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发烧了。
小小的女孩蜷缩着躺在床上,刚刚换上的干净睡衣,白皙娇弱的脖颈间还能看得见青青红红的印迹。
蒋平晏把她扯过来搂到自己怀里,刚刚浸过凉水的毛巾一点一点擦拭着女孩潮红的面颊。
“嗯……难受……幼幼难受呜呜……”宁嫣小手无力地扯着自己的衣领,浑身滚烫的体温烧得她额顶密密麻麻一层细汗。
“乖,幼幼乖,哥哥擦擦就舒服了。”蒋平晏连忙拍她后背安抚,细密的吻不住地落在她鼻尖唇角,火热的温度透过他的唇一直传到心里,烫得他心底都发麻。
他眉目凛冽看向刚刚赶过来的梁安,沉声道:“医生呢!怎么还不来!”
梁安对上眼底已有怒意的老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忙道:“已经在赶过来了,说是路上堵车。”
蒋平晏把手里的毛巾随手扔到面盆里,吩咐:“再去换一盆凉水来
宁嫣只觉得自己置身于火盆之中,浑身都烫得惊人,自下涌起的小腹处更是一抽一抽的绞疼。
恍惚间,似乎有人又扒了她的裤子,举着小腿又往两边拉开,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私处,宁嫣扭着小腰就要挣扎。
蒋平晏按住她腰侧,一手牢牢把住她小腿,大张着露出红肿的腿心。
“乖幼幼,不动。”他温声安抚。
红肿外翻的穴肉还沾着鲜红的经血,夹着棉花球的镊子正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给她消毒,每碰一下,双眼紧闭的女孩就要瑟缩一下,上身被男人搂在怀里,白滢滢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
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下里面,包括后臀的菊穴处,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没什么大事,有点感染了,擦些药养几天就好了。”
他把药膏一一分好类,又仔仔细细告诉了蒋平晏该擦哪里,该怎么擦。
他说:“发烧也还好,给打个退烧针吃点药观察一下,不行再吊水
蒋平晏一边哄着宁嫣,一边把人翻过去按在自己怀里,他一手按住她乱动的腿,露出还肿红着的小臀。
医生的视线才落在此处,眉头明显一皱,拿着针管的手都紧了紧。
他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消了毒,把针推了进去,即使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多嘴的地方,却还是忍不住道:“宁小姐年纪小,有些东西还受不住,先生也多担待些。”
蒋平晏整理好女孩的衣物,把人揽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哄,闻言眸色暗沉几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颔首向医生道了谢。
梁安早在里面开始检查时就退出去了卧室外,这会儿见完了事,连忙送着医生回去。他可听见了刚才医生的话,心里除了暗叹胆子大之外,也怕老板生气,急着送人走
蒋平晏抱着怀里重新安静下来的女孩半倚在床上,他垂目凝视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小人儿,纤长的睫毛都还湿润着,染着几分泪意,眼眶泛红,眉心微蹙,殷红的小唇微微嘟起,正一点一点吐着气。
说的对,她还只是个尚且懵懂的小女孩啊,或许懂一点什么,更或许什么也不明白,反正兜兜转转,稚嫩又无辜。
蒋平晏眼角发红,翻涌着墨色的眼里像浸着狠意,再一眨眼又像被生生压了回去
他仰面倒在床上,怀里的女孩蜷了蜷身子,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
蒋平晏抚摸她面颊,浓浓墨色坠在眼底,视线只牢牢锁住她一人。
锁住她,让她永远也逃不了
他想着,
她怎么可以什么都不懂呢?
她当然可以什么都不懂!懂或不懂,无论如何,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每晚睡觉前她只能抱着他,每天醒来时也只能在他怀里,她的身或者她的心,只能他一个人深埋,他一个人独占。
这世上没有人再能比他们更亲密了。
这是他一个人的宁嫣
蒋平晏抱着怀里的女孩躺在床上,女孩带着热气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他脖颈处,掌下的小身体随着呼吸声一起一伏,似乎是在告诉着他,怀里是怎样一个鲜活的小人儿。
蒋平晏看着人娇憨的眉眼,心底的戾气仿佛也渐渐被驱散,通通藏去了他深不见底的另一边。
他看着她,好像可以什么也不想,只抱着她,念着她,其它什么也没有了。
蒋平晏轻轻拍着怀里的人,自己也慢慢闭上了眼。
他告诉自己,
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没有,他的宁嫣,他的幼幼,他只有她
他的妹妹,他的爱人。
他只有她
吹空调感冒啦~浑身都没力气,只想睡觉
今天就先这样啦,真的很想睡觉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