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简榕(1V1有H) > 嫉妒(最后有H)
她也喜欢他,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可是现下她说不出口。
他说身和心是分开的,所以她不知道他说的该不该信。
“贺征……我们…先保持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
“我怕…我如果当了你女朋友,我就脱不开身了……我会患得患失,会变得不像自己,会时时刻刻想着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谈情,会总想到温灵,想到在你最灿烂的年华,是如何倾慕另一个女人
她越喜欢一个人,就越在意;一开始和他云雨只想贪欢,所以不在乎他过往如何心有何属;可不知不觉,她却越来越在意,越来越无法好好做自己
“贺征,我可以这样惹上你,别人也可以,到时候我会嫉妒到死的。”
贺征听她一本正经地述说,一方面觉得开心,她到底是很喜欢自己;另一方面又觉得无奈,她怎么会顾虑这么多。
脑子里突然闪过乔巧对他说过的话:“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怕到她甚至不敢和他在一起。
“榕儿,相信我好不好。”他揽紧她,抚摸了下她的头发。
“贺征,你能保证,不会再一次爱上温灵,或者别的人吗?”
“贺征,人生太长了
她不敢想,如果把自己丢在他那里了,要怎么再去爱别的人
贺征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明白她说的都有道理。
他从来没有对女人保证过什么,可是,他现在喜欢她,比喜欢别的人都更喜欢她,不就够了吗?
“榕儿,我等你。”等你相信我
早上,简榕看着贺征在镜子前穿西装的样子发呆。
刚才她洗漱,贺征突然进来和她一起,整个人站她身后像罩住她,镜子里映出两个人一起刷牙的样子,像对新婚小夫妻。
“帮我系领带?”他看到她在盯着他,心里得意。
简榕走过去给他打领带,这个距离,她不习惯,心跳有点快。
“榕儿,别去律所了,当我秘书吧。”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让她分心。
“崔秘书呢?”
“你来我就把他辞了。”他笑得没心没肺。
“有病……晋升空间太小,我不干
他送她去和许青约好的地方,走时不忘叮嘱她不要被拐走。
时间还早,她坐在约好的地方看杂志,秋装上新,看到男装竟然会想象贺征穿上的样子,疯了。
“简小姐久等了。”许青一进门就看到她坐在窗边,穿得素净,面容恬淡。
和他见过的名媛不太一样,一看就没有背景,却又不是花瓶,虽然聊的时间不长,但却很有内容。而且,身材凹凸有致。
“没有,我也才来不多时。”她又挂起了商务笑容。
许青的确是向她咨询产权纠纷的,只是事情非常简单,随便找个律师都可以解答他的问题。
“许先生,这个案子并不复杂,您其实找别人也可以。”
“别人不行,”他低头切了块牛肉,“没有你有趣。”
“许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保持微笑。
“简小姐,你看我怎么样?”
这个圈子,不是一起出席个宴会就能说明什么的,他打听过,贺征目前没有女朋友,那她就只能是……
“我最近缺个女朋友,你又刚好符合我的品味,和我交往怎么样?”他手撑着头,语气轻佻。
还真的是,花花公子。
“玩成人游戏?许先生还是找别人吧。”
“那为什么贺征,你就可以和他玩?”
他那天在宴会上看到她就起了兴趣,却被贺征打了岔子。
他后面时不时地留意到他们,看到她会在贺征和别人说话时在旁边悄悄注视他,她眼睛太漂亮,他游戏花丛太多,身边女人只会谄媚对他笑。突然好奇被这样的眼神注视是什么感觉。
后来知道他们并没有交往,更觉得有意思了,看来是个傻女人。
“你太小了。”
简榕不想废话,这人像个没道理的小孩子,起身离开
好多天没去健身房,明天入职,下午没事,做个简单的普拉提也不错,疏经活血。
运动完被前台叫住,知道她是老客户,要给她推销新课程。
“简小姐,我们开设了新的芭蕾形体班,要不要报名试试?VIP八折优惠,明晚就有课哦。”
宣传的易拉宝上是穿了练功服的纤瘦女子,一个后踢腿的动作,像只天鹅。
她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报了名。
走出来就骂自己,“简榕你是不是有病,说好不在意沈伶的。”可是钱已经交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
她逛了会儿街,正在选需要的练功服和舞鞋,就接到了贺征的电话。
这人最近像牛皮糖上身,老要跟着她
“买了什么?”贺征到了看她提了几个袋子,好奇地询问。
“没什么。”她目光躲闪,把袋子往后面藏了藏。
可是袋子上的意大利斜体很显眼
“想学跳舞了?”贺征替她拿过袋子,帮她开了车门。
“不是……你还我!”简榕急了。
他替她护住头,让她坐好,走过去开门坐进驾驶座,打开袋子看了看。
一件黑色的露背练功服,一对护膝袜和一双肉色软底芭蕾鞋。
“健身房新开的课,销售太缠人,我随便报的。”
她故作自然。
“哦。”他嘴角藏不住笑。又心疼,又开心。
他把袋子放到后座上,探过身去给她系安全带,若有若无地擦到她的身体,也成为他的小趣味。
“哪家健身房你问来干嘛?”简榕突然警惕起来。
“去钓一钓你这样的小美女
知道健身房就知道课程表。第二天晚上,贺征去EF办了卡,问了前台形体教室的地儿,看差不多快下课了就去找她。
二十个人的班级,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练功服包裹住她S型的身材,头发梳成丸子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袜子只到膝盖,露出光滑的大腿。
她体态很好,因为练过瑜伽身体也够软,动作虽然有些生涩却舒展。他到的时候她正在把杆上压腿,脚背绷直,软软的腰弯下去贴到大腿根,胸部被压扁,背部曲线尽显。
他疯了,这种时候产生18X想法。
之前看沈伶演出,他只顾欣赏舞台效果;偶尔送她去练功房,也只觉得青春少女肉体曼妙,送完就走,内心无甚波动。
简榕转过来换另一条腿,看到壁窗外的他。
“同学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大家下周见。”
她僵在把杆上,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以为出现幻觉,使劲眯了眯眼。
一群二十来岁的姑娘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门口高大英俊的男人,猜想着是哪个女的这么有魅力,有姑娘凑上来问:“小哥哥你找谁?”
“简榕
“你怎么来了?”
“想看你。”他揽住她肩膀,语声温柔。
简榕面上没表情,心里却打鼓到不行,她一点也不想他知道她这些小心思。
“我去换衣服。”
“别换里面的,嗯?我想回去看看。”
他在她耳边悄声低语,不嫌害臊。
“神经病
简榕套了件风衣外套出来,脚上只穿了双短靴,露出笔直的小腿。
他送她回家,进了屋脱掉外套,抱住她吻她的唇。
解开她纽扣,把手伸进她身上的风衣里,练功服滑滑的,紧紧裹住她的胸脯、腰肢,背后大半肌肤裸露;他从背后伸进去解开她的搭扣,绕到前面揉她的胸乳,隔着丝滑的布料和错乱的内衣,实在不足够缓和他的肖想。
“贺征…我经期还没过。”
他从她练功服下面探进手去捏她的臀肉,圆圆翘翘,手感极好。
“我知道…”
他把她抱起来走到卧室,替她脱掉风衣,白花花的大腿勾惹情欲。
“我不进去…”
他勾下练功服的肩带,弹出她丰满的乳房,舌尖转着圈地舔弄她;练功服裤底只能包住她关键部位,幽深的腿缝引人遐想,他挤进手去揉她的腿肉,被她大腿紧紧夹住,凉凉的,身体却逐渐燥热。
贺征脱下裤子,腹下已经勃起一根粗棒,挤到她腿间去厮磨;练功服被他拉到腰间,露出她整个上半身和他缠绵。
她被他弄得肤色都泛红,脑子里却赶不走地冒出些胡思乱想
“贺征…你和沈伶这样做过吗
“没有!
简榕你听着,你敢再提一次沈伶,我不管你月经完没完、做到你明天下不了床
简榕被他突然的怒气吓到,嗓子里堵堵的,却还是不甘心地要追问。
“沈伶、这样穿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吗?”
她故意挑衅,可他怎么可能真的肏进去惩罚她;只能狠捏一把她的乳房发泄心里愠气
“没有!我他妈该死的只在你这样的时候有欲望!沈伶跳舞时没有、温灵练操时也没有!”
他把手从她腰上的衣服伸进去,探到她阴部去爱抚她的私处,残留的血腥气溢出一点来。他突然的厉声和腥气带给她的羞愤,都让她想哭。
“贺征不要…有血…好脏…”
他指尖沾了她的血,腥的,故意在她腰上边揉边抹,借此罚她口不择言
“简榕,你敢说你喜欢程澍的三年没有肖想过他吗?
你这么在意我的前女友,那她们给我口过,你是不是也要学着给我口?”
他在她耳边说完,她脑子里一下子像炸开似的;他声音太冷,那些画面太脏,终于没忍住哭出来。
贺征一说完就后悔了。他恨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可他真的好生气,气她作茧自缚,气她说“好脏”像在说他。
她尽量抽泣地轻,可胸脯还是控制不住地起伏,鼻子堵堵的不通气。
“榕儿,我错了…我乱说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抱住她胡乱地吻她的脸,想吻掉她的泪痕。
她赌气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紧。
“榕儿…别哭了…”
她靠在他肩口渐渐缓和。说她的是他,哄她的也是他,可她偏偏跟着他的话牵动情绪
抱了半晌,简榕才出了声。
“我…我想洗澡…”他好烦,把经血弄她身上。
贺征听了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抹上沐浴露替她洗,她还没完全消气,却又耐不住他这样的温柔
她滑腻的身子在他手里,一开始还好,越洗越燥,每寸肌肤任他抚弄,勾起他刚才消下去的欲望。
简榕也不好受,他整个人光秃秃地在她身边绕,害她眼睛没处放,每寸肌肉挑起一些龌蹉记忆;尤其,她看到了他下身逐渐勃起。
“贺征……我给你口吧
他听了皱皱眉,他是很想她给他口,想她伏在他身下用那张平常唤他的嘴含住他的性器,既有快感又有征服欲,想想就欲火焚身。
可他现在不想,才说了刚才那句话,好像她真的要学她们似的。
“不用、榕儿,我一会儿冲冲凉水就可以了。”
她没听他的,跪倒他面前,纤手从他大腿往上摸,摸到他性器上缓缓套弄。
“榕儿,听话。”
贺征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他不想她这么近地看到他那个东西,现在不想,他怕她看了觉得脏。
简榕没理他推拒的手,被他遮住眼睛,只能摸索着找到他的龟头含住,又探到后面用湿润的舌头去舔舐他的阴茎榕儿,别这样…”
她柔软的嘴唇触到他敏感的部分,每触一下都心尖发颤。
她舌尖在他顶部打转、吮吸,手握在他根部套弄,又时而去亲吻他的各个部分,从根部舔到顶端,像舔一根糖果。
她动作生涩却复杂,贺征好奇:“哪里学的
她离开嘴回答完他的问题,又再次吸进去,把他的小部分整个含进嘴里吸舔,舌尖逗弄他顶端附近的边缘;又深入进去用温热的口腔和舌头包住他吮吸,小手在他剩下的部分上爱抚,让他兴奋到发疯。
“嗯…榕儿,够了…”
她表情有些难受,却固执地要含得更深,直顶到喉咙深处;她握住他在嘴里进出,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流落,看得他心疼。
可是她跪在他身前慰弄他的样子那样乖巧,男性的征服欲被满足了个彻彻底底,让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不想她离开。
她嘴都累了也不见他射出来,他东西太大,顶得她喉咙发痒,只好吐出来咳,眼泪都咳出来。
贺征忙蹲下来替她拍背,看她可怜兮兮地嘴唇都发红,又吻了下她的嘴。
简榕皱着眉头,眼里还带着咳出来的泪水,问他:“为什么射不出来?”
是不是她技术不好?
贺征看她这个样子又疼又好笑。
“简榕,我该拿你怎么办终于出现(我像个集邮的此文行到这里主要就是想解开简榕对贺征过去的心结啦
关于最后这里“口”的情节,我也想过很久要不要,最后觉得如果是我,还是会很膈应脑子里别的女人给男主口过的那种印象,所以会想用自己来覆盖掉这种印象,不是单纯去“学”,当然这是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