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大郎嗯啊你轻些弄娘受不住
“大郎的物什好粗好大啊呀入了娘的肉穴瞧它又大了几分呀嗯大郎顶得娘好舒服娘要被大郎的物什儿弄死了啊这处别吸啊
“娘,娘的乳儿好大好香,儿自小便爱吸这口
男子在情动中声音也有些变哑,可这音调,这音调
“啊儿子的物件在娘里头在娘身子里头肏娘的穴儿儿子的舌头在吸娘的乳儿娘的肉乳儿被儿子吸得又红又肿,比那六月的桃儿还要甜腻,儿子正在咽娘的汁水,娘啊求您快给儿多哺几口乳汁啧啧儿今晚可没肉吃
屋里头的方铭把秦三娘压在草榻间,大口吸得左边肥乳滋滋作响,下身物件胀得又粗又紫,一下下狠狠肏入秦三娘的肉穴
也不晓得他娘的小穴儿怎么就这般有滋味,分明早过了三十的年纪,那地方又软水又足,且秦三娘可不像李娇那个瘦竹竿浑身没有二两肉,她的丰臀瓣方铭一只手捏不过来,那条细缝也被横长的娇肉填满,扒开缝儿又有一番年长妇人的风情,更别提举枪刺入,那滋味,噗嗤噗嗤肏入穴中,淫水儿混着他娘独有的骚味一股一股烫着他的物什儿让他勇猛异常,便是香桂楼的花娘都不及他娘这处令他着迷
秦三娘此刻被儿子弄得意乱神迷,她的宝贝大郎自从十四五知人事伊始便离不开她的骚穴,少则一两日多则三五日,哪怕当年老爷还在世,她母子二人也常常相聚
灶头柴房田间哪里他们没弄过几十回
她儿子本钱十足,小时候那处较旁的孩儿来的大,同她弄过之后越发黑粗,只拿眼看上一看,她那花心儿立即湿痒难耐
方家老爷缠绵病榻近十载,先头吃了大夫的药还能起身几日,病重后屎尿都在床上,那老东西想想就让秦三娘犯恶心
幸好老子不顶事还好有她宝贝儿子哄着她依着她,回回弄得她那处舒服至极,哪怕娶了李娇这个赔钱货的儿媳妇,大郎待她比往日更要好上几分
起初秦三娘还暗自吃味,大郎新婚之夜她哭着闹着缠着大郎整晚,大郎的精水浇得她肉酥穴软,也不知她那傻蛋儿媳妇自个儿独守空房怎地凄苦,一想到那傻瓜,她拧着身子用力夹紧肉壁
早就干了几百下的方铭哪里经得住她三夹五拧
秦三娘那处便是他的英雄冢,肥腻腻的软肉忽地层层叠叠收紧,穴中淫水如同海浪一般涌着他的物什,一浪高过一浪,他一时间忘了姓名,忘了身在何处,忘了孔孟礼教四书五经有哪几章
自己好似大闹天空的孙行者,挚一根金箍棒被玄女净瓶中的浪水扫过,又恰如那呀呀学语的小儿郎,尝到了第一口鲜甜的蛋羹,自此方知人生几何,方铭此刻精水灌脑,哪怕死在秦三娘这处也甘之如饴,他闷哼几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半软的物什儿带着一股子白浓的精水滴滴答答坠落,方铭小口小口将秦三娘胸口的软肉一寸寸吸着,又拿手指捅入三娘菊穴,勾得秦三娘儿啊相公啊淫叫不止,这成熟妇人的滋味可真销魂,突然想起他的同窗吏部员外郎的庶公子似乎也好年长妇人,暗暗将对方引为知己不提
屋里头激战正酣,方铭才弄了一次哪肯就此罢手,在他眼里他亲娘身上处处宝地,乳儿丰,臀儿肥,穴儿浪,口活尤其出众,听说当年为了让秦三娘这个村姑伺候好方老爷,秦三娘的姨母偷偷送她去到那妓馆狠下了一番苦工
方老爷满不满意方铭无从得知,他自己食髓知味欢喜得很
李娇名义上是他的妻,实际在他心中连秦三娘一分都及不上,若非如此,他一个大男人又如何能由着老娘欺负儿媳
自从李娇嫁入他们方家,方铭同秦三娘肏穴时又多了一个隐秘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