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衛陵被帶到了將軍營寨裡,單獨關進了謝寧的臥房。房門緊鎖,外面戒備森嚴,饒是他絞盡腦汁也沒能逃出去。
謝甯回來時就看見自己捉回來的男子縮在角落裡,領口露出的肌膚白皙如玉,一頭青絲披散著,神情驚懼不安,活脫脫地像一個即將被惡人欺辱的小媳婦。此時謝寧剛剛沐浴完,只在腰部裹了一條毛巾就進來了。少年精瘦的身體野性又生機勃勃。他的身材是令多數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看起來沒有明顯的肌肉,卻很結實。
謝寧走上前去,以不容置疑的姿勢輕而易舉扯開衛陵的衣衫,這人屈辱不甘的神情也是極其誘人的,只不過當他完全暴露出雪白的裸體來,謝寧的目光也完全轉移到他的身體上。衛陵徒勞地往牆角一縮,被謝寧像獵豹捕獵一樣撲倒壓在身下。
謝寧低頭欲親吻他,衛陵自然是百般抵抗,還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謝甯不費吹灰之力地將他制服,雙手背在身後壓住,對上他不屈的眼神,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就是這樣謝我的?”
衛陵動作一滯,想起白天的事情,在心底長歎一聲閉上眼睛不再抵抗。
謝寧俯身撬開他的唇舌,肆意戲弄,又抬手撫上他平滑的胸膛,指腹按上軟糯嫩紅的兩點。他的指腹帶著一層又厚又硬的繭子,摩擦著嬌嫩的尖端,很快就讓那兩點充血挺立。“嗚嗚…”衛陵下意識地弓起了身體試圖往後縮,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的,謝寧察覺到他的抗拒,兩指用力,不輕不重地在其中一個捏了兩下,衛陵險些發出一聲悲鳴,奈何唇舌皆被控制,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就這樣,衛陵在他不那麼溫柔的撫摸下身體很快起了反應,兩腿之間蟄伏的雛鳥怯怯地抬起了頭。
謝寧放開他的嘴唇,任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手下移握住了衛陵的命根子。
“不要!”衛陵驚慌地掙扎起來,謝寧卻將那稚嫩可愛的青芽牢牢攥在手中不肯鬆開。他一把扯開了圍在腰間的毛巾,露出了昂頭猙獰的欲望。謝寧坐在床頭,將衛陵抱在懷中,兩人雙腿交疊,謝寧雙手將兩人的根握在一起,對比之下十分鮮明。
謝寧發出一聲嗤笑,衛陵頓時惱羞成怒掙扎地加劇起來,難怪他嘲笑自己,與他的一對比,自己的雛鳥簡直就像孩童的尺寸。衛陵確實有先天的不足之症,從小身體偏弱,發育也不如普通的男子。如今卻被一個比自己還要小幾歲的少年這般嘲笑,心裡又羞又怒。
但是謝寧怎會讓他如願,不懷好意地上下摩擦,摳挖擼動,惹得衛陵發出甜膩的喘息聲,很快就逼得那雛鳥流出了雪白的眼淚。衛陵全身虛脫一般地癱倒在他的懷裡,顫抖著大口喘息。少頃,謝寧將他翻身擺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勢,就著方才兩人釋放出來的體液塗抹著那朵嫩菊。“不!我不要,不要……”衛陵身體顫抖,再次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手腳並用地試圖遠離,有覺悟是一回事,實際上到了這一步卻還是恐慌至極,也顧不得自己的承諾了。
謝甯冷冷地挑眉,一手鉗制住衛陵的腰肢,另一隻手毫不客氣抬起,伴隨著衛陵的一聲驚叫“啪!”地一聲重重拍打在雪白翹起的屁股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老實點!”謝寧的聲音依舊聽不出語氣,一方面心裡窩火,一方面又覺得眼前的翹臀十分誘人,於是又給了他幾巴掌。衛陵看著瘦弱,四肢和腰都比普通男子纖細得多,身上的肉卻似乎都長在了臀部,像水蜜桃一樣渾圓飽滿。想不到這人長了一張清秀無辜的臉,身體卻十分的風騷勾人。謝小將軍手下的力氣卻不是鬧著玩的,在那可憐的屁股上又留下了數個掌印,叫了一聲“騷貨”。衛陵又疼又羞恥,忍不住“嗚嗚”地低泣起來,眼角泛著淚光。
謝甯依然用一隻手抱著他的腰另其緊密貼近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先是細細撫弄著不安瑟縮的褶皺,又將手指探入反復抽插勾畫,衛陵兩股戰戰,咬牙忍著異樣的感覺,神色屈辱不堪。謝寧用手指撥弄了一會兒,低垂眼眸,挺直腰身。
“啊啊啊!!”碩大的巨龍毫不留情地破開洞門全根沒入,幾乎將衛陵整個人撕裂開來。衛陵疼得全身繃緊了,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一縷細細的血流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了出來,落到雪白的床單上,像是處子的鮮血。謝寧漆黑的眼眸盯著這一縷血,忽然覺得心口陣陣發熱,像是有什麼東西燙得慌。竟漸漸紅了眼睛,雙手鉗住衛陵的腰,不管不顧地大力衝刺起來。
這一夜于衛陵來說簡直像是在遭受酷刑,除了開頭那一點點的前戲讓他感覺到了快感,很快被割肉般的劇痛取代了記憶。這個少年雖說比他還要年幼幾歲,卻格外兇狠。謝寧在進入他的身體後變得格外衝動,毫不憐惜地任意蹂躪,將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許久,直到他承受不住地昏死過去,少年還在他的上方抽動著,血紅的眼睛泛著詭異的光。
翌日,謝寧恢復了清醒才發現懷中的男子氣息奄奄,顯然是受了過分的折磨。冷漠的少年頓時心神一凜,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心中不禁暗暗懊惱。謝甯連忙叫來老軍醫,老軍醫已經七十歲了,鬍子花白,走路時一顛一顛的。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老軍醫在進入將軍的寢室時還是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房間裡充滿了血腥味和情欲氣息,只見床單上血跡斑斑,一個全身多處青紫、大腿根沾滿了血的年輕男子面無人色地昏死在床上。老頭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探了探鼻息,所幸還有一口氣吊著。又摸了摸額頭,果然已經發高燒了。
在床上把人活生生地虐成這樣,簡直是禽獸啊!老軍醫心裡憤怒,卻也不敢指責眼前這個公認的煞神。他一言不發地坐下來快速診脈、施針、包紮傷口,折騰了許久好歹讓這人撿回了一條命。
臨走前,老軍醫滿懷同情地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的衛陵,鼓起勇氣對冷著臉的謝寧說:“小謝將軍,這位公子可扛不住您這樣…”
謝寧不耐地擺擺手讓他下去了。饒是如此,老頭臨行前還是再三囑咐務必要讓衛陵好好養傷才行
一下简体~~~~~~~~
当天晚上卫陵被带到了将军营寨里,单独关进了谢宁的卧房。房门紧锁,外面戒备森严,饶是他绞尽脑汁也没能逃出去。
谢宁回来时就看见自己捉回来的男子缩在角落里,领口露出的肌肤白皙如玉,一头青丝披散着,神情惊惧不安,活脱脱地像一个即将被恶人欺辱的小媳妇。此时谢宁刚刚沐浴完,只在腰部裹了一条毛巾就进来了。少年精瘦的身体野性又生机勃勃。他的身材是令多数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看起来没有明显的肌肉,却很结实。
谢宁走上前去,以不容置疑的姿势轻而易举扯开卫陵的衣衫,这人屈辱不甘的神情也是极其诱人的,只不过当他完全暴露出雪白的裸体来,谢宁的目光也完全转移到他的身体上。卫陵徒劳地往墙角一缩,被谢宁像猎豹捕猎一样扑倒压在身下。
谢宁低头欲亲吻他,卫陵自然是百般抵抗,还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谢宁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制服,双手背在身后压住,对上他不屈的眼神,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就是这样谢我的?”
卫陵动作一滞,想起白天的事情,在心底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
谢宁俯身撬开他的唇舌,肆意戏弄,又抬手抚上他平滑的胸膛,指腹按上软糯嫩红的两点。他的指腹带着一层又厚又硬的茧子,摩擦着娇嫩的尖端,很快就让那两点充血挺立。“呜呜…”卫陵下意识地弓起了身体试图往后缩,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的,谢宁察觉到他的抗拒,两指用力,不轻不重地在其中一个捏了两下,卫陵险些发出一声悲鸣,奈何唇舌皆被控制,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就这样,卫陵在他不那么温柔的抚摸下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两腿之间蛰伏的雏鸟怯怯地抬起了头。
谢宁放开他的嘴唇,任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手下移握住了卫陵的命根子。
“不要!”卫陵惊慌地挣扎起来,谢宁却将那稚嫩可爱的青芽牢牢攥在手中不肯松开。他一把扯开了围在腰间的毛巾,露出了昂头狰狞的欲望。谢宁坐在床头,将卫陵抱在怀中,两人双腿交迭,谢宁双手将两人的根握在一起,对比之下十分鲜明。
谢宁发出一声嗤笑,卫陵顿时恼羞成怒挣扎地加剧起来,难怪他嘲笑自己,与他的一对比,自己的雏鸟简直就像孩童的尺寸。卫陵确实有先天的不足之症,从小身体偏弱,发育也不如普通的男子。如今却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少年这般嘲笑,心里又羞又怒。
但是谢宁怎会让他如愿,不怀好意地上下摩擦,抠挖撸动,惹得卫陵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很快就逼得那雏鸟流出了雪白的眼泪。卫陵全身虚脱一般地瘫倒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大口喘息。少顷,谢宁将他翻身摆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就着方才两人释放出来的体液涂抹着那朵嫩菊。“不!我不要,不要……”卫陵身体颤抖,再次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试图远离,有觉悟是一回事,实际上到了这一步却还是恐慌至极,也顾不得自己的承诺了。
谢宁冷冷地挑眉,一手钳制住卫陵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客气抬起,伴随着卫陵的一声惊叫“啪!”地一声重重拍打在雪白翘起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老实点!”谢宁的声音依旧听不出语气,一方面心里窝火,一方面又觉得眼前的翘臀十分诱人,于是又给了他几巴掌。卫陵看着瘦弱,四肢和腰都比普通男子纤细得多,身上的肉却似乎都长在了臀部,像水蜜桃一样浑圆饱满。想不到这人长了一张清秀无辜的脸,身体却十分的风骚勾人。谢小将军手下的力气却不是闹着玩的,在那可怜的屁股上又留下了数个掌印,叫了一声“骚货”。卫陵又疼又羞耻,忍不住“呜呜”地低泣起来,眼角泛着泪光。
谢宁依然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其紧密贴近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先是细细抚弄着不安瑟缩的褶皱,又将手指探入反复抽插勾画,卫陵两股战战,咬牙忍着异样的感觉,神色屈辱不堪。谢宁用手指拨弄了一会儿,低垂眼眸,挺直腰身。
“啊啊啊!!”硕大的巨龙毫不留情地破开洞门全根没入,几乎将卫陵整个人撕裂开来。卫陵疼得全身绷紧了,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一缕细细的血流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落到雪白的床单上,像是处子的鲜血。谢宁漆黑的眼眸盯着这一缕血,忽然觉得心口阵阵发热,像是有什么东西烫得慌。竟渐渐红了眼睛,双手钳住卫陵的腰,不管不顾地大力冲刺起来。
这一夜于卫陵来说简直像是在遭受酷刑,除了开头那一点点的前戏让他感觉到了快感,很快被割肉般的剧痛取代了记忆。这个少年虽说比他还要年幼几岁,却格外凶狠。谢宁在进入他的身体后变得格外冲动,毫不怜惜地任意蹂躏,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许久,直到他承受不住地昏死过去,少年还在他的上方抽动着,血红的眼睛泛着诡异的光。
翌日,谢宁恢复了清醒才发现怀中的男子气息奄奄,显然是受了过分的折磨。冷漠的少年顿时心神一凛,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心中不禁暗暗懊恼。谢宁连忙叫来老军医,老军医已经七十岁了,胡子花白,走路时一颠一颠的。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老军医在进入将军的寝室时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房间里充满了血腥味和情欲气息,只见床单上血迹斑斑,一个全身多处青紫、大腿根沾满了血的年轻男子面无人色地昏死在床上。老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探了探鼻息,所幸还有一口气吊着。又摸了摸额头,果然已经发高烧了。
在床上把人活生生地虐成这样,简直是禽兽啊!老军医心里愤怒,却也不敢指责眼前这个公认的煞神。他一言不发地坐下来快速诊脉、施针、包扎伤口,折腾了许久好歹让这人捡回了一条命。
临走前,老军医满怀同情地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的卫陵,鼓起勇气对冷着脸的谢宁说:“小谢将军,这位公子可扛不住您这样…”
谢宁不耐地摆摆手让他下去了。饶是如此,老头临行前还是再三嘱咐务必要让卫陵好好养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