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Z国北方的一个二线城市,某知名温泉的吸烟区,刚放完烟雾弹的玖岚银百无聊赖地准备去碰碰运气,环肥燕瘦的满眼春光,好歹也该应景地寻个艳遇。虽然2小时前,玖岚银清楚知道此行的目的——交换,但他的心里却是惘然若失的,到底少了什么,思绪跳脱的他始终给不了自己答案。
“唉唉唉,兄弟,忙着走啥,哥哥给你讲点猛料!有个妹子,特别霸道说话的是迎面走来的臧义,一个朴实豁达的东北汉子,为人也像极了他的名字,仗义豪爽。两年前臧义带着媳妇从S城辗转来C城落脚,如今在C城的城乡结合处,开了个谋生的小酒坊,经营散装酒。说起来,散白在东北,尤其是中老年男性群体中,还是有一定市场的,这与地理位置和历史沿革有着很大关联。东北的土地基本种植玉米,属于温带湿润半湿润地区,作物一年一熟,不像华北华中的二熟,更比不了华南热带地区的三熟,所以农民赋闲的时间自然多起来。闲时打点酒,摸摸牌,听上几段二人转,困了累了倒在自家婆娘的怀里,意淫下某个大姑娘小媳妇,这就是一个东北农民的幸福生活,所以酒成了必需品。
驱寒和壮胆也是酒的用处之一,而散白通常又和寒冷与英雄绑定在一起,很多影视作品也渲染过类似场面:扛枪打鬼子,头可断血可流,草根树皮可以吃,唯独酒不能少。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的作品《红高粱》,描述了高密东北乡那绵延的高粱地,抗日的余占鳌,喝酒的余占鳌,抢人媳妇的余占鳌,洒脱,匪气,纯爷们儿!于是男人们都想喝了酒,去抢他们心中的戴凤莲。“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酒文化在东北大地源远流长,而齐鲁大地与东北的关系又像连襟兄弟,最终归结到一个字:喝!
玖岚银望着臧义的嘴型不断地一张一合,其实并没听进去他说什么,这样的境况早就不是第一次,玖岚银想起了喋喋不休的领导,还有退下来的老爸,摸了摸在车上没来得及刮干净的胡茬儿,他拍了拍臧义的肩膀,“走,哥们,喝酒去!”
臧义一头雾水地看着玖岚银同样消瘦的背影,低头瞅瞅自己跃跃欲试的二弟,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这样的极品美妇,可遇而不可求,怎么银兄弟这么淡定?莫非有心事?”
说着话,臧义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对36F的大n,木瓜钟乳好像就在眼前不停的摇晃着,18cm的小钢炮已经迫不及待地淌了口水,“义哥哥,你来啊”,耳边响起了慕云岚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臧义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去追玖岚银,“不管了,先泄泄火再说!”
“银兄弟,你看咱们今晚在哪喝?”臧义露出招牌式的憨笑,问玖岚银。
“到义哥义嫂的地方了,当然客随主便,义哥做主就好!”
“妥了!”臧义重重地点点头,“我看这温泉泡来泡去也就那么回事,老弟不嫌弃,就去哥哥酒坊附近找个烧烤店好好喝点,然后跟哥哥走,咱们回我那臧义顿了顿,喉节处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舌尖舔了两下干瘪的嘴唇,压低声音道:“大被同眠!咋样?”
“哦了”,玖岚银应景地摆了一个手势,心里清楚,今晚又是一个买醉的不眠之夜。35年的光阴,除了酒在手,旧爱新欢不停的从眼前游走。后来娶了唐小甜,拥有让人艳羡的工作,车子,房子,甚至还能享受交换这种齐人之福,可玖岚银的心却从没有完整过,缺失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停的问自己,然而天蝎的冷血即便被酒精燃烧也很少沸腾。玖岚银的心充斥着复仇,邪恶与不甘,渐渐禁锢在寒冷的冰封之门。
好在两个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小情人的可爱占据了玖岚银的心,他难得会心一笑,抬眼望,正好对上唐小甜的梨窝浅浅。
“老公,你傻笑什么呢?是不是见到臧嫂乐的合不拢嘴了?”
玖岚银心底涌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回应着:“那是当然了,嫂子这么极品,不惦记能大老远地开车过来聚会吗?是不是啊,嫂子?”说着,自然地搂过臧嫂的香肩,上扬着挑逗和暧昧的嘴角,一脸色胚的表情包,玖岚银的撩妹技能真不是盖的。
臧嫂被撩拨地媚眼如酥,花枝乱颤,摇晃着一对大白兔,在泳衣的映衬下,两鬓攀上一簇红晕,像极了天边的晚霞。美目凝兮,美人盼兮,玖岚银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应付这种场面早就得心应手。
“你个小滑头,可真会说话,你臧哥这嘴可远不及你呢!”
“没,我臧哥那是实力派,真刀实枪,金刚不坏之身呢!是不是啊,嫂子?”说着,玖岚银大胆地摸了下臧嫂的翘臀,一股过电般的快感袭击了臧嫂的小心脏,她的声调明显带了颤音,“咱,咱们还是快走吧,我和妹妹都饿了。”边说边娇羞地轻抚了下云鬓,试图遮掩下慌乱的春心,此情此景,羡煞旁人!
唐小甜看着玖岚银肆无忌惮的挑逗,笑呵呵地走到臧义旁边,用蜜糖般的甜嗓娇滴滴地叫了声:“义哥哥,人家真饿了!”别说,乍一听去,这声音还真有点当年第一甜姐杨某莹的味道,可惜时过境迁啊。
“可不,我媳妇这上下两张嘴都饿坏了!”玖岚银半开玩笑地调侃着,唐小甜莞尔一笑,丝毫没让人觉察到笑容里的那丝怨气。臧义这憨直汉子,哪晓得这里的暗流涌动,早就急不可耐地拉起唐小甜的手“走,咱们这就开拔,请我甜妹儿吃大餐去!”
于是在玖岚银的坚持下,臧嫂和唐小甜又被两头色狼咔嚓了好几张泳装照,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县城的烧烤店。几瓶哈啤劲爽下肚,玖岚银终于有了一点兴致,唐小甜喝了一瓶江小白,脸色早已绯红如霞,和臧义卿卿我我,好不缠绵。唯一清醒的臧嫂,肠胃不佳,陪着笑脸,几个人似乎都等着某一个特殊时刻的到来,直到喝下最后一杯白酒,臧义一拍桌子,“走,今晚就去哥哥家乐呵了!”
一铺土炕,一地的酒坛,仔细听,远处还有低低的虫声,好似不甘心一般划破夜的宁静。微弱昏黄的灯光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远远望去,两具成年男子的精瘦身影在一上一下地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身下承欢的却不是自己法律上的妻子,这香艳的场景就是神秘而淫乱的交换了。
“啊,啊.....义哥哥,你这家伙太粗了,太长了,妹妹快不行了!”唐小甜娇喘着,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完全不在乎她的合法丈夫玖岚银就在相隔几公分的地方。
“啊,甜妹儿,你看哥这武器咋样,能不能伺候好你?”臧义喘着粗气,瓮声瓮气的问。
“太好了,太美了,18cm的长枪,妹妹从没见过呢!嫂子可真性福呢。”
“来,甜妹儿,哥哥换个姿势稀罕你”,说着,臧义把早就软成春泥般的唐小甜翻转过来,情趣内衣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晶亮亮的毛毛挂着湿漉漉的水,一对玉兔已被揉搓的变了形,此刻也宣誓主权一般裸露在外,白嫩的身体透着煮熟的红,唐小甜120斤丰腴的身体此刻如若无骨般紧紧靠在臧义的胸膛,香艳的画面刺激臧义的脑神经,大吼随之而来。
“死就死吧,来,甜妹儿,哥哥要开挂了!”
“啊,义哥哥,不要停,妹妹的心好痒,啊喔呜
整个酒坊回荡着唐小甜撩人的叫床声,那声音带着骚气、媚气还有丝毫不显露的丝丝怨气,夹杂着挥发的酒香,慢慢的醉人心脾,旖旎的春光倾泻一室。
玖岚银微闭着双眼,一边享受着胯下臧嫂樱桃小口对二弟的贴心服务,一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唐小甜。记得当年的媳妇也是如此动情般地与自己温存,如果没有那件事,也许他们此刻还是那么如胶似漆,也许心境早就不同了吧,正想着,耳边传来臧嫂软软的声音:“来嘛,人家想要!”
“好啊,嫂子,让我替臧哥照顾照顾你,”说着,玖岚银霸道的长驱直入,直顶花心。“啊!”随着臧嫂的一声惊呼,二人的盘蛇大战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玖岚银的男根在臧嫂湿润的田间游走,采蜜吸蕊,好不快活,而精瘦的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兴奋的抽插着,仿佛电动小马达一般,不用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深深插入,重重冲击。随着节奏的加快,臧嫂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啊,不行了,我要到了,快停下吧,”“呜小坏蛋,嫂子要美死了,要高潮了,不要啊,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不要停,对吗,宝贝?”玖岚银嘴角上扬,露出了男性将女人驰骋于胯下征服所带来的满足感。就是这个抽插频率,就是这根金枪不倒,不知斩落多少风骚少妇于桃源仙境,玖岚银对自己的床上功夫一贯是自信的。“来,宝贝,让我们近距离看看你老公和我媳妇战况如何?”说着,玖岚银将臧嫂掉转过来,和臧义一样采用后进式发起了又一轮猛攻。
另一边,唐小甜彻底沦为了水帘洞,高潮了3次以后,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臧义的脖子上。臧义看到媳妇的和另一个男人赤裸一体,而红透如苹果般的脸对着自己,一股别样的刺激立刻涌上脑门,完全不顾及已经虚脱的唐小甜,抱起来浑圆的屁股,一插到底!
“啊,”一声惨叫传来,凄美无比,玖岚银感到莫名的兴奋,“义哥,加把劲,干死这两个货。”就这样,叫床声与哀嚎声交替着,响彻整个房间。半个小时后,两个女人完全放下了一切羞涩之心,她们抚摸着彼此的胸,嘴里嘤咛着,最后直接湿吻到了一起!这场活春宫到这里完全达到了兴奋的顶点,两个男人看着刺激的女女场面再也把持不住,分别嘶吼着发起最后的冲锋,将琼浆蜜液毫无保留地喷洒进别人媳妇的密林深处。
战役结束后,唐小甜拖着踉跄的脚步咬牙去了浴室,说是浴室,不过是不足两平米的卫生间加了一个微型的热水器和喷头,乡野之处的条件到底是恶劣些的。臧义连连说着抱歉将就,唐小甜对此倒是表现的比较自然,她一向如此,甜甜的笑容掩盖了一切真实的情绪。
“怎么样,兄弟?”玖岚银拿出一盒骄子,扔给臧义一根,自己点了一根,吐了一个烟圈后淡淡地问。“甜妹儿可真够味儿啊,这小动静快把哥哥心脏给射出来了,”臧义的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满足感。
“嫂子这对玉兔也是好的很,一只手堪堪能握住,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估计以后摸惯了,再回去搂媳妇的,没啥感觉啊!”玖岚银的话又一次勾起了臧义不吐不快的痒痒心理。
“银兄弟,哥哥之前都跟你讲了,你嫂子的那玩意绝对不是最大的,哥哥前几天玩了一个36F的,身材那叫正点,体重估计跟甜妹儿差不多,但比甜妹儿高,皮肤老白了玖岚银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了看臧义。
“可不?来来来,我给你看照片,我有她微信。”就这样,玖岚银看到了慕云岚的微信头像,第一眼并没什么过多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干练和职场女性的范儿,长相也就中等,完全看不出36F的概念。看着玖岚银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臧义向臧嫂挥了挥手,并投去一个“你懂的”眼神。
臧嫂会意地点了点头,扭动着婀娜的身姿一下子坐在了玖岚银的腿上, “真的,银兄弟,那个岚妹妹的比我还大,你一只手铁定抓不住的,上次我们在某某岛汗蒸,我来亲戚了,有个妹妹还挺傲娇,不让弄,最后他们四匹饿狼全部都弄了岚妹妹一个人,听说第二天高烧还住院了呢!”
“靠,这么敬业?”饶是玖岚银见多了这种场面,对于才下温床就上病床的淫女还是忍不住好奇。
“咳咳,”臧义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关键人家还是个喜欢虐待的主!那让他老公虐的,一嘴巴子直接扇的倒地上了,脸上居然还乐呵呵的,哥哥都看服了!”
“是啊,我看那各种工具啥的可不少,看来人家真是挺专业。”臧嫂也点头附和着,
“这种场面以前只在A片里能看到,没想到现实还真遇到了呢,哥哥这回是真开了眼了,”臧义眉飞色舞地讲述着精彩情节,臧嫂笑吟吟的听着,不时也插两句嘴。
良久,玖岚银眼色带着那么五分认真地问:“这么说是一个资深的女
“啥玩意?”臧义一头雾水,完全不明所以。
“也罢,”玖岚银感叹一声,心里明白虽然臧哥臧嫂玩的了这么疯狂刺激的换妻,但毕竟由于文化和背景的原因,对于SM应该是没有什么接触的。
事实也的确如玖岚银所料,臧义不懂得这些,反而热情地告诉了玖岚银慕云岚的微信号。
“多谢义哥,”玖岚银平静地道了谢,心中却已经波澜起伏,一些压抑多年的情绪隐隐有喷薄而出的感觉,“慕云岚,你会是我苦苦找寻的那个她吗?”玖岚银不禁陷入了深思