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男人都喜欢让女人看着自己正在被他操的样子,刘溪被迫看着镜中男人在自己身体
里进进出出,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快速填满自己,又放任自己空虚。这是她自己的洞,进出却完全又别人决定。她看着镜中男人的眼睛,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要看进他的灵魂里。她甚至会调整身体配合他,他受到了鼓舞,变得越发疯狂,整个洗手间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他拧过她的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吮吸,用力地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吃掉。
他一把扫开洗手台上的东西,让她身体后仰张开大腿重新迎接他,他说她的洞在吸他,他又俯下身去吸她的乳头。她用呻吟加深了他的欲望,他也用掌控唤醒了她的欲望。
这个场景这样熟悉,同样在洗手台上,同样激烈的欲望,同样淫靡的姿势,那个人也是这样一遍又一遍干自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她抬起埋在胸口的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唇,温柔又缱绻地吻他,她那么娴熟,他也渐渐臣服于她的节奏。他那快要冲破身体的欲望好像也被她的吻安抚地没有了戾气。她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快一点啊”,他感觉自己被戏弄了,脑子瞬间被“干死她”的念头包围。
他把她甩到地板上,骑在她的身上,按着她的背,任她的乳头和地板来回摩擦。她是他的马,他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下面是冰凉的地板,上面是火热的身体,冰冷和火热都那么浓烈,却因隔着她的身体,而无法彼此消弭。她有点承受不了,身体往前爬想逃离这场煎熬,可奈何身上有座大山。那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在他又一次猛烈插入的时候,她用力夹他,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再接再厉,给他连环刺激,终于让他在冲刺了十几下后释放。
他趴在她的身体上,回味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他的心里燃起了星星之火,他却放任它燎原
“你起开,我要被你压扁了”,刘溪不得不和地板亲密接触。
“那你先说,我刚才干得你爽不爽?”
“爽。”刘溪实在是无语,男人怎么总是不厌其烦地进行“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此类对话。
“有多爽?”他还是不放过她。
“非常爽。” “太敷衍了,具体点。“
“你那么大,我吃力地吞下你的鸡巴,可是你那么快就能畅通无阻地插我了,还不是因为被你操得爽流了很多水。我喜欢你上边吃着我的奶,下面同时粗鲁地抽插;当你让我看着你操我的时候
“你闭嘴,又要被你说硬了,你这么淫荡,是不是还没爽够?“他才大干一场,还需要恢复体力。
她突然使力掀开他,趴在他腿间含住了他的鸡巴,努力吮吸它残余的精液,又伸出舌头上下挑弄,很快,他就舒服得直吸气。
“这一次你不用动,我来给你快乐”,好像是妖精在蛊惑人心。
他看着自己越来越硬,看着她突然坐上来费力地把它全部吞了下去,看着她仰着头发出舒服的呻吟,看着她上下跳动的奶子。他就那样看着她掌控了他,在他筋疲力尽的时候。她的节奏,就是他的节奏;她加速的时候,他也快要射了。他得到了她给的快乐。
结束以后,她直接从他身上起来就出去了。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找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他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她的电话,不知道她的名字,完全不知道怎么找她。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个酒吧。那个晚上和那个早上,就像一场疯狂的梦。后来,他又去了那个酒吧很多次,可是却没再见到她。可是他又确定那不是梦,因为她好像按下了他生活里的某个按钮,从那以后,他不再沉迷于酒又厌恶酒。
生活一如既往,他依然机械地前进。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再一遍一遍地想起那一地的血,那冰冷的身体。她的短暂出现给他的记忆提供了素材,她喝酒的时候也很安静,也不理人,好像和他一样,有着重重心事。明知道是在勾引他,却又让人忍不住怀疑到底是不是在勾引他。他干她的时候,她高潮的样子,她呻吟的声音,现在依然可以轻易勾起他的欲望。她一点都不会害羞,说话又骚又放肆。他掌控她,她也可以掌控他,他们那么契合。可是,她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切都戛然而止。她潇洒地离开,不留下一丝痕迹。他却好像只是从一个漩涡跨进另一个漩涡。如果还有机会再见到她,他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