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忧感觉自己像是在发烧,头脑昏昏沉沉极不清醒,痛到麻木之后只剩下无尽的酸胀,不知过了多久,花穴终于习惯了身上男人的掠夺,沁出一点蜜水来,有了润滑,疼痛中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王忧微微睁开一点眼帘,发现面前蒙着东西,看不清楚,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进出的是大将军李让,而非修缡。
那一日二人成事之后,虽然修缡在众人醒来前就离去,但又怎能瞒得过奶娘瑶娘。平日温和慈爱的瑶娘脸色极为不豫,想要训斥王忧不知廉耻,看一眼缩在床上仅着单衣不停啜泣的小姑娘,身上青青紫紫,还有些未干的脏污液体,床上一小滩血迹,瑶娘被榻上小姑娘惨兮兮的样子噎住,想了想到底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在宫里无亲无靠的,指不定是被欺负了。
然而庄夫人却不这样想,庄夫人一见到已经收拾干净的王忧就指着王忧的鼻子开始骂“不知廉耻的下作狐媚子”,王忧想要辩解自己是被修缡用强,庄夫人却怒火更甚,道:“那也必定是你蓄意勾引,衣着言行不得体,才招致此祸。”
王忧委屈地咬紧下唇,哭道:“奴真的没有。”
眼前跪在地上的瘦弱少女和自己印象中那个有些清高孤傲的女子身影重叠,庄夫人一时恍惚,回神听到王忧叫屈,勾画精致的嘴角颤抖几下,站起来指着王忧,眼中逐渐蓄满泪水,颤着声道:“你和你那短命鬼娘一样,迟早要因为男人丢掉性命。”
娘……从未见过的,娘吗……
王忧神思渐飘渐远,却被李让一记猛顶又拽了回来,心想,自己可能真的就会命丧于此了吧。
感受到王忧的放弃挣扎,李让掀开王忧脸上的衣衫,拭去王忧的泪水,手上不断用力揉搓王忧雪白的胸乳,速度减缓,肉棒变换着方向刺入,几乎次次戳到王忧娇弱的花心。
有了一点润滑,李让的进出不再只有生疼,酸酸麻麻中,王忧感到小腹酸软,深处有些空虚,唯有李让顶入时才觉得不难受,看着李让有些沧桑的面庞此时满是汗水和欲念,王忧不禁想要李让再狠些,再快些。
这个念头让王忧吓了一大跳,连忙侧过头去不再看身上的男人。
李让哪里会轻易饶过王忧,将王忧下巴摆正面对自己,王忧感受到胸口花蕾被轻拢慢捻,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李让见状,冷哼一声,埋头到王忧胸口之上,略微粗砺的舌头舔舐几下,便含住了在冷风中俏丽的乳头。
王忧溢出一丝呻吟,挺身将胸乳送入男人口中,敏感处被男人牙齿咬住,口中轻呼一声,下身开始难耐地扭动,肉壁因快感而不住收缩,刺激得男人一把提起王忧双腿,架在肩上,抽出肉棒,又势如破竹般狠狠插入。
王忧经了今日心惊胆战与之前的强暴,早已有些不清醒,此时面色潮红,全身皮肤泛着粉色,发丝压在白皙身下,全凭着女人的本能作出反应。
肉棒在甬道里凶狠地攻城掠地,完全退出又尽根而入,龟头顶开花瓣刺入时有几下顶着了后壁麻筋,激得王忧连连娇喘,双腿从李让肩上滑落,不由自主勾在李让肌肉结实的腰上,让李让更贴近自己的身体。
李让肉棒带出不少水来,沾湿李让小腹和两个玉袋,也在王忧穴口捣出白沫来,王忧身体已几近虚脱,热浪滚滚而来,感觉像是即将抵达某个未知的地点。
终于,几下速度极快的抽插之后,李让顶开了王忧微微开了一点小口的花房,龟头顺势而入,激得王忧掐住了李让坚实的臂膀,仿佛要在滚滚浪潮里抓住一片舟楫。
与文弱的修缡不同,李让常年征战,身体非常好,无论从外形上看,还是在床榻之上,王忧被翻来倒去入了许久,李让仍然坚挺,不见丝毫泄意。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案上灯烛已经昏昏将熄,两人的汗水与体液打湿绫罗床被,王忧的嗓子已经几近嘶哑,溢出口的娇吟中既有痛苦又包含快意。
终于,李让再次接近爆发,大掌狠狠握住了王忧胸乳和腰部,加快速度和力道,巨大的快感令他闭上鹰般犀利薄情的眼睛,额角青筋毕现。
王忧已经去了两次,如今感受到李让的疯狂,身体再次出现即将濒临终点的快感。
李让狠狠向前一顶,低喘着射在了王忧蜜水涟涟的体内,王忧被热烫液体一灼,再次攀上顶峰,花房和甬道都剧烈颤动起来,紧紧包裹住李让的肉棒蠕动。
两人共赴极乐之后,都渐渐回了神,王忧想要离也逐渐清醒的李让远一点,然而却没有一点力气再做多余的动作或者说话,只能瘫软下来,和李让交叠在一起。
李让抽出自己那物,带出些许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水,随手拿王忧褪下的衣裳清理了自己下身,便径自下榻离开。
王忧听见种种动静,缩在床里不敢动弹,直到李让走出房间许久,才微微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粘腻的身体。
欢爱余韵仍旧在她身体里引起她微微颤抖,然而王忧的神智已经归位,不敢再躺着回味方才的味道,只好撑着身子爬起来,扶着桌子、墙壁去找奴婢清理床榻——————————————————
下章正式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