怀中的齐画楼放平,自己欺身而下,温柔的解开半吊在玉颈上的亵衣,露出两团神秘又令人心驰神往的玲珑雪丘。
这是他探过,摸过,却从未看过的风景,满室银辉中,这一对儿尚未长开却已具完美雏形的奶儿好似被月光涂上了外衣,明明莹润如雪腻滑似玉,看上去却有种晕黄的色泽,尤其顶端两点朱果,颤颤而立,似樱花悄然绽放,又似梅花不畏严寒傲然盛开。
他的目光太过火热,又太过缠绵,被扫视过的地方,无端燃起火焰,令本就深陷情欲的齐画楼愈发的难耐。
白皙光滑的娇躯泛起阵阵绯色,两团椒乳挺立于前,便是下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隐隐都有幽香浮动,甚至,都能感受到蜜液的流动,这分明是,她情动的征兆
顾玉昭仿若未觉,他下意识的伸出两只大掌,一手握住一团软绵,拢住颤巍巍的两颗樱果。
粗粝的指腹将一碰到敏感发硬的奶尖儿,齐画楼便忍不住倒吸口气,混乱的脑海仿佛有电光闪过,她娇娇低吟,眉目间是化不开的春色,“嗯……好舒服。”汹涌的骚动好似找到发泄的出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抚摸的那端,有点胀有点痒更有点麻。
她扭着娇躯,纤长的两条腿儿一勾,便将半跪的顾玉昭勾到了自己面前,他一掌揉捏着她的朱果,一手撑着床璧,黑绸似的乌发散落于肩,竟生出几分与往日不同的魅惑之感。
毫无疑问,这是极其英俊的少年,深刻的轮廓,俊俏的五官,明明该凌厉冷冽的凤眼,在他身上却带着几分清澈内敛,比之同龄人高出不少,却又贲发有力的身躯,连摸着她嫩乳的手掌,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
齐画楼有瞬间的心驰神荡,望着他面容的眼眸都带着浓浓的缠绵:“唔,二哥哥。”她的手滑过他的剑眉云鬓,摹过他的柔滑薄唇,最后却是撬开他紧闭不语的唇瓣,在他口中肆意作乱。
顾玉昭哪禁得起她这般挑逗,贴着她下腹的胯间巨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翘首挺立,偏偏,他们穿的俱是无裆裤,只要撩开他的衣袍,从未相见的小二哥与小画楼便能坦诚相见。
他羞的不行,小麦色的肌肤都泛起一层红,可是将他逗弄得脸红脖子红的小姑娘却仿佛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在他口中横冲乱撞,顾玉昭羞恼,惩罚似的含住她乱跑的指尖,不想,就这么个动作,却叫齐画楼酥麻了半边身子。
她忍不住勾住他矫健的腰腹,让他更贴近自己的下腹,空虚酥麻的腰间,逐渐生出几分肿胀疼痛,那是得不到填满的难耐:“二哥哥,呜呜,好痒
身下的小姑娘难受得连脸颊都带着异样的酡红,眼底的妩媚仿佛化成了春光水波,好像只要眨眨眼,便有水珠儿掉落。
顾玉昭撑起身子,松开她的指尖,被情欲熏染的凤眼带着明显的猩红,便是如此,他也依旧如齐画楼所愿,厚实的大掌来回揉捏着挺立的乳尖,时而抓过一团白腻的乳肉,时而摩挲着敏感的乳尖。
他俯首贴近她泛着幽香的娇躯,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赤裸的胸房,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敏感的顶端,直叫她软成一摊水,无力在他身下娇喘,偏顾玉昭此时仿佛开了窍,手指捻揉慢压,薄唇也缓缓贴上她的玉乳。
小小的玲珑娇乳,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灵活的舌尖扫过粉色的乳晕,吸吮着发硬充血的奶尖,齐画楼浑身一颤,密密麻麻的瘙痒自尾椎蔓延,紧致平滑的小腹又酸又酥,更有蜜液,肆意横流
底下汁液泛滥,叫齐画楼忍不住羞赧的合上双腿,只是意识模糊的她却忘了自己两条白皙的腿儿正缠在顾玉昭的腰腹,这一合,却勾得彼此间的距离愈发贴近无缝。
没有底缝遮掩的花户将将好贴着他有力的腰腹,分泌出的蜜液打湿他薄薄的夏衫,分明还是个葵水未至的小姑娘,却敏感得好似那水做的成熟妇人。
顾玉昭的腰间已是湿润一片,他埋头来回吸吮她玉乳上的两颗朱果,引得齐画楼阵阵战栗之余,又单手掰开她白皙光滑的纤长大腿,一把架到自己虽不够宽厚却足够结实的肩膀。
两腿被高高架起,上身被无限贴近他的胸膛,齐画楼有瞬间的心率过快,之后却是更为激烈的空虚、躁动在体内叫嚣,她蜷着脚趾,昂着玉颈,露出优美纤长的弧度,“啊,下面好空……”娇臀没有着落,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小腹,这叫她愈发难以自持。
顾玉昭却是抬起眼眸,露出眼底的一片猩红:“下面好空?”他离开叫他留恋不已的玉乳,沿着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还痒吗?”他的吻如蜻蜓点水,慢慢滑过水面,“到底是空还是痒呢?”
齐画楼被吻得彻底没了神智,她夹着他的脖颈,裸空的花户就那么贴着他喉结突出的地方:“又痒又空,呀……二哥哥。”
喉间的湿腻叫顾玉昭抑制不住的加快下滑的速度,更拦不住心底的躁动,连吞咽津液,都变得格外有力,他的舌一路舔舐,终到达遐想许久,却鲜少探索的神仙洞府。
齐画楼的花穴依旧稚嫩娇弱,粉嫩的贝肉紧紧闭合,只余当中的一条细缝,便是如此,也有晶莹的蜜液从中溢出,挂在小小的花蕊上,欲落未落
血气方刚的顾玉昭哪能再忍耐,当下便探出修长的手指,在齐画楼破碎的呻吟中挤开紧贴的细缝,插进温润紧致的销魂处。
里面的花道仍如记忆中的狭窄,肉壁上的层层媚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吸吮着他的指尖、指腹,只是太过紧致,连手指都破不开肉障,抽插都极为困难,不知是顾玉昭的错觉还是记忆太过遥远,仿佛这花穴,比原先更令人销魂。
被异物插入的刹那,齐画楼便发出似满足似欢愉的喟叹,自慰到底不如男人的抚摸,不管生涩熟练,都带着无限魔力,叫她身体不断燃起烈火,火势凶猛得足以将人焚烧殆尽。
她支起腰肢,身体随着他抽动的幅度不断律动,安静的室内,除了彼此大力的喘气娇吟,便只有手指进出花穴,带出蜜液发出的噗嗤声
埋首吻着她可爱的脐窝,又沿着弧度慢慢吻回两团绵乳,顾玉昭压着她白腻的娇躯,眼中是隐忍的克制。
即便花穴里面湿热紧致,舒服得让他恨不能当场就掏出巨物插进去一享欢愉,可仅存的理智与意志告诉他,不可以,她还太小,他们也未正式拜堂,就这样匆忙交付彼此的第一次,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放任。
这般想着,汗流夹面的顾玉昭撑开穴口,又送入一指:“还痒吗?还空吗?两根手指够不够?”
他两根手指在花道中并进,层层肉壁终被破开,且时不时的抠挖肉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把齐画楼弄得眼儿迷离,唇儿微启,一道细丝,若有似无的自嘴角滑落:“嗯,就是那里……二哥哥,啊,不,慢些,呜呜,二哥哥。”
顾玉昭的动作愈发激烈,花穴被弄得蜜液泛滥,汁水横流,齐画楼神智迷蒙却又快感十足,尤其当他不停摩挲着花道深处,那块小小的软肉时,整个人都快活得好似要死去:“啊……要去了,二哥哥…唔,摸得画楼要……去了。”
敏感的软肉被不客气的捻压揉磨,齐画楼颤得身子发软,甬道尽头的阴精汩汩泄出,却又被顾玉昭的手指堵住洞口,不得外流
仿佛过了许久,又好似只是须臾,齐画楼飘飘荡荡从云间飘落,视线仍带着高潮过后的茫然,她的五感仍散在远方,耳边只有嗡嗡声在作响,饶是如此,却仍能感受到有人在轻舔她的花穴,带着无限温柔缠绵。
她手脚俱是无力,只能瘫软着任由对方舔舐吸吮,许是尚有些生疏,吸得贝肉都有些发疼,可仍挡不住小腹如过电一般的抽搐,真真的是快意与酥麻齐飞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齐画楼看着埋在她腿间不断耸动的头,心头有淡淡暖意浓浓欢喜溢出,明明自己也被欲火缠绕,身下的玉柱都炙热如铁,昂扬如柱,却隐而不发,只知替她纾解,这呆子……
待恢复些许力气,齐画楼双腿一勾,便将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勾了上来,甜腻腻的看着他,却在他面露疑问时,毫不犹豫的吻住他尚带着她花穴黏液的唇
他们在西厢如交颈鸳鸯恩爱缠绵,顾玉时却在安静的东厢,茫茫然的看着屋顶,顶上横梁泛着老旧的颜色,青瓦遮不住泄进来的月光,也挡不住,那边越来越激烈肆意的呻吟。
他的记忆好像回到最初,他们四人同床而眠,二弟在为她上药,那时,她也是这般喘息轻吟,只是那会儿她还带着压抑、小心,不像现在,连娇吟都带着几分妩媚松快。
好似隔着东西厢,他便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傻姑娘,这薄薄的墙壁,又如何挡得住有心人的探听
胯间的一柱擎天自听到她自渎的呻吟起便未消下,而今,更是膨胀发酵,硬得发痛,热得发烫。
怎么办,快要撑不住了呢====================================
满满3000字的肉渣,简直要写崩溃了!
在公司写了一天,求安慰
如果晚上写的顺,还会有一更,如果寻爱没写完,今天就只有这一更
不管想看寻爱还是玉楼的宝宝,都祈祷我写的顺吧,哈哈哈哈
话说我这老司机真的开不动车了吗?小小肉渣,都能拦住我前进的道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