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厌知道今日薛龄武会跟薛青昀去敬王府,所以白天淫弄她时留了心,最后还为她细细抹了药膏。他也叮嘱了薛龄武,亥时之前不许沐浴,以防敬王府的婢女看到。
原本薛青昀去了庆功宴,回府一定在亥时之后,哪想到他提前退场。薛龄武害怕薛平厌的惩罚,所以对他半吓半逼迫的要求记得很牢
薛青昀沉下脸:“我才去了多久,这就开始不听我的了?”
薛龄武坚持:“不要珠云沐浴
薛青昀于是道:“换别的人。”
“不要,都不要。”薛龄武抓着自己的衣服领子,对着他摇头。
薛青昀皱起眉:“怎么不要?那换我来。”
原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薛龄武居然认真思索起来。她努力回忆薛平厌的话,发现他只说了不要被婢女看到,但没有带上薛青昀。
“好。”薛龄武觉得找到很好的办法,立刻兴高采烈答应。
薛青昀一愣。
他走了三个月,薛龄武也就离开他三个月。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三个月足够她显露出少女愈发娇美的轮廓。
薛龄武专注地望着他,灯下的小美人肌肤娇嫩,樱唇水润。又圆又亮的眼睛饱含依恋情意。薛青昀也毫不客气,指头用力弹在她的额头。
“唔……”薛龄武捂住头,不明白薛青昀怎么突然这样对她。“疼
“疼就对了。”薛青昀故意恶声恶气,“小姑娘家怎么能让我替你洗澡?”
薛龄武慢慢眨眼。
薛青昀看着她懵懂又疑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有必要教她一点东西
最后还是珠云服侍着为薛龄武洗了澡。好在薛平厌的药膏很有效用,等到褪下外衣,薛龄武身上的痕迹都消退得差不多,只剩下的一星半点,被薛龄武用“小虫子咬的”混过去了
才回京,薛青昀要交接兵权,还要向上陈词这一次交战的过程之类,所以他很是忙了一阵子。而薛龄武整日跟在他身边,虽然薛青昀不怎么有时间照顾她,但她乐此不疲,几乎忘尽太子的事。
薛龄武每三月都要出宫一次,和那些其他藩王的儿女一起,去往京郊的大乘寺祈求国运。现在她住在敬王府里,所以就从敬王府出发,先去宫门。
薛青昀将她送上马车:“不许同别的人乱说话,等时间到了就立刻和珠云回来,知道吗?”
薛龄武用力点头。
薛青昀又仔细端详,最后替薛龄武重新系了一遍披风的带子,这才放她出了府门。
“叫人盯紧些,郡主出了事,你们的命就别想要了。”
“是。”
马车逐渐驶离,薛青昀肃着表情,一直等视线里再无他物,才返身回了王府
一路顺利,很快就到了宫门。薛龄武下了马车,珠云扶着她上了另一辆。
“馥姐姐!”
马车里早就坐着另一名少女,她微低着头,听见薛龄武的声音,抬眼露出笑,又朝她伸手:”快过来。“
薛龄武乖顺地躺在她腿上,薛平馥爱怜地搂着她的肩膀:“又去敬王府了?我去找了你几次,都说没人。再听到敬王凯旋回京的消息,就知道你一定是去了敬王那里了。”
小美人冲着她笑,薛平馥替她捋了捋掉落的碎发:“歇息一会儿吧,还早着呢。”
但薛平馥没有陪着薛龄武到终点,半路的时候她下去透气,然后就再没回来过
薛龄武再掀起车窗帘子,对着坐在马车前的珠云不满:“馥姐姐还不回来。”
珠云也不知道,只能安慰她:“或许再等一阵就回来了。”
之前薛平馥下来的时候,还同珠云点头示意。珠云向她行礼,恍惚看见薛平馥往前走了,但不知道去了哪里。
“郡主先进去吧,小心晒伤了
而被薛龄武心心念念等着的人,现在正被困在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怀里,她自己则是神色迷离,浑身无力任对方作为。
“馥儿好香。”男子埋首在她胸乳前轻嗅,目光对上她翘嘟嘟的小奶头,原先的粉色已经变作深粉,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他吸的。
张嘴又亲了一口,男子伸舌轻轻划过,薛平馥立刻一个激灵,连手指都开始颤起来。
“怎么吐了这么多?”裙子下的手收回来,掌心湿漉漉一片。
薛平馥别过头,但又很快被转回来。
“害羞了?”手指又钻了回去
薛平馥咬着嘴巴,她一上来就知道被骗。跟着车马队伍的宫女忙着手上的事,请她上马车取一样东西。正好站在马车旁边,况且她一向温柔可亲。取样东西而已,举手之劳,薛平馥一点都没有怀疑。
一上马车就被男人捉住,薛平馥紧紧咬住嘴唇,她不敢叫喊,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剥掉她的上衣,拉下她的小裤,然后把她按在自己已然昂扬的性器上,隔着他自己的衣袍,慢慢与她厮磨
男人用力在她的肩颈上吮吻,留下印记之后又往上去。一直安静乖巧的薛平馥却突然挣扎起来。
“不要,不能往上
“嗯?”男人压制住她的反抗,轻轻巧巧含住她的耳垂,“为什么不要?”
薛平馥被亲得瑟瑟发抖,但是还是要回答他的问题:“臣女要、要与明郡主同住,啊!会、会被发现!唔、不
男人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腰臀,没有衣料的隔阂,掌心粗粝又干燥,转圈揉着她的臀肉,动作放浪,毫无收敛。
薛平馥的手虚虚搭在男人的肩头,双腿间明显的热度,还有隔着男人的裤子都能感觉到的粗大形状。
她快坐不住了。
“她不懂这些。”男人嗤笑一声,“或许让你来和我住,这样行不行?”
“不行……”薛平馥眉头紧蹙,明明是毫无怀疑的拒绝,却说得汁液淋漓,黏嘟嘟,湿漉漉。
男人察觉到她的变化,他收回手去揉她胸前的奶团,拢在掌心又搓又捏,还拉扯挺立的乳珠薛平馥迷迷糊糊求饶。
男人侧过头:“听不见,叫我什么?”
薛平馥张着腿,紧紧缠住面前这个男人的腰,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然后才小猫一样,带着泣音在他耳边低声重复: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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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