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珠云醒来已至辰时,她一睁开眼就知道自己睡迟了,连忙去叫水叫准备早膳,然后掀起珠帘进了里屋。
薛龄武还睡着,小美人侧身往里,只露出乌黑长发。
珠云绑好帐子,弯腰轻声喊她:“郡主,该起了。”
薛龄武睡得很沉,珠云喊了半晌才将她叫醒,醒来之后也不动,呆呆靠在床头。
“郡主?”珠云有些担心,探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果然发热了
因为生了病,薛龄武就独自留在院中,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去祈福。珠云忙前忙后,好不容易伺候她把药喝下,一回身,薛龄武就全吐了出来。
“这可怎么是好?”
珠云急坏了,薛龄武就在床上抱着被子呜呜咽咽哭:“要亲亲,要回去。”
但这事她说了不算,珠云没法子,只好偷偷叫人去通知薛青昀,看有没有办法接薛龄武回去
薛龄武其实是被吓出病的。薛平厌半夜突然出现,又捂住她的嘴不叫她出声,压着她的身子好生发泄一番,薛龄武一向娇弱,被这样一激,再加上天气炎热,两下夹攻,便生出病来。
好在珠云悄悄找人,薛龄武满心盼望薛青昀快来接她回家,晚上勉强喝了药,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下了。
夜风声声,薛龄武正睡得朦朦胧胧,就察觉有人在拉扯她的被子。
“不要!”薛龄武努力坐起身来,却被对方轻轻松松压下。
“胆子大了,竟敢对孤说不要。”
薛平厌从她的枕头下掏出一颗夜明珠,微弱的光照亮他的脸。
他又回身去点了盏灯,这下总算能看清。
薛平厌换了一套深色衣服,头上也没有戴冠,和他平时的打扮很不一样。
薛龄武已经坐起身,抱着被子不看他。
薛平厌逗她:“要叫珠云吗?”
他这样说,就是有把握不会被人发现。薛龄武偏过头,心里实在讨厌薛平厌。
但薛平厌恍若不知,轻轻走过来,长臂一伸,就把薛龄武搂到了怀里。
“怎么就发热了?”他把住薛龄武的侧脸,迫她向自己转过来,然后用额头抵住她的。
“我瞧瞧。”
薛平厌的脸近在咫尺,薛龄武努力屏住呼吸,却还是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熏香。
“没用的小东西。”薛平厌松开手,薛龄武连忙兔子一样逃开,不过薛平厌也不在乎,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打开后倒出两粒细细的药丸。
“吃了。”
薛龄武小声:“不要。”
薛平厌于是说:“好啊。那就用别的法子。”
薛龄武正要一并拒绝,却发现薛平厌已经窸窸窣窣在脱衣服。
薛龄武立刻哭出来:“我生病了。”
“是。”薛平厌抬起头,“发热。只要出身汗就好了。”
薛龄武滴着眼泪:“不要和你睡。”
薛平厌奇了:“生病了脾气也大了是吗?”
以前这小东西哪敢说东说西,还敢拒绝他。
薛龄武趁他不注意,推开被子就要跳下床,结果被薛平厌眼疾手快拦住,但她也扭了脚,当下便呜呜哭了起来。
“让你跑。”薛平厌蹙眉,抬起她的脚要看,薛龄武立刻嚷嚷“疼”,不叫他碰。
“我不碰,会好吗?”薛平厌没有理会她,仔细捏了捏薛龄武的脚踝,然后一个使劲,把她的骨头正了回去。
而薛龄武呆呆的还不及反应,就被薛平厌捂住了嘴巴,把她的哭声都堵在了里面
“还疼吗?”
薛龄武眼睛含泪,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脚踝,然后轻轻摇头。
“嗯?早听话不就没有这样的事了?”
薛平厌此刻正躺在她背后,薛龄武就坐在床上,背对着他。
寝衣下摆被撩起,薛龄武立刻回头,捂住了自己的后腰。
小美人细白的腰肢一闪而过,薛平厌蹙眉:“捂什么?”
薛龄武睁大眼睛:“我的脚还痛。”况且她还微微发着热。
薛平厌却笑:“这不是很好吗?跑也跑不了
薛龄武果然跑不了,她被压在被褥上,嘴巴里苦涩一片,是薛平厌趁她不注意塞进去的药丸。
一只脚才扭伤,薛龄武不敢大动,只能微微翘着。
而她身上的寝衣早被剥个干净,露出里面娇嫩雪白的肌肤。薛平厌不敢在她身上随意留下痕迹,只能轻轻吮吸,但对那两只翘嘟嘟的小奶头却毫不客气,捏了又捏,吸了又吸,直让薛龄武哭叫出来。
“瞧瞧这奶子。”薛平厌吃够了两只奶儿,便居高临下入起小美人来,他一面抽插,一面握住小美人细柔的腰肢,“是不是孤揉大的,嗯?”
薛龄武轻声哼哼,薛平厌仔细听了听,见她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便沉着脸狠插了几次。
“小骚货没有听见孤的话吗?”
底下的小穴早被插得软烂,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一个劲儿吐水,薛平厌这样狠捅几回,薛龄武立刻哀哀叫起来:“是,是
“是什么?”薛平厌伸手,拨了拨小美人被淫水泡湿的花唇,捻住了中间的小肉核搓揉一番。
本来是想叫薛龄武说些荤话助助兴,没想到他这一捏,薛龄武腰一挺,竟直接喷水到了高潮。
薛平厌气了:“小骚逼这么不禁操。”
他也不再留恋,分开薛龄武两条腿往两边压住,就着她才吐出的水儿奋力捅了几十下,便在小美人抽搐收缩的嫩穴里射了精
等到事毕,薛龄武的嗓子早哑了,分开的腿也合不拢,露出中间被干得通红肿胀的小穴,还有涌出来的热热的新鲜的男人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水液,白白的一直流到底下的被褥。
两只奶儿倒还好,只有浅浅的手指印,等天亮也就消了。只是小奶头却遭了罪,肿肿的消不下去,只好露在外面不放进衣服里面
感谢hazan和Gigiluna的珠珠呀,这阵子应该可以勤快一点,把阿武这篇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