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沐浴過的少女,渾身散發著蘭湯的芬芳,滿室馨香。原東陵即使坐在房梁上,鼻尖也縈繞著一縷似有若無的香氣。
燭臺上紅蠟燃燒,燭光搖曳中,少女雪白的肌膚被昏黃光暈籠罩,越發誘人。
樂海笙仰躺在床上,長腿屈起,分開的雙腿間蜜穴隱現,這個角度正好被原東陵納入視野。一只纖纖素手伸至雙腿之間,兩指分開穴口。原東陵習武之人,目力遠超常人,那顫動的花唇,粉嫩的穴肉,在他眼中清晰可辨。另一只手沾了透明膏體,將微微紅腫的穴口塗抹得濕滑水亮,又探入穴口,將內壁一一塗抹。嬌嫩的小穴含著纖細的手指,這場景淫靡得讓人臉紅心跳。更別說,在塗抹過程中,樂海笙因著疼痛而發出的輕微呻吟,更是使人心蕩神馳。
樂海笙忽然聽到有水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頓時止住了動作。她疑惑地支起上身,遊目四顧。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胸前一對飽滿的白桃跳了兩跳,兩朵紅櫻也跟著顫動。
梁上的原東陵看到這一幕,只覺得鼻腔越發熱燙,只得以手掩鼻,仰起頭來,不讓更多的血液滴落下來。
樂海笙沒發現什麼異樣,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便又躺了回去,繼續抹藥。
原東陵捂著鼻子,只覺得自己這次刺殺皇帝的行動,委實失敗透頂。
混入皇宮第一次刺殺,陰差陽錯只刺死一個宮廷侍衛,反倒打草驚蛇,負傷而遁。皇帝將此事掩住,私下派了御林軍統領蕭夜嶸封鎖宮廷,暗中搜尋。他遇到樂家姐妹,又得了俞清源的藥,養好了傷,再次行刺時卻中了蕭夜嶸的圈套,所幸他武藝高強,全身而退。蕭夜嶸又關閉城門,嚴禁出入,他只得藏身於端王妃車隊之中,混出城外後,又有百餘端王親衛隨行,找不出空子離開,只能一路跟著樂海笙了。
卻沒想到,只是打算找個地方打坐過夜,卻看到了這等場景。原東陵自幼國破家亡,十餘年來全心練武,從不曾近過女色,忽剌剌受到這等刺激,也難怪這只二十年童子雞當場流下了鼻血。
樂海笙忍著羞塗完了藥,也懶得再折騰,就這麼光著身體睡覺。她以前在現實世界中,也是經常裸睡的,毫無壓力。此時正值初秋,氣溫仍未降低,樂海笙只拉了錦被一角蓋住胸腹不致受涼,便沉沉睡去。
可憐了原東陵在梁上枯坐一夜,垂眼便是活色生香。終於在淩晨時分尋到時機,離開了驛站。
只是雖然脫了身,接下來的幾夜卻總是夢到那夜所見。甚至,在某夜宿於破廟中時,他夢見自己將少女按在床上,抵死衝撞,少女雙腿盤著他的腰,在他身下婉轉呻吟……早晨醒來時,褻褲裏一片濕滑。
原東陵木著臉更了衣,把髒掉的褲子直接扔進火堆燒掉。只是夢中的銷魂情景,卻久久也忘不掉。
都是那個端王妃的不是
一只纖纖素手撩起珠簾,露出了半張美人臉。
樂海笙從馬車窗口望了出去,只見前方是一座巍峨城池,城牆乃巨石砌成,碉堡林立,一看就是無比堅固。
池九在旁輕聲道:“娘娘,前方便是邕城。這兩月一路奔波,娘娘真是辛苦了。”
其實嘛,一路上有親衛護送,有池九服侍,又有俞清源相伴,兩個月的路程中,樂海笙絲毫沒有感受到旅途奔波之苦。
涼州地處秦國最北,比鄰北戎,端王所領的鎮國軍便是駐紮在此。而邕城乃是涼州首府,端王別府便在邕城。
此時北戎來犯,和鎮國軍交戰,邊境處的百姓為避戰禍,紛紛拖家帶口,往境內遷徙。而邕城作為涼州最堅固的城池,自是受到了百姓們的青睞。城門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皆是等著入城的百姓。
而端王妃的車駕卻自有特權,無需排隊。親衛首領一亮腰牌,守城的衛士便揮手讓其通行。
樂海笙正要放下簾子,卻忽然聽到那邊等待入城的隊伍裏一陣喧嘩。
“是北戎賊子!”
“都是這群該死的北戎人害得我們背井離鄉,打死這兩個小賊!”
“別讓他們跑了!”
什麼情況?!樂海笙重又望過去,卻看到了一群百姓正在圍毆兩個少年男女。少年緊緊地護著少女,任憑雨點般的拳腳落在自己身上也不鬆手。
她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少年抬頭瞥見樂海笙的車駕,猶豫了一下,便拉著少女,沖出人群,往樂海笙的馬車奔來。然而親衛們卻不是擺設,這一對少年男女尚未奔到車前,已經被親衛按住了。
那少年卻操著生硬的秦國語大喊道:“求貴人救我兄妹一命,我願以性命相酬!”
池九看了樂海笙的臉色,便下車查看情況。過了一會,他回到車前,稟告道:“娘娘,是兩個北戎人,乃是兄妹,不知怎麼混進了大秦百姓之中,适才被認了出來。不知娘娘有何意向?”
樂海笙猶豫了一下,才揚聲說:“帶上他們吧——先弄清楚他們的身份來歷再說。”
雖然她對這兩兄妹確實有著同情心,但她畢竟是秦國的端王妃,北戎又是秦國的敵人,不能胡亂同情,以免給端王帶來麻煩。
不過想了想,樂海笙還是添上了一句:“先給他們治傷吧。”
被押著跪在車前的少年聞言一震,心頭甚是酸澀。他心知,自己兄妹這段艱辛的逃亡歷程,總算看到了盡頭
作者有話說:
感謝寵愛的珍珠貝殼。
感謝小銘銘的花枝丸串。
感謝鴉青丶的花枝丸串。
感謝ZetA的好故事咖啡。
謝謝你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